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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株连迫害观察

2020年07月17日 综合新闻 ⁄ 共 43046字 ⁄ 字号 中共株连迫害观察已关闭评论

乐恒转自:明慧网

辽宁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录(图)

2011年6月11日 文/辽宁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

目录

前言

第一篇:本溪劳教所
一、本溪劳教所概述
二、本溪劳教所恶警概述
三、本溪劳教所的迫害手段

第二篇: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记录
一、二零零七年间
二、二零零八年间

后记

前言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一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诬蔑及迫害已经十二年,而且还在持续着。其中太多的令世人震惊的迫害内幕、迫害手段和迫害惨象都被中共予以封杀,同时也被时光、岁月所冲蚀。但是历史的记忆永远不会被抹掉,辽宁省本溪劳教所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斑斑在册。作为历史的见证,我们有责任翻开这段历史中的记忆,向世人重现那段岁月中的情节,重现本溪劳教所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法轮大法(法轮功)是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二年从吉林省长春市传出,是按照“真、善、忍”为修炼标准,是修善的、和平的,一切活动都是公开的、自愿的、免费的。修炼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健身,使人变得诚实、善良、宽容、和平,而且能开启智慧,逐渐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对社会来说,修炼法轮功能增加社会的稳定、包容与祥和,提高人们的整体精神生活质量。因此自传出以来仅凭人传人、心传心便修者日众,遍及各个阶层,各个领域的各界人士。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邪恶当权者江泽民出于个人的妒忌与偏执,开始了对善良法轮功民众的迫害。他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胁迫国家宣传机器漫天造谣诬陷法轮功,制造恐怖、隔阂与仇恨。十二年来,上亿的法轮功群众被无辜地迫害,十几万人被送进监狱与劳教所和精神病院,数以千计的人被无辜地迫害致死,成千上万失踪的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活体解剖,出售器官,而且这种迫害还在继续着。这场迫害不仅是针对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也针对着所有自愿信仰和追随真善忍的人们,是对人类正义、道德与良知的无情毁灭。因此,各国法轮功学员都在极力地想使全世界人民与各国政府知道这场迫害的真相与迫害的邪恶程度。

本溪劳教所就是这样一个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

第一篇:本溪劳教所

在中国东北版图的辽宁省境内有个本溪市,著名的太子河穿过本溪市境内,在太子河畔有一个地方叫威宁营,在历史上的明清时代,曾有官府屯兵的兵营。几百年过去了,这里兵营不在,旧迹无存。但是,在中共几十年的统治之中,这里却建成了一个迫害中国人的集中营--本溪劳教所。尤其近十几年来,这里一直关押迫害着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

一、本溪劳教所概述

本溪劳教所,又称本溪威宁营劳教所,地处本溪市明山区高台子镇,是中共邪党在辽宁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所。在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不久,中共便开始大量的往本溪劳教所投钱,划拨上千万的专款用以迫害法轮功。本溪劳教所加强警力,建造群楼,更换设备,改换外观面貌,假装提高被关押人员的生活条件,建立所谓的辽宁省法轮功“转化”基地。它表面上环境幽雅,实行所谓校园式的管理,实质用来迷惑和欺骗世人,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间,该劳教所建成一栋专门用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楼。 图片一上的五层大楼就是建成的用来迫害法轮功的基地,准备用来关押迫害大批的法轮功学员,但后来并未如中共所愿,大楼被闲置,所以改成现在的机关办公楼,只有地下一层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地下一层三面在地下,一面朝北,面对操场,这里阴冷潮湿,不见阳光。右边一楼的几个房间就是所谓的“法制中心”的办公室,办公室下面的地下室就是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


这里是本溪劳教所的机关楼


前面的是本溪劳教所的机关楼,后面的是劳教人员的宿舍楼

本溪劳教所在中共邪党和本溪钢铁集团的物资和金钱资助下,自一九九九年以来分批分期举办了二十四期洗脑班,共绑架了两千多法轮功学员。由当地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强行绑架到本溪劳教所进行洗脑。本溪劳教所恶警再从社会上雇佣了一些犹大和恶警们一起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里,恶警和犹大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十五天的洗脑班结束,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被送往各地劳教所,非法劳教两三年不等。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一一年间,辽宁省有七、八个城市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本溪劳教所,包括外省市部份法轮功学员,甚至是从德国回家探亲的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至此。特别是近几年来,在辽宁省内其它城市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纷纷解散的时候,被非法劳教的各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被集中关押在本溪劳教所和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时至今日,估计已有五百多名各地法轮功学员在本溪劳教所遭受过迫害。凡被绑架到本溪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无一幸免都遭到了恶警及其所利用的犹大的疯狂迫害。因为本溪劳教所所谓的“转化”率高,而成为邪党司法部的“先进单位”、“全国文明劳教所”、“辽宁省文明劳教所”

二、本溪劳教所恶警概述

(一)本溪市威宁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恶人名单

原所长 江自力 ,吕文斌


恶警吕文斌照片

原政委 陈忠维
现政委 毕友忠
副所长 刘士本(警号2150005)、吴刚


恶警吴刚照片

管理科科长 孟令鑫(警号2152060)、
副科长 郑凯(警号2152077,此人是专管利用“抻床”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刽子手)


恶警孟令鑫照片

副科长 董波

所谓的“法制教育”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
主任 刘绍实(警号2152071)
原教导员 张仲实
现教导员 郑涛(警号2152168)
副主任 高文忠(警号2152053,已调离) 、郭铁鹰(警号2152129)、 赵文玉(警号2152151已调离)、王爱国(已调离)。
分队长 马超(警号2152132)、李金刚(警号2152174已调离) 、李长友(警号2152134)、 宋吉刚(警号2152044)、 苏正伟(警号2152119),毛申生、梁伟春、富景荣、赵实春、郭宝刚(此五人已调离)等等

恶人(非正式警察):丁会波、王志铎、韩长禄(此三人已调离)。

(二)部份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简述

恶首刘绍实,男,今年约五十八岁,曾为军医。一九八九年从部队转业,分配到本溪劳教所卫生院工作。几年后,升为卫生院院长。邪党自一九九九年迫害大法后,刘绍实升为劳教所戒毒所所长,即后来的“法制中心”主任,并专门到大连戒毒所和大连教养院学习迫害的经验。与大连教养院院长迫害法轮功的恶人郝文帅和政委张子亮等人有联系。刘绍实专门从事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勾当,因其迫害法轮功学员表现所谓“出色”,被中共邪党一路提升,并多次参加国内的众多迫害法轮功的所谓“表彰会”和“研讨会”。据其所述,因其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命,多次受到中共邪党的“立功授奖”,曾与马三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恶警苏境和锦州另一恶警一同代表辽宁参加全国的迫害法轮功的所谓“表彰及研讨会”。二零零八年九、十月份,又到昆明参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工作会议”。

刘绍实为人面善心恶,心狠手辣。据其所述,其在任卫生院院长之际,曾有一犯人不堪忍受劳教所的奴役而自残,将自己的肚子剖开,刘为惩罚他,并杀一儆百,竟然不给自残的劳教犯打麻药,亲自用针线给其缝合,以增加他的痛苦。

刘绍实飞扬跋扈,劳教所的领导都听他的意见,因为本溪劳教所靠“转化”法轮功学员闯名声需要他,靠“转化”法轮功学员创效益需要他。凭着上面领导的撑腰,他飞扬跋扈。“法制中心”里面的警察都怯于他的淫威,只得言听计从。为了生存,为了升迁,而违心的听从刘的调遣,晦着良心迫害法轮功学员。

恶警郑涛,“法制中心”教导员。十年来,一直跟随中共邪党,听从恶警刘绍实的调遣迫害法轮功学员。

恶警郭铁鹰,原是本溪市轻工局一名处级干部,后来轻工局解散,其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司法警察,紧跟刘绍实迫害法轮功学员,别人一般不愿参与的迫害,他都冲在前头,送法轮功学员上小号,一般都由他来干。

(三)恶警们在洗脑班实施迫害的分工

刘绍实:根据自己曾做过军医,懂得医学,上所谓的医学常识课,混淆“自焚”伪案中的医学疑点,欺骗法轮功学员。

郑涛:搜集国内外诬蔑法轮功网站上的诽谤言论,并对大纪元、人民报、明慧网的文章断章取义进行歪解,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有时对大法师父的经文当众进行歪解,以迷惑法轮功学员。

郭铁鹰:讲中共邪党的法律课。利用中共邪党针对法轮功的非法的司法解释、通告及规定作为依据,利用一些捏造的所谓证据,来诬蔑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是如何的所谓违法。

赵文玉:搜集国内外诬蔑法轮功网站上的一些文章,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并紧跟邪党时势,讲一些符合中共时势的一些材料。并利用国内的一些时事,如西藏、新疆的局势、自然灾害和奥运等等事件来诬蔑、嫁祸法轮功。

李金刚:讲所谓的宗教课。利用中共对宗教的歪曲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

韩昌禄:讲中共邪党的马列哲学。

丁会波:讲诬蔑、诽谤大法的材料,恶警俗称黄皮书。并强迫法轮功学员阅读。

高文忠: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出操和队列训练。

恶警们几乎每天都在洗脑教室强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讲课洗脑,有时晚上也加班加点。中共邪党拨有大量用于迫害的资金,恶警们有讲课费,每堂课五十元。恶警们要求法轮功学员记听课笔记,写课后作业,每周参加恶警出的迫害大法的题目的讨论,并形成文字。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若拒绝写所谓的“作业”,就会被送进小号迫害;若你写下有关法轮大法好的文字,恶警们就开始有针对性的找你谈话,开始煎熬法轮功学员。

三、本溪劳教所的迫害手段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本溪劳教所十几年来,对约五百多名被非法劳教在此的各地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迫害。以劳教所政委陈仲维和所谓的“法制中心”主任刘绍实为首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精神洗脑、肉体酷刑和劳动奴役的迫害。本溪劳教所恶警研究了一套极其邪恶、狠毒、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目的有计划的制定了一系列的洗脑方案。同时制定年计划,月计划,周计划,根据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的关押期限制定详尽的“转化”迫害计划。

以刘绍实为首的所谓“法制中心”恶警们除周六、周日外,每天早晨都由刘绍实在机关楼一楼“法制中心”的会议室来组织恶警开早会,按计划,安排一天的“转化”迫害。每天早会三、四十分钟。

