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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洗脑观察—家长们所指的制度 主要是考场制度

2014年06月10日 综合新闻 ⁄ 共 1183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李星转自新浪

王竹哭着结束了初试,成绩堪堪进入复试。她在附中的专业老师听说了过程,还不太相信竟有如此考试。

老师给王竹出主意,选一首和缓的乐曲,复试之中如果评委让弹慢板、散板,就说没有,如果他们突然打断,也不予理会,坚持弹完。老师的计策,针对的是考场录像。如果总被打散,那么录像根本无法判断学生水平,申诉无门。

学生家长们认为,评委总是打断,其目的就是干扰录像,不录取王竹,也不留下证据。复试当天,王竹的演奏果然在高潮处被叫停,但遵照老师的意思,她未予理会,全曲奏完。

最后的分数,她仍在录取名额6人之外。王竹同班同学3人一起参加考试,一人过关,一人初试就被刷下,王竹复试落榜。家长们回头再看,过关的学生是一名拜过师的学生。

家长们愤怒了。中国音乐学院附中古筝专业6个年级一共只有十几名学生,12名家长联名上书,要求学院“纠正结果、惩戒舞弊、改革制度”。

多番交涉,中国音乐学院同意,如果王竹在接下来的文化课考试全部过关,仍然予以录取。

制度期盼

对于学生、家长而言,高考几乎是全部的人生希望。如果考试被认为没有公平可言,那么付出再多的努力,练就再高的水平,均是徒劳。如果现状不变,那么王竹的覆辙,注定将被后来的师妹们逐次重蹈,这就是家长们团结的理由。

“人家的孩子得过文华奖金奖都被搞下来,我们的孩子没有获过奖能有指望吗?”大米说,自从王竹考试之后,所有孩子和家长都仿佛掉进了冰窟。

“我们大部分是中产家庭,几十上百万的拜师费交不起,就算有钱,音乐的道路这么狭窄,还不如拿着钱去做生意,这十几年,当我们白瞎了。”

大米所言非虚,李光陆说,学民乐的孩子改行的,不在少数。中国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生,卖房子的、卖保险的、开餐厅的……不知其几。大米说,即便将来大学毕业顺利进了某个乐团,一样无法解决基本的生活问题。

不过选择了这条路,未来的困难都认了,大麦说,至少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环境,让我们十几年辛苦不留遗憾吧?“制度必须改。”

家长们所指的制度,主要是考场制度。专业老师作为评委占的权重太大,亲戚与考也不回避,学生演奏过程中评委可以随意议论,这一切,都给潜伏着的“师承”关系留足了后门。

李光陆说,纪律明确规定不准带手机入场,评委们照带不误。评委们总是在考场上交头接耳,身份较高的评委说一句“不错不错,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他的意思别的评委就都理解了,知道该怎么打分了。“有的孩子则穿着校服去考试,看一眼就知道她是谁的学生。”

大麦说,同在北京的一家音乐学院,招生就是拉帘子演出。台上的学生是谁,谁都看不到,顺序是随机的。

归根到底,考试现场留下的足够的“操作空间”,被认为是其他一切衍生性畸形生态的根源。如果考试是能够确保公正的,那么除了苦学一途,没有顾虑,也没有侥幸。

为此,家长们总结了几点诉求:用机制确保评委随机而且中立,严肃评委们的考场纪律,在不透露学生身份的环境下表演。

否则,梦想终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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