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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迫害访民观察:四十六名武汉访民联署 控诉黑监狱如同“纳粹集中营”中共迫害访民观察:

2021年06月03日 综合新闻 ⁄ 共 1649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余瑜转自自由亚洲电台

5月19日,近五十名武汉访民在微博上发布联署信,实名控诉武汉黑监狱的恶行,包括东西湖柏泉西路高湾41号、青山区北湖、江岸区党校等六处地点。近四百人曾被以绑架等恐怖手段抓进去严刑拷打,有上百人因伤致残。

“这和法西斯的集中营有何区别?这和国民党在重庆办的渣滓洞有何区别?”

这封控诉信显示,黑监狱主要关押对象包括国企职工、土地被抢占的农民和农工、房屋被强拆的居民,黑社会分子、地皮流氓不分日夜地对他们施暴:电刑、火刑、水刑、鞭刑、性虐等等。

现代法西斯的“学习班”:放毒气审讯、强迫吃毒药

“人间地狱,我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人间地狱。”从2018年3月7日到10月17日,武汉访民万少华在黑监狱中度过了226个日夜。

她曾抗议武汉生物研究所领导邹光荣抢占住房,对方却派流氓砸烂她的家。万少华回忆道,2018年到北京上访时,武昌信访局副局长陈志雄命令吴天喜警官将她掳走。她被投入江夏区3303军工厂小区山洼里的一个四层小楼,一进去就被扒光衣服受训,每天由一群操着洪湖区口音、类似农民的人监视,“你们什么东西? 政府的包袱。你们死定了,马上把你埋掉!这有一百多个人,死你一个没人知道。”

她常常被喂辣椒水、不给吃的、不许刷牙洗澡和大小便,毒打得鼻青脸肿,连续几周吐血不止。

当年5月23日,万少华被多人抻在床上群殴,一个人把她的手绑在床上,一个人压着腿,另一个用塑料棉拖鞋刷她的脸,“后来叫得没有声音了,眼泪往下流,血往下流。我想死了。”她试图割破动脉自杀,但是被抢救过来。朦胧中听到医生说,把她的腿抬起来一点,喷的墙上到处都是血。另一位狱友李沐香也不堪折磨,吞了两个钉子,但是同样自杀未遂。

“72岁进去的,当时我130斤,出来的时候70斤都没有。我横渡过长江,两条腿本来很有劲的。出来之后不能走路,筋有问题,还患上肺气肿。” 万少华说,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就是频繁的毒气审讯。

“9月10日公开地把毒气往里抽,外面油渣烧得直响,门窗都蒙上被子。我的嘴里全都溃烂,辣眼睛,喉咙像火烧,脸上都是黑的,头发粘在一起。”

据万少华回忆,武昌区公安分局局长付志平曾亲口对她说,“共产党没有黑监狱,这是学习班!”

万少华;“共产党里有没有腐败分子,学习班里打人、放毒气?”

付志平:“对你们这种人就该这样。”

万少华;“你是不是共产党,你怎么这样对老百姓?我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后代,我的父亲是(解放前的)地下工作者、工人领袖。他一生教导我不要欺善怕恶,我不会怕你的。”

从被抓进黑监狱的第一天,万少华就被要求背诵“绝对服从”的教育管理文件,拷打她的人自称是来自“中南六省法制教育基地”,他们有两警告、三不怕:不许到各个部门上访、每天都要向政府汇报; 不怕你死、不怕你告状、不怕你上网。

“唯一的出路,是一切服从他们。叫你跪就跪,我跪着擦地两百多天。他们很明确的说,‘不许上访,我们有天眼。’”

本台致电武昌信访局和公安局查询情况,截至发稿无人回应。

去年十月,武汉访民孙建民在河北晋州被拦截,送往武汉青山天兴洲大桥下、硅钢机电总厂的废弃工厂附近的“学习班”,一共两层楼,每层可住七八个人。他被关九天,三餐是发霉的快餐面,饭前会被四个混混逼着吞下白色药丸。

“吃完头昏,想撞墙,浑身血液滚烫。到医院去发现肺结节,怀疑是肺癌,肯定是药造成的。白血球异常,小便带血。我说关到黑监狱,湖北省中医院医生就不敢查了,他们说是政府行为,不敢得罪政府。我就自己拿刀片在头上开十字口子,拔罐、放毒血。”

他曾听到看守们交谈,得知是新沟桥街办事处政法委主任余飞龙、副书记郭红和青山区信访局局长,三方签字后将人送入黑监狱。本台致电采访余飞龙,对方听到是记者后挂断电话。

孙建民被郭红书记告知,只要他一买进京火车票,政府的人就收到通知、各个检查站都设好卡点,“2015年12月26日,新沟桥政府把我所有的财产洗劫一空,12月31日房子强拆,到现在不闻不问不管。我到北京举报反映事实,你为什么这么怕?把我一个老百姓,当成阶级敌人?老百姓没有说理的地方,甚至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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