恶警刘绍实、郭铁鹰叫嚣着,“法制中心”这里有十五名干警,十五个红外感应监控器,这里处处是耳朵,处处是眼睛,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红外感应监控器,在昏暗的房间里,监控画面如同白昼,小声说话在监控室里都能听的非常清楚。而监控系统又和整个本溪劳教所的监控系统是联网的,劳教所的上层头目们可以随时看到“法制中心”里他的手下们参与迫害的情况,以及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以下是本溪劳教所“法制中心”地下室的平面图,法轮功学员就被关押在这里。

在这里需要一提的是,其它城市劳教所送来法轮功学员,同时要交给本溪劳教所一笔所谓的“转化”费,每人每年一万元左右。本溪劳教所每“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上报辽宁省六一零,省六一零也给予拨款。“转化”一个拨款几万元。本溪劳教所很看重这笔收入。在利益的诱惑下,这些恶警的良心天平完全失衡,肆无忌惮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本溪劳教所的“法制教育中心”的门口,可以看到一条“教育、感化、挽救”的大横幅。这里是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包夹、轮番谈话、羞辱、恐吓、洗脑

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不使用普通劳教人员看管法轮功学员,完全是利用警察和已“转化”的犹大,并随时雇佣本溪市内一些犹大到劳教所内长期的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

被绑架到此的法轮功学员遭遇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几名犹大包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上厕所、吃饭都不离开,每天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有时到晚上十一—十二点甚至整夜不让睡觉。就是让法轮功学员坐在小板凳上,听他们的攻击大法、辱骂大法师父、谩骂法轮功学员、宣扬共产党邪恶的理论。

从早上六点多钟起床开始,犹大便开始在法轮功学员耳边辱骂大法,谩骂法轮功学员包括吃饭时也不停止。吃过早饭,恶警便开始找法轮功学员谈话,都是诬蔑大法、恐吓法轮功学员的话。一直到恶警八点零上班。恶警在恶首刘绍实的安排下便开始一天的“转化”布置会议。三、四十分钟会议结束,恶警便按照会议安排行事,上午由哪几个恶警找法轮功学员谈话,中午由谁谈话,下午由哪几个恶警找谈话,晚上和早上由哪个值班恶警找谈话。恶警讲的都是中共邪党的歪理邪说,和对法轮功学员的威逼利诱,转化就给你减期,让你早回家,坚持大法就给你来狠的。中间穿插着给法轮功学员放诬蔑大法的音像资料。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有时找来五、六个,七、八个恶警恶人对其围攻、辱骂、羞辱。

随后,恶首刘绍实便有计划的雇用社会上的犹大来“转化”法轮功学员,一安排就一、两个星期,甚至一个月,让犹大强制法轮功学员谈话,一谈就是整个一上午,一下午。目的是让法轮功学员精神处于高度紧张和疲惫不堪的状态。这些本溪社会上的犹大是张偃堂,康月玲,李成军,梁吉明,秦宝家,付玉珍,刘艳春,魏洪刚,徐秋丽等等,他们助纣为虐,害人害己。

除此之外,刘绍实等恶警几乎在每个工作日都要强迫法轮功学员上洗脑课,恶警们各有分工讲诬蔑大法的言论或者是邪党的政治、宗教理论,然后布置作业,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参加(新来的法轮功学员除外,因为对新来的恶警采用的是单独谈话洗脑),然后完成作业。每周至少一次的专题讨论,题目和答案都是恶警们设计好的,然后强迫法轮功学员按要求讨论,按要求书写。如有不配合恶警要求的法轮功学员,恶警或犹大就会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按在凳子听其放毒和谩骂,或直接送小号迫害。这就是恶警们所说的“教育”。经过长时间的洗脑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思维迟钝,记忆力减退,眼神呆滞,行动迟缓,曾有几位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在这样的条件下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恶警刘绍实随即将迫害的后果嫁祸给法轮功。

在晚上,法轮功学员被要求按规定时间睡觉,有两个恶警值班。另有两个犹大或者刘绍实认为可靠的人帮助值班,这两个人负责实时检查每个房间的情况,并详细记录每个法轮功学员晚上起居的情况,刘绍实根据记录分析和掌握每个法轮功学员的状态,以便于制定计划进行转化迫害。

利用亲情 扼杀人性

在恶警和犹大的围攻、谩骂、侮辱、攻击大法、灌输邪党歪理邪说都不起作用的时候,他们采取把法轮功学员的亲人骗到劳教所,以亲情来动摇法轮功学员坚修大法的信念。家属来到劳教所后,刘绍实等恶警先要和家属交谈,了解家属对大法的看法,看是否能被其所利用。若家属明大法真相,明迫害真相,刘绍实便一句“不放弃信仰,不让见”剥夺了法轮功学员与亲人相见的权利,将家属拒之门外。若家属不明迫害真相,可以被利用,刘绍实就一路开绿灯,对家属和颜悦色,利用家属的亲情和对迫害真相的不了解,欺骗家属如何说,如何做,向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恶警们会让家属在法轮功学员面前哭哭啼啼,诉说痛苦,“你现在不管我了”,“你连孩子、老人都不管了”,“你连家都不要了,跑这自己修炼来了,多自私呀。”等等,有时也利用法轮功学员单位的领导、同事或同学、朋友来向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

那么究竟是谁破坏了这无数的家庭?使一个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正是共产邪党无法无天迫害大法,肆意绑架这些信仰“真、善、忍”的无辜好人而造成的吗?

肉体迫害


设在劳教所卫生院二楼和三楼以及宿舍楼的抻房

酷刑演示:铐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全身吊起,悬空抻

对于虚伪的“教育”和“感化”都不能达到他们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大法的信念时,刘绍实等恶警就撕下了伪善的外表,采取了那种极尽邪恶,又不用恶人恶警费力,对外又能极力掩盖的“挽救”办法,就是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绑上死人床,也叫抻床。

本溪劳教所将两张单人铁床并上,将法轮功学员按在两床中间的角铁上,四肢分别用手铐(后改用绳子,因抻法轮功学员王雪飞时手铐勒进了肉里造成外伤怕给他们造成影响)。铐(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拉紧,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过一段时间拉紧一次,就是将两张单人床分别向两边拉开,中间床缝用砖挤上,每挤一次砖对人体的伤害都是极大,此刑过去叫“五马分尸”,古代叫“车裂”。

有时采用将法轮功学员全身吊起,悬空抻。如图所示。因为悬空抻曾将一名法轮功学员抻成植物人,所以恶警采取更加隐蔽而看不见外伤的平抻。

有时也在小号里设抻房,在地下埋一寸高的铁环六个,共两排,两排铁环距离两米左右,配以铁链、手铐等刑具。施刑时用手铐将人双手双脚笔直抻起,然后绞动铁链,将人抻离地面,只剩臀部稍沾地面,被称为定位抻。

还有一种就是恶徒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光,用布条拧成的绳子将法轮功学员绑在他们自制的双人床上,把法轮功学员的两条腿劈到极限固定到床上,再把两只胳膊成一字形固定,除头和脖子能有点活动余地之外,全身都不能动,法轮功学员一旦被施暴上抻床后,就不再松绑,包括大小便、灌食等,大、小便全在床上,二十四小时如此。他们给每个法轮功学员使用这种酷刑时间都长达一个月左右,造成法轮功学员筋和肌肉拉伤,非常痛苦,使人精神极易崩溃,多名法轮功学员因遭受此酷刑而致残。

对法轮功学员施暴的恶警是管理科副科长董波、孟令鑫、郑凯、劳教所的迫害主谋陈仲维(现已被调往本溪西湖监狱,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法制教育中心”主任刘绍实、副主任郑涛、郭铁鹰。而刘绍实又是军医出身,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出危险都由他把关,比如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不采取任何行动,“饿着他”四天后灌一次食。

被上此刑的法轮功学员有闫柏(音),被上刑二十天,焦芳七天,王金海十八天,王雪飞约十天。孙铁春曾三次被施暴上抻床,每次都是十五、六天,二零零四年九月,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月各一次,其中一次给他灌了不知名的药,灌下去就迷糊,神志不清,手被抻残。李庆环约被上刑七天,贾精文十三天,王井万约十天,赵伟约十三天。李光文二十多天,被抻昏迷,恶人把他放下来后在他不能动的情况下,还残忍的施暴,猛烈的踢打他,直至他承受不住,迫害后被送走,下落不明。姜虎芳、梁运成、张树鹏三人的上刑时间不详,刘成果因绝食抗议被绑在单人床上三、四天。而恶警对张树鹏更是加紧迫害,将他的妻子骗到劳教所挑唆与其离了婚,对外却声称因张树鹏不“转化”才造成了其妻与其离婚的。

被上抻刑的法轮功学员被放下来后,身体软组织严重损伤,但在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全是内伤。行走困难,用不上力气,睡觉无法翻身,浑身疼痛彻夜难眠。

从抻床下来被强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恶警要求其在洗脑教室当着众人宣读其悔过书,揭批书,恶警在下面录像做成VCD上报邪党六一零部门,作为请功和申请经费和奖金的材料。也作为转化其他人的材料。

被强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郑凯、刘绍实等恶警不但要你当众宣读你违心所写的保证书、悔过书、和揭批书,还要你交待你曾与哪些法轮功学员接触,叫什么名字,资料从哪来的,谁提供的,然后将其中所谓线索上报省六一零报功请赏。

在邪党的操控下,本溪劳教所对众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动用“抻床”酷刑折磨,但是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凭着对大法真理的坚信,最终都坚强的走了过来,走了回来,同时全面揭露本溪劳教所的邪恶手段,令本溪劳教所邪恶的抻床迫害不再为所欲为。

据不完全统计,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六年间,在本溪劳教所遭受过这种抻床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 李光文(抚顺)、王学正(盘锦)、张苏明、王景石(营口)、贾敬文(锦州)、赵伟(丹东)、焦林(凤城)、宋月刚、孙铁春(本溪),刘波(丹东),王吉才、赵成林,邱智岩,闫柏,焦芳,王金海,王雪飞,付晓东(本溪),梁运成,王井万,李光文,梁运成、张树鹏,姜虎林(本溪),张云生(本溪),王哲浩(大连,已被迫害致死)等;

二零零七年遭受过这种酷刑的法轮功学员有:杨满志(本溪)、王玉珠(山东海阳)、刘广庆(盘锦)、张亚威(盘锦)、程光辉(朝阳)等;

