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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独裁暴政观察:中共,要你一声道歉有多难

2021年08月24日 综合新闻 ⁄ 共 2293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焦玉柱转自民主中国

“丁东小群”的微信公众号8月18日发表《我所知道的宋彬彬》。

大文章或著作前喜欢放一句“题记”,今天我也放一句:中共,要你一声道歉有多难!

“丁东小群”的微信公众号8月18日发表《我所知道的宋彬彬》。从文章中知道,“高三学生宋彬彬是师大女附中学生里仅有的数名中共党员之一”。高中生即入党,表明宋彬彬当年思想政治何等“进步”,按那个年代的习惯说法,是个“积极向组织靠拢”的学生。

作者文章开篇就说“55年前的今天,宋彬彬一举成名,至今备受争议”。55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966年8月18日,宋彬彬在天安门城楼给伟大领袖戴上印有“红卫兵”三个字的袖章。相信那幅照片很多人都看过。当时宋彬彬穿着也是女兵的模样。作者文章中是这么记述的:“宋彬彬8月18日在天安门城楼上给毛泽东佩戴红卫兵袖章,并非事前布置,而是即兴之举。学生派代表上天安门,也是大会临时决定。因为谢富治认识宋彬彬,便允许她来到毛泽东身边。同时还有张爱萍的女儿,她给毛泽东戴了红领巾。”

从作者的回忆看,宋彬彬当年只是贴了学校老师或者包括校长卞仲耘的大字报,并没有参与殴打卞仲耘校长。文章要结尾处还说:“宋彬彬本是一个顾虑重重的人,犹豫再三,最后决定面对媒体发声,回到学校公开道歉,一是反省自己参与写大字报冲击学校秩序,二是检讨自己对校领导的人身安全保护不力。但她道歉后引起各种猜疑,使她十分纠结。有人怀疑,宋彬彬的道歉活动,背后有官方操纵。这与真相南辕北辙。据我所知,官方没有介入这次道歉活动。首先报道道歉活动的《新京报》反而承受了压力。民间为了恢复真相,保持记忆,穿越遮蔽,点滴努力都非常艰辛,从未得到任何部门的鼓励。”

做这则读后感前,本人通过微信向作者打听卞仲耘的丈夫王晶垚是否还在世。12个小时后得到六个字的回复:“刚过百岁,在世”。我们知道,“丁东小群”的公众号,一般只叙述,不做多的评论,但我这个做“读后感”的人,就非评论不可,否则难成其文。

作者文中说,卞仲耘,“文革前,她任北京师大女附中党支部书记兼副校长,实际上是学校的一把手。她在文革前一年为了贯彻阶级路线,改变学生的阶级成份,招生时曾向一些出身革命干部和革命军人的女生倾斜,使她们在1965年进入了这所北京考分最高的中学。但1966年8月5日下午,就是这样一些高一女生,将她群殴致死,成为中国教育工作者中最早的文革受难者之一。”

怎么说呢,读了这段话,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估计这是卞校长万没想到的。当然,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应该也不会发生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打死校长事件。可这与卞校长的认识一点关系也没有吗?好像也不能说。文革发生前,也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国王提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和“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当年全国城乡,保守估计也有几百万处墙体上刷着这两条“最高指示”。卞校长既是学校的党支部书记,当年“阶级斗争的弦”一定绷得很紧。但她没有想到“送她命”的不是那些“地富反坏右”的子女,而正是她“倾斜”招来的“红二代”,也不知她在九泉之下是否相通了。

另外,本作者虽“根红苗正”,也还是想说一句,那个时代,所有“地富反坏右”的子女,不论在校内校外的生活中都一定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虽不能说“跟哑巴一般”,但绝不敢“乱说乱动”,既如此,洞察秋毫的国王为什么没有了解到这种“国情”,还要发出那样两条“最高指示”呢?要知道,那两条“最高指示”一出,且不说那“五类分子”的日子有多难过,他们的孩子也是雪上加霜,跟着娘老子遭罪。据我所了解,不少“五类分子”的子女,如果还在上学,就会受到一些所谓家庭“出身好”的坏孩子欺负;而如果辍了学,也是任所在地的组织任意派遣,做义务劳动。我认识的一网友,就因为奶奶是地主分子,虽在乡下,也是常常被拉去做义务工,她的孙女即我认识的这位网友也就常常陪奶奶一块儿去干活,这让她在幼小的心灵中就过早地体会到人世间的冷酷无情。

可这一切,身为“红二代”的宋彬彬当年绝对体会不到。因此,当改革开放后她到美国留学因华语媒体的报道让她感到十分痛苦时,她丈夫一句话就让她没有话说。

2014年3月13日《南方周末》刊登了对宋彬彬的专访,从她的谈话中知道,当年她去美国留学,一下飞机,华语媒体就铺天盖地的报道她这个“宋要武”文革中如何如何,害得她那时候天天哭。这时她的老公就跟她说:“……你说你冤,‘文革’死了那么多人,人家哪家不比你冤?他们跟谁哭去?”

还是南方周末这篇文章,宋彬彬在接受访谈时告诉记者,有一次她的哥哥、弟弟和姐姐一同去参加一个饭局,桌上碰见了毛远新。她弟弟气得不得了,瞪着毛远新,而毛远新只能回避她弟弟的眼光。宋彬彬说:“我弟弟的意思是,你把我们家整得那么狠。我妈还活着,你怎么从来就不能说句道歉呢?”

可见,中国还有很多人在等着道歉;中国有很多人还在等着道歉——不是我故意要把话说得这么绕,意思确实不一样:说还有很多人在等着道歉,意在一个“多”字;而说有很多人还在等着道歉,意在一个“还”字,是说有很多人已经年迈,已经“老朽”,已经等不及了!就像那位被打死的中学校长卞仲耘的丈夫王晶垚老先生一样,他就一直还“活在那一天”,“还”在等着,虽已等到百岁,依然在等,真令人心痛!再不向他道歉,他就听不到了。

怎么办?能怎么办!想得到道歉的人也只有像卞仲耘的丈夫王晶垚老先生一样,求阎王多借些“阳寿”,坚持等下去,一直等到应该站出来的人站出来,真诚地向他们道歉为止。请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即使卞仲耘的丈夫看不到,甚至比他要年轻得多的我们这一代都看不到,后代,我们的后代,也还是能看到。那时的中国,才更像人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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