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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企业公正运营观察员忻伟忠:袁建斌:我从董事长成为访民又杠上唐柏桥的经历

2017年10月01日 综合新闻 ⁄ 共 5675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一.我如何从董事长成为访民

我是上海访民,曾是成功的上海私人企业家,曾是两家私人企业的董事长和法人代表:一家是上海齐享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另一家是台湾合资企业。在我的台湾合资企业要上市前,上海政府有关部门突然要求给我更高股价购买股份,条件是把与我合资的台湾绿营合股人踢出去。我觉得这是不道德的,就拖延着不配合,侥幸地认为,只要拖到公司上市就没事了。

2008年4月时,一个穿着便衣的人突然闯进我的办公室,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上海公安局警察身份,与他发生正面冲突,楼下还有警车和数个警察,最后我被警察带走。到警察局后我才知道,他们给我定了三个罪名,第一个罪名是偷税漏税,但我的公司账目都是经由专业会计师事务所审计,他们没有调查出任何问题,偷税漏税的罪名不能成立;第二个罪名是强奸,他们也查无实据,不能定罪;第三个罪名是吸毒,他们仅依据我曾雇用过的私人专职司机的陷害栽赃举报,便给我定罪,并送我劳教两年。那个我用过的私人专职司机早就离开我的公司,他在离开我的公司三个月后,在夜里曾三次可疑地通过公司六个电子门,还通过我的办公室的指纹认证系统门进入我的办公室。经查证,我没有丢失任何资金和资料,公司监控系统仅录下他调换我办公桌上的香烟的行为。他三次进入我的办公室,公司都有报警,都向上海警方提交报警报告和摄像证据,可警方都置之不理,不进行任何调查处理,却对我进行突然抓捕,仓促定罪,送去劳教。

上海警方抓捕我后,上海市工商局也跟着行动,剥夺了我的法人资格,没收了我的私人企业,我的即将上市的台湾合资企业也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七百多万属于我的私有资产被哄抢一光。

在劳教所我受尽非人待遇和酷刑,包括长年不断地吃霉变饭菜、一动不动地蹲坐几小时任蚊虫叮咬、严酷吊打和四个电警棍同时电击全身的酷刑。又因我一直不认罪,拒绝写认罪书,被关进两平米的封闭禁室中达四十二天之久。连中共警方都规定这种禁闭不能超过十二天,但第一次我就被关了四十二天,最后被关到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被担架抬了出来,躺在医院抢救一个星期才活过来。第二次我又被禁闭十二天,他们显然是想用酷刑把我精神整垮,逼我认罪。他们还创造出许多名目繁多的酷刑折磨劳教学员,在此暂不赘述。

2010年,我劳改两年期满后,便走上了上访路。以行政诉讼官司状告上海警方,经过了一审黄埔区人民法院,二审上海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简称二中院)、终审上海最高人民法院的三级审理,我的诉告全部驳回,维持原判。也就是说,我把上海三级地方法院全走了一遍,没有结果,无奈之下,我便带着伸冤状子去了北京。

在北京,我无意中听说,人大委员长吴邦国经常去北京中日友好医院康复医院的小楼检查治疗身体,我便买通了一位扫院子的安徽民工,天天与他一起在康复医院小楼边扫院子,等待吴邦国委员长的到来。很幸运,第三天上午,我就看见吴邦国乘着小车进了小院,在随从陪伴下进入小楼,中午十二点半他从楼里出来,身边只有一个随从,我便大喊着“冤枉”跑上去。奇怪的是,不知从哪突然出来几个大汉把我死死压在了地上,那位随从匆忙把吴邦国拥进车里,把车门关上后走过来问我何人何事,我说是上访的,状子在屁股兜里,他拿走状子就坐车与吴邦国走了,压住我的人随后把我送进附近的派出所。上海驻京办听说后,就向这个派出所要人,要把我带走。派出所的干警听了我的遭遇非常同情我,用警车送我到后门放了我。就这样,我逃过了第二次劳教。