二零零八年,已经被施过这种酷刑的法轮功学员有:宋吉威(丹东)、张国宇(大连)、张志刚(铁岭)、高东(盘锦)、王仲明(本溪)、巩发久(大连)等。

二零零八年九月末,有七名法轮功学员从北京转来这里非法关押,先后被绑上抻床迫害。

奴役劳动

本溪劳教所除了利用精神洗脑、抻床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外,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生产奴工产品,从而对法轮功学员实行进一步的迫害。

在本溪劳教所,恶警一方面利用生产奴工产品来消耗法轮功学员的体力和精力,另一方面用来赚取钱财,满足自己谋财的私欲,同时也解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费,以便维持迫害。

*球团生产车间

在表面干净、整洁、奢华的环境背后,掩藏了一个恶劣工作环境的球团生产车间。球团厂是私人开的厂子,雇用劳教所的劳教人员出苦力,劳教所从中赚取钱财。球团车间将矿石磨成粉末,再将矿粉握成球状,再在炉中烧成矿球,即球团,提供给本溪钢铁集团公司进一步生产。

工作车间设在劳教所院内,是一个简易的工棚。被强迫在这里生产的劳教人员实行三班倒,一班生产八小时,车间不停产。车间内粉尘飞扬,戴两层口罩也难防其中的矿石粉尘。劳教人员干完活回来,整个人完全变成了黑人,满脸、满身都是黑色的矿粉。吐出的痰都是黑色的。

本溪劳教所完全不顾干活人的死活和以后所留下的肺部后遗症,只顾从苦力中榨取钱财。有的法轮功学员,恶警无法转化,便从“法制中心”下放到下面的劳动大队,也被迫在这种环境中被榨取苦力。

*生产空心砖

本溪劳教所老楼区现已无人住,那里现已改成生产车间,生产空心砖。那里的操场堆满了空心砖。其中有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所付出的劳力。

*生产苯板

苯是一种化学物质,有很大的毒性。那里的生产环境根本无法达到保健要求,本溪劳教所看重的是效益,无暇顾及生产人员的人身健康。

*用皮板搓二极管

被关押在“法制中心”地下室中的法轮功学员,则被强迫用皮板搓二极管。这是本溪宇宙电子有限公司提供的二极管。宿舍被改造成临时生产车间,晚上睡觉,白天搓管。二极管每根约七、八厘米长,从电镀池中捞出,经清洗后也是粘有化学物质,对法轮功学员有损伤。

法轮功学员每周要搓三、四十箱,每箱十几公斤。法轮功学员早上搓二极管,上午被强制上课洗脑,下午、晚上搓到九点多钟才让睡觉。每年被强迫给恶警创益三万元左右。


被搓直的二极管

*做手绢花

有时厂家的二极管供应不上时,恶警刘绍实也不让法轮功学员闲着,开始另找赚钱之道。让法轮功学员做手工绢花,据说出口到日本、韩国,赚取处汇。


手工绢花

除以上的迫害手段之外,本溪劳教所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持续的控制,即使已被释放的法轮功学员,本溪劳教所和“法制中心”的恶警们依然不放过。劳教所恶警配合市六一零,派出所街道等人到已被释放的法轮功学员家以回访的名义了解你的思想动态,持续的进行精神控制和迫害。

第二篇: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记录

一、二零零七年间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大约有近三十名全省各地区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本溪劳教所所谓的“法制中心”,还有三、四名被关押在其他大队。

五月十七日下午,孟立新到六大队进行检查,当检查到法轮功学员杨满志身上时,杨满志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我没有罪,不接受搜身检查。”当即孟立鑫说:“你怎么特殊、怎么的。”随即拿本夹子朝杨满志的头上砸了五、六下,然后叫来几个警察将杨满志关进小号。杨满志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二十一日早上八点多钟,由管教副院长刘士本签字,以及管理科长孟立鑫、警戒科长、教育队大队长和法制教育大队郑凯等人组成迫害小组,将杨满志拖至本溪市劳教所卫生所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内,将杨满志下身衣服扒光(目的是便于恶人接屎接尿),呈大字形捆绑在由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的床上,进行抻床定位酷刑迫害(也叫死人床)。法轮功学员一旦被施暴上刑后,恶警就不再松绑,包括大小便、灌食等。然后由三个普教轮番看守,喂饭,接大小便。之后恶警郑凯威胁逼迫杨满志写三书,写转化材料。

从二十一号到二十九号,杨满志在抻床被抻八天,二十九号上午他们才将杨满志从抻床上放下来。在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杨满志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恶警郑凯,男,五十多岁,一米九多的大个子,曾当过兵,面露凶光,利用抻床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都由他具体安排操作。与此同时刘绍实也在有计划的预谋将铁岭法轮功学员张志钢送上抻床迫害,但未能得逞。恶警郑凯把张志刚叫到办公室,逼其转化,张志刚拒绝。恶警郑凯甩手打了张志刚几个耳光,并朝其软肋处用手猛击。张志刚高喊警察打人啦!但没人理会,随后张志刚被关进小号六天。小号一米多宽,四米多长,四米多高,上面有监控头,小号尽头是厕所,另一头是铁栏门,阴暗潮湿。恶警郭铁鹰曾扬言,不老实就送小号里,一两个星期就给你憋疯。

六月份

铁岭法轮功学员张志刚,山东海洋县法轮功学员王玉珠不写恶警所布置的所谓作业,恶警以此为借口把王玉珠关进小号。六月份上旬,王玉珠被送上抻床迫害七天,六月二十七号张志刚再次被关进小号,并关了三个星期。并准备将张志刚送上抻床迫害。

六月十八日,恶警将杨满志从卫生院送到 “法制教育大队”,首恶刘绍实立即安排恶人丁会波进行迫害,反复播放恶党迫害大法及诬蔑大法师父的录像。这期间,郑凯几次找杨满志谈话,威胁杨满志:你要是反复就再抻你一次。恶人丁会波(只是一个工人,以工代干,在刘绍实的操纵下积极迫害法轮功,想通过此方式获得警服。)多次找杨满志谈话威胁,在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就对杨满志拳脚相加。

七月份

法轮功学员张志刚在小号里遭受迫害。盘锦法轮功学员刘广庆因拒绝转化被几个恶警抬着关进小号迫害。

八月份

大连法轮功学员张国宇、于长顺被大连劳教所恶警王世伟等送到本溪劳教所,异地教养迫害。因于长顺在大连被迫害的下肢瘫痪而被本溪劳教所拒收。以恶警刘绍实为首的恶警开始对张国宇进行谈话煎熬式的洗脑“转化”,并摆出伪善的面孔,问寒问暖,并主动提供电话,让其与家人联系。实则是为下一步利用亲情转化做准备。一两周后,刘绍实开始雇用社会上的犹大张研堂和康月玲来迫害张国宇。

盘锦法轮功学员刘广庆在被关进小号二个星期后,随即被送上抻床迫害了十几天,腿上伤痕累累。而后被送到卫生院二号房间养伤一个月。恢复后,被带回“法制中心”,刘绍实强迫刘广庆在洗脑教室当众宣读所谓的“三书”,并全程录像。刘广庆腿上的斑斑伤痕依稀可见。

本溪法轮功学员黄岩,五十多岁。当地派出所,政法委恶人屡次来逼问他相关信息,本溪劳教所配合逼供,进行隔离迫害,致使黄岩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以至到了崩溃的边缘。八月上旬一天深夜,黄岩起身上厕所,恍惚中投进水缸。而后被抢救过来。第二天早晨被戴上手铐,关进小号。一个星期后,黄岩从小号中被放出来,并被刘绍实逼迫在洗脑课堂上检讨自己的行为。恶警刘绍实摇身一变由逼死人的凶手扮做一个挽救生命的正人君子。

刘绍实残暴成性又善于伪善,说起谎话张口就来。丹东法轮功学员刘成国,面对刘绍实的邪恶,正告他,你应该把“法制中心”的伙食好好弄弄,别把精力放在转化上,你看看这些法轮功学员吃的都是些什么?,刘绍实则在众法轮功学员面前把这段话给改了,一副冤屈的样了说,刘成国说我把你们的伙食款给贪污了,把伙食给弄成这样了。

九月份

一天中午,正在玩牌的一群恶警突然慌乱的收拾牌具,鱼贯而出,整个“法制中心”地下室内只留下两个恶警看守。后来得知,恶首刘绍实的岳父死了,本溪劳教所几个头目和“法制中心”恶警前去慰问和吊孝。仅仅两三天后,恶首刘绍实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回到本溪劳教所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九月的一天,大连法轮功学员张国宇的家属从大连千里迢迢的赶来看望他。刘绍实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利用家属的亲情干转化的勾当。本来是亲人间的私人会见,刘绍实特意找来五、六个恶警,和几个犹大以及几个刚刚被强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旁听,满满一房间的人。大言不惭的大讲要对家庭负责,对亲人负责,利用家属的亲情和不明迫害的真相,欺骗家属向法轮功学员施压,早转化早回家。邪党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造成家庭的离析,亲人的痛苦,它一手造成的恶果却无耻的推给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

在本溪劳教所,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穿劳教犯服装,戴劳教犯胸牌。九月的一天,大连法轮功学员巩发久因在胸卡上写上“无罪”和“我是好人”而被犹大诬告,被刘绍实送入小号迫害。

九月末,盘锦法轮功学员刘洪普、李建国、孟庆辉被送到本溪劳教所迫害。恶警十一邪党节日七天不休息,并召集来本溪市社会上的犹大张研堂、康月玲等多人对其三人连续鏖战,几天过后,三人相继被强制转化。恶警为了庆功,刘绍实在“法制中心”包饺子以示庆贺,并请转化有功的本溪犹大张研堂、康月玲等人到酒店庆功。

九月,丹东公检法恶警几次来到本溪劳教所非法提审被关押的丹东法轮功学员张庆贵,郎青胜。二人已被非法劳教两年。因二人拒绝所谓的转化认错,九月末他们被本溪劳教所和丹东检察院合谋转为批捕,二人从“法制中心”被带出,关进小号,三天后,二人被戴上手铐脚镣押上警车,送进丹东看守所,过程中邪党恶警在全程录像。后来得知,郎青胜被丹东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张庆贵七年。

