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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的白纸运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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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周六,我来到派出所,找到了那个矮个子警察,问道:“还有其他事吗?”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望向门外,抬了抬下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露天的笼子,由铝栅栏组成,比正常关押室小,比笼子大。他告诉我自己进去,5点自己出来,每个周六都这样,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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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只需要来一次处理一些后续事务就能结束,但没想到他们的意思是让我每周都来报道,我想问需要来几次,但看到他那懒得理会的样子,我把话咽了回去。走过去,打开铝栅栏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就这样,我在这个类似笼子的地方度过了漫长的五个小时,经过的警察们说笑着走过,偶尔向我这边瞥一眼,然后就像没有看到我一样。仿佛我不存在,又仿佛我是个动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助,这使我倍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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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复,每周我都必须前往派出所,再次离开。然而,我不能不去,也不知道这一切何时会结束。这种折磨着身心的煎熬让我感到无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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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的故事就告一段落了。这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也是共产党及其爪牙在中国大陆实施管控下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或许这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沉重负担。据我事后了解,乌鲁木齐火灾发生的次日,习近平向所罗门群岛地震表达慰问,却未对乌鲁木齐吉祥苑大火做出任何表态,仿佛只要他们自己不提及,也不允许别人提及,那么这个事情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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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上海的情况并不完全符合真正意义上的白纸革命,但这次祭奠活动却是上海地区民众自发组织的反响,他们对非法封控所带来的压迫产生了共鸣,并通过悼念那些被迫害而死的人们来表达他们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活动逐渐演变成一场反独裁示威抗议,这场抗议源于人们内心深处的不满。虽然现场确实有人举着白纸,但由于中国大陆新闻媒体缺乏言论自由,且消息被严密封锁,要了解真实的情况只能依靠翻墙或当事人和目击者的口述。因此,可以很遗憾的说,在上海地区真正了解白纸运动的人仅仅是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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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党员 焦瑞林
2023年7月15日
(原文首发《北京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