三天后,我接到最高人民法院行政厅的电话,说他们接到吴邦国委员长转来的材料,问我是否还在北京,能否来高院行政厅面谈。我于是来到行政厅办公室,高院行政厅厅长赵大光亲自与我面谈,他审查了我的案子,当面问了我一些问题,对上海警方的胡来非常气愤。经过高院的再审定,我的案子被高院判定为:审判程序错误、认定事实错误、适用法律错误这三大错误。司法办案所有的四大错误中我的案子竟占了三个!高院于是通知上海法院派人来北京商谈我的案子。结果上海来的人只是驻京办的负责人,对法律一窍不通。高院法官气愤地说:“你们怎么对判案这么不重视,什么都往最高法院推?!回去告诉你们领导,这个案子你们必须尽快解决!”

我回到上海一个星期后,上海高院、上海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和区一级警方几方共同召集了一个会议,跟我协调,他们都被我驳得无话可说。二中院副院长李景华说:“你这个案子的问题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不可能全部按照法律来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尽量满足你。”我深知中国法律的黑暗,便只提出最低要求:一是恢复我原本就拥有的两家私人公司的法人资格;二是给我一个无罪裁定书,说明以前的判决是错的。他们只强调恢复法人资格,说这个要求很低,他们可以做到。二中院副院长李景华也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于是他多次找到上海市工商局协调,可工商局拒绝给我恢复法人资格,理由是,他们是根据法律判决才剥夺了我的法人资格的,这不是他们的错,他们不负责,只有法院再出具一个改判的判决书,他们才能恢复我的法人资格。而上海高院与二中院都不想出具改判的判决书,案子陷入僵局。上海法院方又提出以经济补偿来解决我的冤案,被我拒绝。

这期间,我的在齐鲁证券公司任职的太太也遇到麻烦,她在怀孕期间因为集体举报总经理克扣员工报酬和资产非法流失,遭到公司报复,公司开除了所有参与举报的员工。按照中国法律,怀孕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解除职工的劳动关系。我们便以劳动关系仲裁法和劳动关系纠纷法的条款向区法院诉告公司违反劳动关系法,一审判决我们胜诉,法院判令齐鲁证卷公司恢复我太太的劳动关系、补发工资、并予以经济赔偿。但到了二审时,二中院却把一审全推翻了。二中院法官直接对我说:“我们院长受山东政法委的委托,已经交代我们,你的案子不能判,判了就会引发群体后果,你这个案子只能给你一定经济补偿,你必须签调解书,而不是签判决书。”我拒绝签调解书,一气之下带着妻子来到美国。

在美国呆了八个月时,突然收到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开庭通知,我便带着六个月大的孩子一起回到上海。到法院才知道,不是开庭,而仍是调解。法官明确地说,你必须签调解书,可以经济补偿,不可能恢复劳动关系。我坚持要以法律来判决,而不接受这种不依法的经济补偿,法官拒绝。当我带着孩子要离开法院时,一位法院工作人员笑着要求抱抱我的孩子,他抱了孩子就往里屋走,然后突然出现八个穿着黑色统一制服的法院人员拦住我,强力把我推下两层楼的楼梯,造成我的两根肋骨和一根腰椎骨骨折,头部脑震荡加严重外伤缝了五针,有医院诊断书。当时我昏了过去,在医院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他们还我孩子,或把孩子交给我姐姐。他们拒绝,并说,你签了调解书就什么都好说,你不签调解书,孩子永远不还给你。

鉴于孩子是美国公民,美国对华援助会和美国国会参众两院很多议员连夜联系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希拉里在清晨两点半与中国方面取得联系,要求他们立刻释放六个月大的美国公民。经过七天的外交斡旋,在美国驻上海领事馆领事的监督下,他们才把孩子还给我。本来我的孩子是个九磅多重的胖娃娃,被绑架不到半个月竟瘦成皮包骨头。从我夫妻俩的遭遇就可以清楚看到,中国政府践踏人权是多么无法无天,而美国政府重视人权又是多么感人至深。