十月份

十月的一天,一法轮功学员家属千里迢迢捎来一箱方便面。该学员拿出几袋给其他几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高文忠看见并告诉恶警郭铁鹰,郭铁鹰马上开始对其恶语相加,说他是在搞串联,搞联盟,搞煽动,并恐吓要送小号,并不许他在元旦前到劳教所内卖店购买食物,只能吃劳教所食堂的伙食。食堂的伙食那是什么样的,清汤清水,里面没有多少菜叶,而且多是烂菜叶,烂土豆,烂萝卜。吃的发霉的米,发霉的馒头,发出一种霉味。特别是那馒头,发黄甚至是黑黄,一看就是由于发霉大量加碱所造成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常年吃的就是这些东西。小卖店的日用品和食物都是高价出售的,比外面高出许多。邪党一方面非法关押迫害着你,一方面又在你身上赚取利润。法轮功学员和在押劳教人员喝的是超标的硬水。劳教所警察喝了多年,体检时查出近一半警察有结石。所以他们上了过滤系统,喝过滤的水。但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在押人员则一直在喝这种对身体有害的水。

刘绍实将被关押在“法制中心”的法轮功学员有转化目的的编成组,每组五、六个人,每组一个房间,干活和吃住都在一起。所谓的组长都是犹大或是刘绍实可以支配合利用的人。刘绍实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分散在每组之中,进行隔离。恶警郭铁鹰规定,组与组之间不许说话,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之间也不许说话,同一组的也不能随便说话。不是规定什么不能说,而是只能说什么。郭铁鹰常常侮辱法轮功学员,张口就骂,随意的将法轮功学员送小号。常将自己的鞋垫放在法轮功学员的烧水锅盖上烘干。

对于这一切,本溪劳教所和恶警刘绍实却大肆吹嘘是所谓的“校园式管理”“人性化管理”。

十一月份

盘锦法轮功学员张亚威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本溪劳教所。经体检三人都不合格,但张亚威被留下。张亚威绝食抗议,被本溪劳教所直属队恶警指使囚犯扒掉他的棉衣只剩下内衣内裤,关进小号,并遭受背铐折磨。当天他即被送上抻床迫害。被抻了五天。

十二月份

恶首刘绍实一直在预谋迫害朝阳法轮功学员程光辉,所以一直在找借口阴谋迫害。一天晚上,两个恶警李金刚、马超与老程谈话,两个恶警诬蔑大法,老程当即严正制止,让两个恶警威风扫地,颜面尽失。第二天两恶警把情况报告给刘绍实,刘以此为借口将老程关入小号迫害,七天后,被送入抻床。先抻了十天,恶警怕出危险,将程光辉放开,但随后又抻了他十七天。

海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电话不断的打到本溪劳教所,打进“法制中心”。一日,恶警郭铁鹰接听了电话,随即便破口大骂,他象是大街上的流氓、泼妇一样,污言秽语侮辱打电话的法轮功学员,然后恶狠狠的将电话扣死,然后,法轮功学员又拨了进来,郭象发了疯似的拿起话筒,更加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随即扣死电话。这就是中共统治下的流氓警察的形象。其他大队的警察曾向法轮功学员的家属说,我们都不愿意与“法制中心”的警察交往,觉得他们怪怪的,精神不正常,不说人话。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末,本溪邪党劳教所搞劳教人员元旦联欢会。法轮功学员也被要求参加。会上,管理科长孟令鑫当着礼堂几百人毫不隐晦的撒谎,“在所里资金非常紧张的情况下,我们劳教所拿出一笔资金,给每人每月发七元钱的零花钱”,赚取了台下劳教犯的一片掌声。(每人七元是邪党从上至下拨款给每个劳教人员)。劳教人员每年在本溪劳教所的球团生产车间、空心钻生产厂、苯板生产车间等的奴役中又创收了多少万的效益呢,外人无从得知。

元旦前,管理科恶警郑凯开始检查法轮功学员所背劳教所院规院纪情况。大连法轮功学员林维珠不背,被郑凯当众辱骂。山东法轮功学员王玉珠不背,被恶警郑凯送入小号迫害。

铁岭法轮功学员翟明军被劳教三年,期至二零零九年九月。在二零零二年间,翟明军在铁岭劳教所遭到大队长王志斌、王建华为首的恶警残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间,翟明军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从劳教所的迫害中闯出。此后一直流离失所。二零零六年十月间他再次被邪党恶警绑架,并被铁岭劳教所恶警残酷迫害,遭到恶警残酷毒打,身心俱损,随即被送到本溪劳教所迫害。在被送到本溪后,刘绍实等恶警对翟明进行了无休止的洗脑迫害,翟明军的身体状况每日俱下。背后长出一鸡蛋大的肿瘤。经诊断翟明军患有肺炎,胸膜炎,胸部积水,心脏病等症状,常常咳血。翟明军拒绝接受恶警的迫害性治疗。刘绍实,郭铁鹰等恶警要求其签下“拒绝治疗,后果自负”的字样,被翟拒绝。恶警又要求其他法轮功学员签字作证,被众法轮功学员拒绝。恶警只得让已转化的人员,象征性的签字了事,找回一点面子。翟明军妻子、女儿几次来看自己的亲人,都被挡在门外,恶警不许接见。铁岭法轮功学员翟明军在本溪劳教所被关押三年,在二零零九年九月最后临放时,刘绍实又再一次的威逼他,“不写保证就再劳教一年”。翟明军被迫害期满后,随即被送到抚顺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了四十五天。

二、二零零八年间

一月份

丹东法轮功学员宋吉威,本溪劳教所恶警将其单独关押在普教直属大队,并不允许家属接见,更不允许与家人通话。宋对此迫害提出抗议。一月三日,法轮功学员们到劳教所的小卖部买点日用品,只见两个彪形大汉的普教架着宋吉威,宋头部血迹斑斑,恶警郑凯指挥二人将其送到二楼卫生院进行伤口缝合,随即,宋便被送上三楼的抻床,抻了十几天,宋吉威拒不放弃信仰,恶警郑凯又命人在宋的腰部下面放一个小型车胎,说是防止长时间躺着磨破臀部,实质是增加受抻刑腰部的痛苦。垫上车胎之后,腰部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犹如被撕裂、扯断一般。宋吉威被抻了二十四天。随即被送到“法制中心”。

中国传统新年将至,一天中午,恶警们正在玩扑克,忽然收拾扑克一起往外走,“法制中心”只留下两名恶警,后来得知恶警刘绍实在其岳父刚死了几个月后,刘的母亲也死了,恶警们前去探望。恶警刘绍实只休息了几天,然后又开始上班加紧迫害法轮功学员。

“法制中心”营造表面和谐,组织法轮功学员开元旦新年晚会,还责令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出两个节目,强迫法轮功学员强顔欢笑,即使在新年晚会上,邪恶的刘绍实也不忘记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大言不惭的讲“我们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不能忘本啊,不能忘记共产党啊,让我们共同高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随后,领着群恶警和犹大高声唱起来。

中国传统新年将至,恶警们周六、周日仍不休息,进行邪恶输出,由刘绍实带队每天抽出三四个恶警及本溪市社会上的犹大到本溪监狱转化被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因为有许多辽宁省内的法轮功学员近来被判刑关进那里,以本溪监狱政委陈仲维为首的恶警与劳教所刘绍实等恶警联手迫害法轮功学员。

邪党召开十七大,恶警们组织法轮功学员们学习并进行考试,法轮功学员们拒绝做笔记,并拒绝考试,刘绍实、郭铁鹰扬言要给法轮功学员林维珠,张志刚等人加期一个月。

新年将至,法轮功学员家属思念亲人心切,有的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千里迢迢的来看望,但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刘绍实一律不让见。张国宇的家属、张志刚的家属、刘成果的家属,翟明军的家属等等都曾被拒见。司法部明文规定劳教人员有接见、通信、不受虐待、按期解教的权利。也有上诉检举的权利。更何况法轮功学员是无罪遭非法关押迫害的呢!在这里法律和法规形同虚设。

被关押在“法制中心”里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拒绝在所谓的每月考核上签字。二零零八年元旦一月一日,有一法轮功学员再一次拒绝签所谓的考核,恶人韩昌禄当着他的上司恶警赵文玉的面对其大骂,并猛力推搡,将他推到铁柜上,后背重重的撞在铁柜门把手上,并用考核本打他的头和脸。

每当元旦过后和过年前,邪党司法部门走过场式的一拨拨的检查工作开始了,辽宁省及市监狱管理局的人员未到之前,本溪劳教所就开始全面掩盖,球团厂马上熄火,停工,劳教所全面大清扫。“法制中心”,刘绍实强迫法轮功学员们开始清扫寝室,将二极管及相关的生产工具东挪西藏,恢复寝室的本来面目。恶警们为了利润,将法轮功学员的寝室改为车间,搓二极管。一听说邪党上级要来检察,马上将二极管及相关的生产工具东挪西藏,掩人耳目。而对于邪党司法部门上级明知而不管,只是认认真真走过场。刘绍实自诩道,我们是“部级免检单位”,这是司法部、省、市领导对我们的“信任”。

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几年来,积累了许多迫害手段和经验,并搜集了大量的转化材料,恶警刘绍实曾自诩,我们准备出书,并到处炫耀。刘绍实二零零九年来大连,准备要接收被关押在大连劳教所的三位法轮功学员,大连劳教所恶警董阁奇请他吃饭,席间,刘问董你们看不看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董等人说不看,刘洋洋自得的炫耀说,不看如何转化他们,我们常常组织干警们看。刘绍实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籍断章取义,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为的是迷惑法轮功学员,为的是转化法轮功学员之后能获得邪党赏给的丰厚的利益。

二月份

本溪劳教所转化法轮功学员格外卖力,并以此闯名声。在邪党全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纷纷解散的时候,本溪劳教所反而受到邪党的格外关注。全国各地开始来学习参观。二月份,重庆劳教管理局一行几十人来到“法制中心”参观学习,并拍照。本溪劳教所恶警为了装潢门面,临时将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洗脑教室,并在黑板上写着迫害大法的题目。当有参观的时候,恶警郭铁鹰假装说,我们正在组织他们学习讨论。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恶警刘绍实又忽发奇想,让每个法轮功学员给家里写封信,要求给家里报个平安,并报一下自己的思想动态和在这里的转化成果。所写之信必须经过他们的审查,符合他们的要求才可发信。

大年三十中午,家家户户吃团圆饭,但法轮功学员吃的象往常一样,甚至比平常还差的伙食。喝的是清水萝卜汤,甚至也没有几块萝卜。吃的是发黑的碱过量的馒头。

大年刚过,恶警们就开始了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恶警高文忠找到法轮功学员张志刚,以张志刚在洗脑教室没有认真听他讲话为借口,把张叫到办公室,一到办公室,就对张拳打脚踢,搧了他两记耳光。

