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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株连迫害观察

2023年01月20日 综合新闻 ⁄ 共 1918字 ⁄ 字号 中共株连迫害观察已关闭评论

乐恒转自:民生观察

[组图]精神迫害访谈录之十三:上海赵健如此被鉴作者:民生编辑1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更新时间:2009-04-09 14:51赵健是上海市闸北区的一位访民,2004年赵健因上访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而直到他从精神病院出来近一年后,当局才给了他一个“精神偏执”的结论,这个结论的出台又是那么随意和“可有可无”。2009年4月5日,民生观察工作室刘飞跃(以下简称刘)对赵健(以下简称赵)进行了电话访谈,访谈内容如下: 刘:赵先生,很高兴您接受民生观察的访谈。您是因为上访被关进精神病院的,首先想请您介绍下你个人的情况和你为什么上访。 赵:我是上海市闸北区北站街道的居民,二00一年的一天,我正在家中看电视,一批人员突然闯入我的家中。他们说他们是北站派出所的,但我要求他们出示证件,他们未能出示。同时,他们也未穿制服。他们来后就在我家中搜查,还一个劲地说我是吸毒犯。 随后,这些人对我带推带搡,根本不顾忌包括邻居等众人在场的情况,说我吸毒。我被带到派出所后,他们对我进行了尿样检查,结果根本没问题。虽然我很快被放回了家,但我无法接受警察执法犯法,我要求他们给我一个说法,但他们根本不予考虑,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上访了。 刘:您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关在哪家精神病院? 赵:2004年9月8日,我正在北京国家信访局上访时,结果国家信访局人员通知了上海驻京办,很快闸北区北站街道的干部和派出所人员将我带回了上海。到上海后,北站派出所和北站街道综治办的人员不让我回家,而是将我送到了闸北区精神卫生中心。到医院后,这些人员说我是自愿到精神卫生中心来的。我立即反驳了他们,当时我拿着一个包,包里还有到北京的火车票。知道我是访民后,刚开始在闸北区精神卫生中心会议室,该中心人员不肯收我,但后来经过北区北站街道的干部和派出所人员与医院“沟通”后,医院还是收了。当时他们七、八个人在场,我根本无力反抗。 进入医院后,我设法给我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被关精神病院了。我父母立即找到街道和派出所交涉,那些人就让我父母签字,并说“不签字送精神病院就要被劳教”“进去只是做个检查,一个月后等十六届四中全会结束后即放人”。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父母被迫签了。 刘:您进精神病院后,有被强制吃药吗?在里面有遭受到殴打等酷刑折磨吗? 赵:进去后,医院方面就让我吃药。刚开始我不肯,偷偷把药压在舌尖下。后来护士盯着我吃药,我不得不吃了好些次。吃药后,我头都抬不起来,人昏昏迷迷。一次昏睡后,我放在床上的部分上访材料被人收走了。我有哮喘病,在医院里面我治治哮喘的药竟然找不到了。被关期间,医院还对我抽了几次血,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抽血干什么。这次在医院里面,还好,我总算没遭殴打等折磨。 我曾找院方抗议强行让我吃药,院方竟说:“你进来了不吃药,我们吃什么?凡正是政府出钱"。在医院期间,有人专门找我谈话说:“你不要再告公安了,再告人家会说你精神不正常”。当我提出要求出院时,那些抓我进来的人说:“你不知道我们的压力有多大,等会议结束后再放你”。 刘:你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谁接你出来的? 赵:我是十月七日被放的,当时北站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员将我接出来的。这次整整被关了一个月的时间。出来时,这些人还一再“劝”我不要再告了。 刘:知道你一出来就被关精神病院这个事情讨说法,但却讨得一个“偏执型精神障碍”的答复。这是怎么回事? 赵:出来后,我先是找北站街道,问他们为什么关我进精神病院,街道干部说他们管不了这事,也不给答复。就这样我被推到闸北区卫生局,卫生局的人员说他们管不了公安,并说我不上访就行了。但我坚持要求卫生给个说法,卫生局说你非要说法的话“我们就只能给你一个精神偏执的结论了”。
我说:‘你要这样给就给吧”,结果2005年9月20日他们真给了我一个“偏执性精神障碍”的答复。后来我申诉到闸北区信访局,他们刚开始也是让我不要再讨说法了,我不同意,他们就不仅说我是“偏执”,还建议“再送医院治疗”。这些机构说我“偏执”的依据是诬告我的,他们编出的理由是我曾说过“公安局人员曾偷过我的自行车”。 刘:你现在还在上访吗?没再关精神病院了吧。 赵:我还在上访,前几天我还参与了批驳孙东东说访民都是精神病的签名活动,但我现在很少去北京了,中国就这么一个权大于法的环境,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民生观察工作室                                                           200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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