我和孩子在美国驻上海领事馆的两个领事的陪同下,一起飞回到美国。此后,我便在美国上访和抗议,并到美国国会听证会告洋状。近八年的上访经历,使我对访民有了深厚的感情,情同父老兄弟姐妹。比如,虽身在美国,我坚持给访民捐款和发红包。谁污辱访民,谁就是污辱我,我就跟谁干。

二.我与唐柏桥发生过节的起因、发展和后果

唐柏桥很会唱反共高调,欺骗了许多国内不明真相的民众,我也一样受骗。我一直以为他是正义的民运人士,一心支持他。在2012年中旬,唐柏桥在海外中文媒体发出募捐广告,要为塑造李旺阳铜像募捐,我还在第一时间捐去五千美元。现在我才知道李旺阳铜像募捐是个骗局,是唐柏桥多次骗捐中的一次,而且每次骗捐都是他一人唱独角戏。

而我真正与唐柏桥发生过节是在今年的6月中旬,也就是两个多月前。我万没想到,这两个多月的经历竟然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今年头半年,唐柏桥在网上打着倪玉兰的名义募捐。在6月中旬时,有个叫“民主魂”的访民推友追问唐柏桥募捐到多少钱,唐被追问得无奈之下就说,募到五万人民币。“民主魂”又追问是否把募捐的钱交给了倪玉兰,应该报账如何如何。唐柏桥便发推指责“民主魂”自私自利。我看到后就质问唐为什么这样污辱人家。唐柏桥就说,倪玉兰是做公益,我募捐也是做公益,你们访民都是自私自利的。我看到他把自己包装吹嘘成高大上的公益人物,又一棒子打死所有访民,很气愤,便前后三次发推要求唐柏桥收回他污蔑访民都自私自利的推,向访民道歉。唐柏桥一概置之不理,耍傲慢。过后,我通过渠道打听到唐柏桥的电话号码,给他打去电话,直接要求他删掉污蔑访民都自私自利的推,他傲慢无理地回绝说:“你不要干涉我的言论自由!”我便问他:“募捐的事情怎么叫言论自由?你打着访民倪玉兰的名字募捐,总得给公众一个交代啊。你募捐到多少钱你不说,却说访民都自私自利,而捐给你钱的大多是访民。”我俩电话不欢而散。之后我便去谷歌搜索唐柏桥的信息,竟发现有那么多唐柏桥的负面消息和揭露他骗捐的文章,而且都是实名揭露。于是我决心调查唐柏桥,调查他这二十几年究竟干了什么。我便在推文上发出悬赏公告:凡是知道唐柏桥行骗情况的人请与我联系,我愿意出钱购买证据。没想到,不到两个小时,我的邮箱就进来许多这方面的证据和电邮,电话也打爆,我一边听电话,一边不断有电话进来,来电话的人都痛心疾首地痛斥唐柏桥行骗,都支持我公开揭露唐柏桥。

其实,从我第一次揭露唐柏桥谎言的视频,到以后我每次的视频,都是唐柏桥先污蔑攻击,我才紧跟着以视频反击,而我最初只是想通过法律程序来对峙唐柏桥的,起初我也并不知道唐柏桥是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泼皮诬赖。在我与他发生争执刚过十天左右,他就在视频上污蔑我,并要挟说要与我对峙,我马上公开回应他,愿意在纽约与他当面对峙。当时他正以旅游方式支持郭文贵,已到纽约。他与他妻子耿静6月初就从他所在的旧金山家出发一路开车向东,中途还去多伦多面见了与他一样被诟病的盛雪,最后到达目的地纽约,并入住进郭文贵家旁的川普大厦,试图接近郭文贵。一路上,他利用支持郭文贵所骗取到的网友支持热度,三天两头地以视频疯狂造谣污蔑揭露他欺骗行为的正义人士,我首当其冲地被他污蔑攻击。在我发出调查唐柏桥的公告后,我连续几次接到不明人物的威胁电话,说要我“死无葬身之地”。这更使我感到,有必要公开与唐柏桥对峙,为自己辩白。我便在6月28日飞到纽约,想与他公开对峙,但他没出面,让我扑了个空。大概七月中旬,唐柏桥突然给我来电话要求和好,我表示接受。谁想到,就在和好电话三天后,他又发出视频疯狂污蔑攻击我。他这种泼皮诬赖的人品是我始料不及的。