由于长期的关押和精神及肉体上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黄岩身体每况愈下,身体无力,视力下降,胃部疼痛。一法轮功学员顺便帮助他洗洗衣服被刘绍实看见,刘绍实在洗脑教室课堂上对该学员开始进行诬蔑和恐吓,“决不允许这种思想和行为在法制中心蔓延”。什么思想和行为呢,就是帮助他人的思想和行为,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的思想和行为。

三月份

一过完年,刘绍实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张国宇和张志刚加紧迫害。刘对张志刚说,已经把你俩列入转化计划中。刘绍实编出一段下流的谎言对张国宇说,过完年我和你妈通过电话了,你妈把你这几年的情况都给我说了,你妈说,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让他转化,求求你们了。你爸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是你把你爸给气死了。然后郭铁鹰就开始跟着散布谣言,在洗脑课堂上对张国宇进行污蔑,并进行文革式的批判。后来得知,张国宇的父亲因儿子曾被邪党的非法关押迫害而万分挂念,终日忧郁,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绑架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又间接的迫害死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属。

“法制中心”的恶警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国宇和张志刚,所以不允许其家人的接见,连家人寄来的书信也被一并扣下。邪党的劳教制度中明文规定,被关押人员有通信的权利,对于法轮功学员来说,那只是一纸空文。

三月初,恶警郑涛找到法轮功学员张国宇,说,“你必须得转化,我代表‘法制中心向你下战书’”。张国宇说,我们大法修炼者,没有仇人,更没有敌人,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存在接受什么战书的问题。

三月十一日,恶警刘绍实,郑涛,郭铁鹰以张国宇不唱邪党歌曲《学习雷锋好榜样》为由将他关进小号。在小号仅呆了三天,他就被送上了抻床抻了九天。恶警准备长时间抻他,不但要转化他,还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信息,并要将他树立成邪党转化的典型。三月十二号他被送上了抻床,被抻了九天,而后被放了下来,但身体出现严重病症,呼吸困难,到医院检查是肺部感染,需马上住院。但是他却被拉了回来,住进了二楼的卫生院,身体持续发烧三十九度,天天被强迫扎三个吊瓶,扎了一个星期,体温才恢复正常。恶警狱医说,我们给你用的都是好药,花了一千多元。其间,刘绍实和郑涛花了一百多元的补品去看望他。过后,刘绍实说,你身体出现肺部感染,花了一千多元,经领导部门决定,一分钱也不用你拿,全部由所里承担,你看怎么样,我们做的?

因张国宇被强制转化,“法制中心”恶警开始庆贺,搞会餐包饺子,特请所领导下来吃,劳教所领导刘士本、孟令鑫、刘绍实、郑涛等请张国宇与他们在单独一个房间,在一张餐桌上共进午餐。

四月份

在张国宇被送上抻床的同时,法轮功学员张志刚也被送进了小号,在张国宇被从抻床上放下来治疗后,张志刚随即被送上抻床,被抻了七天。

四月份丹东法轮功学员成原毅被送进本溪劳教所,由于迫害,他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症,血压不正常,低压一百三十,高压二百四十,随时有生命危险,即便如此,恶警们仍不放过他,刘绍实等恶警仍每天找他谈话,做转化工作,并把几个犹大安排在他身边,时时向他施加压力,让他接受所谓的迫害治疗,接受转化。

四月初,法轮功学员张国宇的哥哥来看他,恶警郭铁鹰说,张国宇不遵守院规院纪,不唱歌,我们给他严管了。并向家属大肆吹嘘,“我们这里实行的是校园式管理。每天上午上课,下午只干一点活。”恶警的欺骗给家属造成错觉,以为法轮功学员所讲的迫害真相都是假的,亲人在这样的环境,让家属很是放心。

五月份

肖明瑞,本溪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的老人,三月份被送进了劳教所,恶警把他两次关小号,熬了他五个多月,对老人精神和身体摧残很大。丁会波,苏正伟年纪轻轻,肖明瑞几乎是他们父亲的年龄,他俩对肖污言秽语,恶语相加。

五月份,恶警加紧对肖明瑞的转化,并一次次的把其老伴骗来做其工作。中旬的一天苏正伟和郭铁鹰用手掌狠狠的砍肖的脖子,使老人疼了好几天。肖向刘绍实反映这一情况,郭竟恬不知耻,发疯般的叫嚣,从来没遇到这种事,打队长的小报告,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肖明瑞和本溪另一名本溪法轮功学员赵成林二零零一年曾被关押在本溪劳教所,一天晚上趁机闯出,从此肖明瑞老人和赵成林就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赵成林不久即被抓回,被本溪恶警打的死去活来,然后被关进小号。不久被判刑九年送到了凌源监狱。肖明瑞七年多来一直在外流离失所,生活艰难,根本不敢与家人联系,一直靠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帮助而生活。

刘庭恒本溪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的老人,以前曾被关押在本溪劳教所,遭受过残酷迫害。这次又被关押在本溪劳教两年,这一次他被迫害的出现小肠疝气的症状,非常痛苦。老人要求回家做手术,要求提前释放,但刘绍实死死的卡住,坚决不提前释放,要求他回家做完手术,马上回来(曾经还有一法轮功学员因身体状况可保外,刘绍实硬是要从中卡要好几千元,否则拒不放人。)。老人当即拒绝这一要求。致使老人的病情一天天的加重,最后卫生院的医生说,你只能躺在床上,尽量少进食,少喝点水。老人整天躺在床上,刘绍实天天去巡查,并说你不要在这装病,你这点病无关痛痒。要求老人起床。没有办法,老人只得硬挺着起来。老人一天天的瘦下去,皮包骨头,而后腹部出现了浮肿。肿成了大肚子,刘绍实一看情况不好,要出人命,他怕承担责任,马上给他办了保外手续。五月五日他回到了久别的家中。他回家仅十九天就离世了。医院诊断是肝硬化腹水晚期。临回家前,其家人给他送来了一些水果,他把这些水果逐一分给法轮功学员品尝,而自己却一口未吃,因为他已经吃不下东西了。

刘庭恒的女婿,本溪法轮功学员付晓东,当时正被关在本溪劳教所的下面大队,其间曾遭受抻床迫害。

付晓东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家中被高峪派出所绑架,被劳教两年,关押在本溪市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中旬被恶警毒打的休克。劳教所剥夺法轮功学员家属见面的权利,管理科孟令鑫曾对来看望亲人的付晓东的妻子和八岁大的儿子扬言:“不让见,爱上哪告上哪告。” 这是付晓东第二次遭受本溪劳教所的迫害。第一次在本溪劳教所, “法制中心”的恶警曾将他的双腿盘上,用绳索捆上,将双手背后用绳索绑上,再将头部和腿捆紧,然后恶人、恶警坐在法轮功学员的后背上使劲往下压,捆了一个小时,企图迫使他放弃修炼。

五月份,本溪法轮功学员王仲明被送进了本溪劳教所。在二零零三年,他曾被关过本溪劳教所,并被送上抻床迫害。五月六日晚,在洗脑教室,法轮功学员在被要求看完邪党的新闻后,王仲明突然起身走到讲台前,在教室前郑重向法轮功学员和恶警宣布,要求全体法轮功学员不承认邪党的迫害,否定迫害,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郭铁鹰和几个犹大冲上去将他拖走。随后劳教所直属队来了几个恶警把他送入小号。一周左右,王因身体状况被恶警送到医院,随后被送回家。但在八月份奥运前夕,他又被抓了进来,而后又被送上抻床迫害。

四、五月份,安徽流行手足口病,并且疫情严重。五月十四日,恶警刘绍实凭其所懂的医术,专门上了一堂洗脑课。大言不惭的讲到,“手足口病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就是在换季时年年存在的常见病。就象感冒、发烧一样普通,并不是什么瘟疫。”大力替邪党淡化疫情,掩盖善恶有报的事实。

中共邪党为了力保北京奥运,奥运前,邪党如惊弓之鸟,频频来本溪劳教所检查,并在奥运期间专门派人来劳教所驻守,以防出现所谓的不稳定情况。

五月十一日,本溪市司法局来劳教所检查;五月十五日,辽宁省司法厅来本溪劳教所检查;五月十七日邪党中央司法部,辽宁省司法厅,本溪市司法局专门到辽宁的沈阳马三家和本溪威宁劳教所视察。

本溪劳教所从上至下大清扫,全面改换门面,改换设备及设施,改善伙食,把一切生产工具全部藏起来。

刘绍实趁机吹嘘,中央司法部在辽宁省只来我们这里检查,这是对我们工作的信任,我们是司法部的免检单位。

五月二十八日,恶警们在洗脑教室给法轮功学员强行播放法拉盛事件录像片,都是经过邪党剪辑处理过的,中共刻意将5.12汶川大地震与5.13法轮功学员的游行活动联系在一起,制作成诬蔑法轮功,混淆视听的录像片。刘绍实要求法轮功学员讨论,写所谓的作业。

五月二十九日,法轮功学员王玉珠拒绝写邪党布置的有关法拉盛录像片的作业,被郭铁鹰和丁会波送进小号。在走廊里,王玉珠当众揭露刘绍实等恶警的暴行,丁会波当着众人的面对王玉珠拳打脚踢,郭铁鹰用肘夹住王玉珠的脖子将其拖进小号。

针对四川的大地震,邪党又一次利用民众的爱国热情,百姓的同情心理,广泛造舆论骗百姓捐款,并趁机敛财。本溪劳教所中的犹大为了迎合恶警,被恶警利用,也在法轮功学员中动员捐款,为的是向上级表功。有的法轮功学员没有捐。刘绍实、郑涛等人以此为借口多次在课堂上进行批判和诬蔑,说,“知识越多越反动,没有捐款的是“法制中心”最坏的。”

恶警刘绍实一方面迫害着法轮功学员,另一方面又利用着家属的亲情和对迫害真相的不了解欺骗着家属,给他们脸上贴金。刘绍实曾多次得意洋洋的说,你们看看这些年我们收到了多少的锦旗和感谢信。六月三日,一被上过抻床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妹妹受恶警刘绍实的欺骗给这位学员来了一封信,劝他好好转化,别让亲人担惊受怕,同时又写了一封给恶警的感谢信,感谢他们对她哥哥的帮助,希望她哥哥重新做人,并代表全家谢谢他们“法制中心”的警察。这些信都被刘绍实等恶警们扣下作为表功和转化他人的材料。

六月份

中共邪党为了所谓的奥运稳定,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本溪劳教所又接收了省内各地送来的九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大部份是本溪和盘锦的法轮功学员。以刘绍实为首的恶警又开始忙碌起来,召集本溪社会上的犹大和劳教所内的犹大沆瀣一气,疯狂的迫害新来的法轮功学员。

七月

七月一日,中共邪党的节日,也是中共司法部又一次来检查的日子,“法制中心”为了欺上瞒下,掩盖迫害法轮功的恐怖气氛,特意买来肉和面,让法轮功学员包饺子吃。
本溪劳教所为了达到中共邪党所下达的安全保卫奥运,万无一失的标准,开展所谓的“双百日”活动,即离奥运和残奥还有一百天左右,要草木皆兵,不允许被关押人员有锋利物品,玻璃物品。用具要统一管理,出了事严惩不贷。在检查中,在普教中发现了私自存放的剃须刀和罐头瓶,该普教随即被加期三个月。

七月九号的这一天,食堂的馒头比往日更黑更发霉。有的法轮功学员没吃扔掉了。恶警看见了大发淫威,高文忠、郭铁鹰高声大骂法轮功学员浪费粮食。郭扬言不许打饭。

七月十一日,法轮功学员张国宇,宋吉威写下了严正声明,声明在抻床酷刑迫害中违心所说所做的一切破坏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从新走入大法修炼。十四号,二人被郭铁鹰、高文忠、韩昌录关进小号。宋吉威被关了九天,张国宇被关了十四天。期间,恶警郑凯,孟令鑫,刘绍实,郑涛,高文忠,丁会波等人多次来恐吓,恶警郑凯扬言要重新将二人送上抻床收拾,但未能得逞。从小号被放出来后,恶警分别找到张和宋谈话,意思是,我们也转化不了你们了,也不管你了,希望你们也不要多管闲事,管别人的事。

七月份,中共邪党极其关注的奥运马上就要开了,邪党恶警如临大敌,为了对被关押人员实行强制管理,邪党上级禁止其警察夜间值班睡觉,对其警察也实行了夜间定时刷卡制度,每隔一小时刷一次卡。白天进行统计,同时进行考核。

七月份,河北法轮功学员黄玉彬,在本溪看守所被迫害的患上了肺结核,具有传染性,本溪恶警根本不管这一切,强行收下。目的是每收下一法轮功学员,邪党要给予拨款,每转化一个还有几万元的嘉奖。

七月末,盘锦法轮功学员高东第二次被送进本溪劳教所,第一次已经被本溪劳教所迫害的精神失常。

八月份

时间步入了八月,中共为了奥运的成功,草木皆兵。本溪劳教所更是笼罩着紧张的气氛。“法制中心”里面更是加强了对法轮功学员的监控和迫害。

八月一日,大连法轮功学员林维珠因不戴劳教犯胸牌被送进小号迫害,关了二个星期。

八月八日,中共邪党开奥运,本溪劳教所内外草木皆兵,刘绍实等恶警恐吓法轮功学员,这期间绝不允许出什么事,出事绝不手软。刘绍实下令,奥运期间禁止一切家属的接见。辽宁省司法厅亲自来人蹲点。

八月十二日,本溪劳教所副所长刘仕本,管理科科长孟令鑫等一行恶警突然来“法制中心”检查,并强迫法轮功学员站成一排,强行搜身。每当有邪党节日和中国传统节日,恶警都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搜身检查。

八月十三日,刘绍实等人搞到了沈阳电视台《正在行动》栏目不久前播放的诬蔑大法的录像带。刘绍实如获至宝,不厌其烦的强迫法轮功学员一遍遍的观看,进行洗脑。同时诬陷法轮功破坏奥运。

八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林维珠拒绝出操再次被送进小号关押两个星期。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月都被恶警找借口加上几天期,而被转化的人每月都被减期五天至三十天不等,有一盘锦犹大(在此不提姓名,仅希望能醒悟,重新走入大法中)因表现出色被奖赏减期三个月,并每月减期近一个月。

林维珠前后被加期近一个月的时间,在二零零九年一月才被释放。在被释放的前几天,林又被关进小号,是在小号里被大连当地派出所强行接走送回家的。

八月二十五日,本溪劳教所将本溪法轮功学员王仲明再次绑架,同时将王仲明送上抻床迫害。

八月末,盘锦法轮功学员高东绝食抗议关押,被送上抻床灌食迫害。十月份以后才允许自己进食,一直被关押在卫生所三楼抻房内。

八月下旬,本溪劳教所所长吕文斌、政委毕友忠、管教所长刘士本、管理科科长孟立新到三大队二分队检查工作,发现该队法轮功学员巩发久不但在纸上写“法轮大法好”还公开炼功,恶警们恼羞成怒。当着二分队劳教人员的面,吕文斌、刘士本、毕友忠、对巩发久拳打脚踢,大打出手,旁边还站着专门好打人的孟令鑫,因为巩被几个恶警围住殴打,孟令鑫已经伸不进去手了。

八月末,林维珠从小号中被放回“法制中心”,恶警骗他说,又有新经文了,并且内容是什么,后来得知完全是假的。

九月份

宋吉威的非法刑期原至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月三日,丹东法轮功学员宋吉威再次被送到小号迫害。原来,丹东东港市公、检、法与本溪劳教所合谋,把宋吉威非法转捕,入狱判刑。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底,宋积威被转押至东港看守所。十二月十二日,东港市法院将宋积威非法秘判三年六个月。这样,宋吉威在经历了本溪劳教所近两年的迫害之后,又直接被送进监狱。

九月五日,本溪劳教所同时对七名法轮功学员使用抻刑,其中包括高东,其余六名姓名不详,都是其他地区的法轮功学员。七名法轮功学员被施抻刑的当天下午,本溪市黑云密布,劳教所上空暴雨加冰雹,五米外什么也看不见。

九月八日,刘绍实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颜色革命》录像材料,其实该片讲述的是中亚国家民众是如何反对独裁政权,获取民主和自由的。经过邪党剪辑后变成了防止所谓的“和平演变”,实行民主就要天下大乱,只有听共产党的领导才能天下稳定的骗局和假相。以此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看完后,恶警以茶话会形式强迫法轮功学员按照他们的意图和答案谈感受。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谈到,我们法轮功不参与政治,任何政权都有其定数,与我们修炼人无关,我们反对的是这场迫害,我们是为你而来。在一张白纸上,他坚定而又慈悲的写下了《为你而来》。

卫生所三楼看抻房的恶警有:郑凯、刘伟、还有几个不知姓名。本溪劳教所以减期为诱饵,诱逼劳教人员协助看押迫害抻房内法轮功学员。参与协助看押的普教人员有:胡岩东、鲍辉、张克新、王刚、夏伟、李彬、李佳、房国军、李旗,等人。

本溪劳教所刘绍实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期满也不通知家属。他们与当地的市公安局派出所联系,让派出所街道来人把人接走,妄图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巩发久二零零八年八月到期被当地派出所来车接走。法轮功学员王玉珠八月到期,一直到九月份才放人,加了一个多月期。林维珠十二月末到期,直到二零零九年一月份才被当地派出所接走。张国宇二零零八年九月到期,“法制中心”面对家属的追问,答复是不一定放人,他表现不好,正在商量是否放人,什么时候放,再行通知。其实他们是在等当地派出所来人把人接走,如若不来人,就要无故加期。

九月末,从北京转来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本溪劳教所。其中有两人被上抻床迫害。

九月二十四日,岳乃明被绑架到本溪劳教所直属队后,即遭到四、五个人毒打,脸被打变形,嚼食困难。岳乃明绝食抵制迫害,被恶警刘绍实领到纪委张书记处问话,他们叫岳写被打经过,还声称:在这里百分之百“转化”。刘绍实还轻描淡写说在后面(刑事犯那里)叫人打了两撇子,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何必计较,钻法轮功学员善良的空子。回到所谓的“法制中心”两天后,恶警丁会波和杨姓恶警就把岳乃明送到院内卫生所二楼的抻床上,插管灌食,管子被固定在食管里十七天不给拨。卫生院长郭雪松告诉岳乃明一会儿张书记来取笔录,实际卫生院迫害是一条龙的,结果来了两位管理科的科长孟令鑫和郑凯,他俩将两根电棍同时电击岳乃明的肚子,上下来回串,电了半天。电完以后岳乃明的肚皮变了色,消肿后半个月还在掉皮,好了以后肚皮是黑的。后来恶警又把岳铐在床上,白天晚上不给松开,早晨醒来的时候胳膊肿胀,大便干燥,便不出来用手抠,肛门脱肛用手自己推回去。半夜铐着不给放下来,只好有尿尿在床上,白天再晾干,屋里味很大。 恶警郑凯恐吓岳乃明,二年时间也得扒三层皮。包夹王刚、夏伟、于春海、房国军受恶警指使,在谈话时说如何的收拾岳乃明。

十月份

十月份,从关山子劳教所转入本溪劳教所五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人家住吉林,到北京打工被绑架。从十月末开始,该法轮功学员在本溪劳教所卫生院二楼紧挨着接见室的屋里被上抻刑,且被野蛮灌食。

十一月份

十一月二十五日,岳乃明从卫生院的床上被送回到“法制中心”,恶警苏正伟等和犹大对他轮番灌输、洗脑、强迫看录相,郭铁鹰满口污蔑大法,对法轮功学员举手就打;不放弃信仰到处找你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谁跟自己说话都加期,和家属接见时不准谈里面的迫害情况,刘绍实等恶警还声称他们太“人性化”了,要在二零零零年,一天找人打你八遍。

后记

从九九年迫害以来,已有十二年了,这里所述只是其中的片断,更多的更残忍的迫害罪行还鲜为人知。据不完全统计,十二年间,被本溪劳教所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王哲浩,邱智岩,于国喜、白金齐,石寅昌,杨志忠,刘庭恒,史红波等;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有邵忠业、孙铁春、王景生等;至少有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遭受到抻床及其它酷刑的折磨。

善恶有报是天理,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已向本溪劳教所及其恶警刘绍实等人下达了追查令。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协助受害者将罪犯送上法庭,严惩凶手,警醒世人。

天理昭昭,神目如电,那些直接或间接参与迫害的恶警,你们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已永远记录在案,面对天理的惩治和未来正义的审判,一切想要掩盖和推卸的举动都是徒劳的,唯有停止迫害,将功补过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留给你们选择的时日不多,好自为之吧。

希望有条件的法轮功学员能补写以前和续写以后的本溪劳教所的恶行记录,全面揭露本溪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制止仍然发生在那里的迫害,让迫害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世人皆知。


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二)