紧接着,唐柏桥又找了一个与他关系很好的访民出来说话,把我说成假访民。他顺势在网络上发出我是假访民的污蔑,于是我发出视频拿出事实依据,摆明我访民身份的真相。到了7月20日,唐柏桥又发出视频,把二十几个民运人士和揭露他欺骗的人都打成特务。他除了把我打成特务外,还高调地给我扣了三个帽子:黑心老板、强奸犯、假访民。在此视频中,唐柏桥公开向我宣战,要在明镜或者博讯与我当面对峙,我马上回应,表示我愿意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与唐柏桥公开对峙。没想到,他当天又把这个视频删除了,否定自己刚说过的话。幸亏有个叫Go Go的推友及时下载了这个视频,又把它放回到了网上,使善于耍赖的唐柏桥无法抵赖。8月4日,唐柏桥又发出视频对我攻击,我也在当天发出视频反击,指出唐柏桥是假民运真特务,就在这天,我才正式开始发出系列视频揭露唐柏桥。而唐柏桥又故伎重演地把他8月4日的视频删除了。

从6月中旬我俩发生争执到现在的整个过程,唐柏桥都是先发出造谣污蔑的攻击性谎言,再耍诬赖玩花招,他两次口出狂言要与我对峙却又出尔反尔,他说话不算话,他无话不谎,还以视频散布谎言。

这期间,我雇了美国私人侦探公司调查唐柏桥。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查竟查出唐柏桥的触目惊心黑幕,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新婚刚两年的妻子耿静的黑幕,调查出他们夫妻两人的黑关系。当我视频宣佈要爆料耿静时,没想到,上海国安及时地找到我的在上海的大姐,同时国安也给我打来电话,话里有话地威胁,阻止我爆料耿静。我只好把所有资料交给FBI处理。

唐柏桥夫妻还在8月28日在推特发出两个通知,一个通知说他们将要法律诉告四个人:韦石,耿和,耿格,袁建斌,指控这四个人发出了高智晟不点名声明。另一个通知是发给付振川的,因为付振川率先发出高智晟的声明,所以唐夫妻要付振川交出其私人住址以便他们夫妻递状子。唐夫妻满世界发推特通知“被告”,显然是虚张声势,也是为了欺骗忽悠国内不懂美国法律程序的人们。在美国,真要告状,先要立案,立案后一切都由律师出头联系沟通,哪有当事人像唐柏桥这样在推特上通告世界的?这是违反法律程序的违法行为。他们还以威胁方式索要对方住址,公然践踏法律程序。

其实唐柏桥是听到我们已经立案诉告他诈骗,他才满世界发推虚张声势地谎说他要诉告四人,为的是混淆视听。同时,他还莫名其妙地在推上发出一个他家的假地址,还说,他会从早到晚等在那里,等着接我们律师的状子。可有推友搜索发现。那是新泽西州的一个舞蹈学校的地址。唐柏桥现在的家在美国西部的旧金山,他却拿出美国东部的一个假地址虚张声势,泼皮牛二嘴脸可见一斑。

现在,我们诉告唐柏桥的几个案子都已经立案。鉴于在诉讼之中,具体细节不便公开。

在今年七、八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中,我三次遭到暗算。第一次是我家玻璃被砸,第二次是我的奔驰车玻璃被砸,砸车人进入车里搜索车内的文件,此人已被警察抓捕。第三次更惊险,我的车左边的两个只有一年新的轮胎在行走时同时爆炸,当时车中只有我的司机和保镖,我全家人不在车中。

在我们的诉讼案进行到允许曝光的阶段,我将会把我与唐柏桥杠上后所遇到的惊险离奇的事情一一详细道来,请读者网友们届时准备好心态。

袁建斌于洛杉矶
2017年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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