2011年6月11日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综合报道)(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四川省“六一零”系统虐杀法轮功学员有以下六种手段:活摘器官;毒药加酷刑虐杀;摧残性灌食而死;各种酷刑折磨致死;花样翻新的猛烈精神刺激加毒药折磨死;各种虐待致死。其中有以下三点值得注意:

一、毒药加酷刑

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中,人手一册的《反×教内部参考资料》中(注: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之一是:对法轮功学员,“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也就是说,邪党政法委书记罗干、周永康把用毒药毒杀法轮功学员的权力给了所有的“六一零”、国保、狱卒、洗脑班坏人,毒药加酷刑,成了中共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最普遍的方法,而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是被毒杀的。可令人短期存活的破坏中枢神经和内脏的毒药,受害者多数不会立刻死亡,以遮人耳目。


酷刑演示:打毒针

中毒后及死亡前的症状大同小异,有以下两种:一种是全身浮肿,吃饭喝水都很困难,导致肾坏死,全身浮肿、胸腹肿大,水饭难下,走路困难;再一种是经常吐血、便血、尿血、大吐血,大多数是两种症状同在。如乐山的李玉华、林丽莎、陈文艾、黄丽莎、郭启蓉、彭光荣;内江的汤建平、成都的蒋云宏、谢德清、攀枝花的邓玉芳,等等,人们都认为是肝硬化、肾衰竭等,其实是邪党恶徒使用的毒药对五脏六腑的破坏性慢性毒杀。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后,恶警不允许家人接近死者,强行火化。即使被毒杀者死在家里,恶警也会把死尸强行抢走,如谢德清等。活取器官,邪党恶徒更是不敢公开认账,而是死命抵赖,如成都、达州、遂宁、内江、泸州、乐山等。

二、“六一零”指使的酷刑毒打

每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首先经历的就是地方“六一零”、国保、基层坏人的迫害,凡被判刑、劳教的,首先就经过了“六一零”指使的绑架、国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数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而看守所是国保及被“六一零”、政法指使的狱卒直接虐杀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而且很多人都经历了“六一零”、政法、国保、狱卒、各类坏人的酷刑、劳教、判刑、洗脑等漫长的各种邪恶场所折磨,被恶人联合虐杀。

也就是说,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都由地方“六一零”、政法(公检法)、国保一手造成。又都来自于江罗周等恶首构成的邪党。特别是最近两年,对他们认定需要整死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不判刑、或已枉法冤判在监狱的,必定毒药加酷刑残害死为止,否则绝不放人。如:周慧敏、黄敏、肖洪模等。

三、网络式迫害,高额勒索

自从九年前,中共迫害法轮功全面转入地下后,一切都在背地里进行,迫害结构却是网状式铺开的:中共各级党委副职、公检法司副职、国保、狱卒、网络通讯特务、医院、街道、乡镇、单位、社会坏人等。比历次运动更阴毒、凶残、广泛。死者被处以高额罚款,如罗俊玲二万、徐仕杰被勒索一万六千元;杀死人后反向死者家人勒索钱财。如射洪县何少怀等。巨额勒索农村学员数千至数万,而且遂宁等地恶警、狱卒专门绑架法轮功学员以勒索钱财。更下流无耻的是:绑架关两天,勒索了钱财,过两天再绑架到派出所,再勒索钱财。

下面是四川省部份虐杀案例分类统计: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轮功学员

成都九十三人被虐杀:二十九人被恶警直接致死,十八人被虐杀于看守所,六人被虐杀于监狱,十二人被虐杀于劳教所,十六人被洗脑班毒杀,十二人毒杀于成都市青羊区医院、精神病院。

达州十五人被虐杀:六人被公安直接虐杀、五人被国保和狱卒联合虐杀、一人被劳教所虐杀、三人被洗脑班虐杀。

德阳十二人被虐杀:六人被恶警、坏人直接虐杀,三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乐山十四人被虐杀:五人被国保直接虐杀,四人被劳教所虐杀,五人被监狱虐杀。

南充十五人被虐杀:十一人被国保、坏人直接虐杀,三人被劳教所酷刑、毒杀,一人被监狱虐杀。死者被勒索钱财达23780元。(大多数非法罚款没写数量无法统计):

攀枝花十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二人被国保、狱卒、坏人直接虐杀,二人被劳教所毒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一人洗脑虐杀。

遂宁三十五人被虐杀:被迫害致死者中,被勒索钱财六万一千九百四十元。六人被国保、公安虐杀,十七人被看守所虐杀,二人被洗脑班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五人被劳教所虐杀。

巴中五人被虐杀:一人非法劳教、四人非法判刑,其中,劳教、判刑的有三人被国保在看守所直接酷刑杀害。

广安五人被虐杀:三人被国保、狱卒、坏人直接害死,二人各被监狱、劳教所、国保联合虐杀。

广元二人被虐杀:一人被劳教虐杀、一人被洗脑虐杀。

泸州六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看守所毒杀,二人被监狱虐杀, 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绵阳致死八人:四人被国保直接毒杀,一人被劳教所毒杀、一人被监狱毒杀、二人被洗脑班毒杀。

内江十一人被迫害致死:六人被国保、看守所狱卒毒杀、二人被监狱毒杀、3人被劳教所毒杀。

眉山一人被虐杀: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西昌六人被虐杀:二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

宜宾五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一人被监狱虐杀。

资阳致死十一人:六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三人被洗脑班虐杀。

自贡三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

四川未知属地四人。

被四川国保、“六一零”、狱卒、坏人直接虐杀案例

凡被判刑、劳教的,首先就经过了国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数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

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同时经历了刑讯逼供、劳教、判刑、洗脑等漫长的各种邪恶场所折磨,被邪恶联合虐杀。

赵永,男,三十二岁,四川省巴中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赵永在成都市某资料点被锦江区公安分局恶警抓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锦江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在恶警审讯以及在看守所里,赵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赵永被成都郫县看守所酷刑、毒药迫害致死。


赵永

赵永是四川省巴中市金山乡人,高中文化。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扎扎实实修炼做好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学员,他的父母和兄长先后被非法关押、劳教。在外地打工的他回到家乡,也被巴中市当地的派出所作为重点抓去洗脑,后来从被关押地出走,流离失所。当地乡政府的一些恶人以及派出所的恶警追捕十几天,多次抄家,家具和门被砸烂。二零零二年四月在成都市某资料点被锦江区公安分局恶警抓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因坚强不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锦江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


酷刑演示:铐在钢条上

在恶警审讯以及在看守所里,赵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身体被摧残得变了形,瘦得皮包骨头,到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已经吃不下任何食物,恶警看到人快要死了,送进医院。虽然人躺在病床上,仍然戴着脚镣,手被监视的警察用手铐铐在窗户的钢条上。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日,赵永的身体状况更严重,成都市恶警这才不得不通知赵的家人到医院,强迫写下不追究他们责任的保证书后,才让把奄奄一息的赵永抬走。巴中市金山乡的乡亲们看到变了形的赵永的身体都难过得流泪,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回家二十多天死去。赵永年轻鲜活的生命,被成都市锦江区“六一零”、国保、公检法、狱卒联合虐杀。

杨崇玉,女,五十三岁,生前是成都温江区地税局干部。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在火车上,杨崇玉揭露邪党广播宣传攻击、诬蔑大法,公开向群众讲真相,遭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中,杨崇玉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行绑架到温江区万春精神病医院迫害。在医院里,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逼迫吃精神病药物,每天三次,由很多人看管着。如没有吃下去,她们就被强制注射大剂量的精神药物。被注射后,人全天昏睡不醒,整个人都变形了,行动困难。或者被拖去通电,也是被折磨得人事不省。医院还不准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谈。有一天,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谈,医生就把杨崇玉拖去所谓的“电疗”,把另一法轮功学员陈金华也拖去看杨崇玉被通电的惨相--脸发青,嘴唇发黑,不能动。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杨崇玉和陈金华一起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杨崇玉在万春精神病医院被强行注射、服用大量的不明精神药物,致使她身体神志受到极度摧残。回家后,杨崇玉又经常受到恶人干扰、恐吓,强迫她放弃修炼,但她始终坚信法轮功是正法,坚持做法轮功学员应该做的三件事。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身体已遭受到极大伤害的杨崇玉含冤离世。当时,身高一米六的她只有六十斤重。

唐小成,男,四十岁,四川彭州市隆丰镇永丰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天晚上唐小成骑自行车外出贴法轮功真相不干胶,被恶人发现后暴打致口鼻淌血。然后被押入彭州市精神病院迫害,放回家后一个月去世。由于这是迟来的消息,被迫害的具体情况不详。这是彭州市第五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暴打

彭州市还有张芝群、庄瑞林、周玉茹、胡明根、张文正、刘元芝、徐国茹、易应淑、黄娘等二十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却至今没在明慧网上曝光。

李家彬,男,四川省双流县柑梓场镇人,二零零四年五月被绑架入双流看守所,被注射和灌食不明药物,被双流看守所明目张胆的毒杀,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离开人世。


李家彬

李家彬没修炼法轮功时,每月的医疗费用高达伍千多元。吃一次药就需要八百多元,全靠药来维持身体,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红光满面,每天忙完生意和家务活后,积极参与集体学法炼功。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他曾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之后先后八次被双流国保、公安非法劫持进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双流国保又指使村大队的五名恶人:魏子民、周志强、刘华怡、徐永红、范小刚、李俊虎象土匪一样抄李家彬的家,并抢走法轮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绑架李家彬到双流看守所。恶警每天强迫李家彬看洗脑录像,指使刑事犯人用各种手段对李家彬进行肉体摧残。恶警指使看守所的医生每天对李家彬注射不明药物,口渴时不给喝水,如果想喝水必先吃不明药物,李家彬坚决不吃药,恶警就指使刑事犯对其强行灌药。长期毒药作用下,李家彬全身出现溃烂,皮肤流血流脓,时间一长,脓血沾上衣裤,无法脱下换洗,干硬的脓血结疤后扯着肉疼痛难忍,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不下饭。直至李家彬生命垂危,恶警才把李家彬送回家。


酷刑演示:强行灌药

李家彬回家后已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被毒杀,临走时李家彬的最后一句话说:我是被共产党迫害死的。

唐志强,男,四十岁,成都市双流县法轮功学员。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是个偏瘫病人,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日得法修炼不久,全身病症不翼而飞,身体健康了,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变了一个人,亲人们为他高兴,都说这法轮功太神了,当地许多人因此开始修炼大法。


绘画:野蛮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迫害法轮功后,厂保卫科人员三天两头到唐志强的住处来监视、查收大法的书籍,有几次他正在默写大法经文时被恶人看见,被带到保卫科软禁起来。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唐志强在做真相资料时,被派出所蹲坑的恶警绑架,当天整个晚上遭到几个恶警轮番拳打脚踢和羞辱,一直到天亮恶警下班为止。唐志强被强行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多月。在和看守所办交接手续时,派出所恶警用肘撞击他后背的穴位,使他立刻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进出卫生间也开关不了门。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唐志强遭到拳打脚踢等迫害,身体和精神受到很大摧残。

唐志强被保外就医后,恶党不法人员三天两头到他的住处来监视、抄家、恐吓、骚扰,致使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九日含冤离世。

罗素芳,女,六十岁,川交三处退休职工,家住四川省双流县陕西街四十九号。二零零零年罗素芳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双流县城关镇派出所梁洪全、王正元两恶警抓回,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二零零二年十月散发真相材料,再次被非法抓捕,遭到城关派出所恶警梁洪全、王正元、江晓琴的迫害,关押7天放回家神志不清,回家4天后就含冤去世。被双流看守所用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毒杀。

顾传英,女,六十五岁,四川省成都市国光电子管厂高级工程师,家住成都电子科技大学东院。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顾传英被建设路派出所绑架到成都市第一看守所(郫县)。她绝食抗议长达一个多月,遭到狱警强行灌食,并在此染上疥疮,致使心力衰竭,危在旦夕,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叫其家人接回,此时疥疮开始蔓延全身,并且流脓,全身浮肿,呼吸困难。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中毒症状与李家彬完全一样,被成都郫县看守所毒杀。


顾传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蒙冤,为了维护大法,澄清事实,顾传英进京上访,被先后关押于成都市九茹村治安拘留所几次,并曾被绑架至楠木寺劳教所所属的旅馆强行洗脑。面对恶警、街道办事处及“六一零”的恶人,顾传英从不妥协,一直坚定自己的信仰。对多次上门骚扰的派出所、居委会、街道办事处的人,她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法轮大法蒙受不白之冤的真相和善恶有报的道理,希望他们不要助纣为虐,充当江泽民的陪葬品。就这样一位在自己遭到残酷迫害的情况下,还能为别人着想的善良人,却遭到如此的残酷的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张川生,男,五十二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张川生,原成都大学经济与法律系讲师,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被成都市看守所恶警的毒药加酷刑虐杀于成都市看守所内。


张川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被迫害。当地恶警以他“思想一直没有转化”为借口迫害他。二零零二年春节前夕,张川生偕妻与六岁幼女回雅安老家过年。刚回雅安第二天,即大年三十,成都大学领导勾结成都驷马桥派出所追至雅安,说有事传讯,将他强行抓走,并说二十四小时之内放人。当时是下午四点过,张川生家人请求允许张川生用过团年饭再走,被恶警恶语拒绝。随即将张川生刑拘,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仅过了几天,正月初四晚11点钟,张的家人就接到驷马桥派出所通知“张川生因心脏病死于二月十五日上午九时”。


张川生的遗体

张川生的死相令人触目惊心--脸青黑紫肿,脸边嘴角血痕斑斑,脖子上有二指宽青紫色深度勒痕!张的家人问及原因,恶警答曰:“他的手握成拳头,我们是为了扳开他的手,不是故意打他、勒死他。”随之,警察恐吓张的家人说:谁敢说出张川生的死因,他全家人都别想活了。后杀人凶犯非但未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反而受到中共成都市公安局表彰。

方显智,男,六十一岁,四川交通厅内河勘察设计院工程师,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早被成都市看守所以毒药、酷刑虐杀。方显智家住成都市太升北路33号2幢1单元4号,属东顺派出所管辖。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九日,正是江氏策划全国大搜捕法轮功学员期间,派出所借方工八十六岁高龄的母亲曾经进京上访一事,将方工骗到派出所,不容分说就将其送往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宁夏街186号),实施非法拘留。消息来源透露,一月三十一日,该看守所突然通知方的家属去宁夏街附近的一所医院接人。当家属赶到医院时,方显智已完全处于昏迷状态。看守所的警察叫其女儿在释放证明上签字,其女见入狱前健朗的父亲现才十天就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拒绝签字。方显智在回家两天后的二月2日早上去世。据看守所内部人士透露,方显智入狱后看守所强迫其放弃法轮功,遭到方的拒绝。于是看守所警察唆使牢房的牢头强迫方显智洗“滴水观音”--即在寒冬天气赤体露天用冷水慢慢淋的酷刑,长达四十多分钟,并对他抽打耳光。为抗议看守所的非人折磨,方显智开始绝食。绝食几天后,看守所警察对其进行了一次强行灌食。灌食后回牢房方显智开始呕吐、气紧。后来只有一口气时才被抬送医院。方显智的死亡消息传来后,看守所称死因是“肾衰竭”。

陈国华,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患有心脏病、高血压等病痛。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病痛不翼而飞,身体一身轻。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回来后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关押在看守所7个月,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保外就医。二零零四年发真相资料时,再一次被不法人员绑架到拘留所关押迫害,半月后正念闯出;回家仅几天,在发真相资料时又被不法人员绑架到拘留所,五天后再一次闯出。在恶党不法人员长期的骚扰和迫害中,陈国华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陈国华

沈道秋,女,六十一岁,四川公路医院高级护理师。在修炼法轮功前患有呼吸道气管炎等多种疾病,一直靠打针、吃药,住医院维持生命,一九九七年沈道秋得大法,修炼不到一年全部康复。在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恶集团镇压法轮功一开始,沈道秋就坚决的站出来,到四川省政府和平请愿,维护真理。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恶警抓捕,由她所在单位和本单位所在派出所(成都郫县犀浦派出所)送回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有余,精神肉体遭受非人折磨。被罚款万元以上,工资被扣发。沈道秋出狱后,为消除人们因中共对法轮功的妖化诽谤而产生的仇恨误解,继续做大量讲真相的事。多次被非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洗脑班,身心遭受严重摧残。二零零二年从洗脑班出来后,继续经常受到郫县“六一零”、公安局恐吓、监控、盯梢、逼供折磨,旧创新伤,于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含冤去世,时年六十一岁。

骆俊芳,女,年龄未知,崇州市城关崇阳镇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晚,骆俊芳、杜玉清到崇州市道明镇一带挂大法条幅、发真相资料,遭坏人举报,当晚被绑架到王场派出所。警察将她们铐在椅子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将她们带回城关崇阳镇非法抄家,抄走《转法轮》、经文、真相资料等,并将她们抓到崇州看守所关押。三月十三日,恶警将她们的手、脚呈五马分尸状铐在乒乓桌柱子和木椅柱上,几个恶警轮番对她们拳打脚踢,从上午一直迫害到下午六点,打得她俩小便失禁。天渐黑,又下着雨。看守所一位管教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恶警手上抢下钥匙,将她们的手铐打开,对迫害她们的坏人说:你们太过份了,打了人不让人吃饭,还不让人解手,有这种道理吗?后恶人将杜玉清、骆俊芳送到看守所女子第14监室继续迫害。在那里,狱警唆使女犯人打骂她们。一个月后,遭严重摧残的杜玉清、骆俊芳被放回家,一个被送进医院,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送医,两人便于六月份左右相继死亡。骆俊芳被崇州市恶警直接毒药酷刑虐杀于看守所内。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杜玉清,女,四十多岁,四川省崇州市崇阳镇城关五大队农民,二零零四年二月24日左右被成都恶警张天田等毒药加酷刑迫害致死。骆俊芳、杜玉清、陆琼芳濒死中毒反应相同。杜玉清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因向群众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被崇州恶警强行劫持,并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吓,丈夫不久去世,只剩下一个儿子。成都恶警张天田、崇州恶警用毒刑拷打和残酷折磨逼杜玉清讲出法轮功真相资料来源。张天田等将她绑架至政府招待所,昼夜轮番折磨她,威逼利诱、不准睡觉、采用多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对其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被家人接回家中,情况危险,经常大小便出血。生活不能自理,终日躺卧在床,不能饮食。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极度痛苦后,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左右含冤去世。崇州市公安局、崇州市政府“六一零”歹徒极力掩盖杀人真相。

陆琼芳,女,四十多岁,四川崇州市崇阳镇城关五大队农民,法轮功学员。陆琼芳因讲法轮功遭受迫害真相,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抄家,并造成都恶警张天田和崇州恶警毒打。五月在病危状态下被放回家,医生检查体内有大块淤血,动手术后终日卧床,九月离开人世。被成都恶警张天田等毒药加酷刑迫害致死,中毒反应与杜玉清相同。陆琼芳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因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揭露迫害真相,被崇州市恶警抓捕,并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吓,家里所有大法资料和书籍全部被抄走。成都“六一零”与崇州恶警为了逼迫陆琼芳讲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对她进行毒打和虐待。成都恶警张天田与崇州恶警将陆琼芳绑架至政府招待所,昼夜轮番对她进行逼供,不准睡觉,手和背铐至肩上被恶警狠毒踩踢,手段残暴、令人发指。二零零三年五月,陆琼芳被放回家后,身体一直处于严重病情中。经医生检查体内有大块肿瘤,在动手术时发现身体内是血液凝成的淤血。手术后回家更是不能自理,终日卧病在床,不能饮食,下身排泄功能失调。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极度痛苦后,陆琼芳于二零零三年九月离开人间。具体参与对陆琼芳进行迫害者,不管他们对大法学员迫害使用的手段多么隐讳、无耻,对外他们不管怎么推卸责任与掩盖罪行,真相终将暴露于天下。他们对善良的法轮功群众的迫害与残酷必将得到天理的惩罚,参与迫害者终将罪责难逃。

刘志芬,女,六十岁,四川成都崇州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农历正月十二)被四川崇州市恶警狱卒强行灌食灌水插坏喉咙、食道被虐杀于看守所内。刘志芬,家住四川省崇州市崇阳镇兴昙村八组,原在崇州市文化东街以裁缝为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多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崇州市公安局城关派出所几名恶警强行闯入刘志芬家中,无故将刘志芬非法抓到崇州市看守所关押。恶警不断强迫她签字妥协,遭到其坚决抵制。新年刚到,管教逼迫刘志芬及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观看中央电视台阴谋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刘志芬识破了该事件的阴谋,坚决绝食抗议,抵制恶徒们的强制洗脑。恶徒更加疯狂地对刘施压,将她头拉到墙上撞、打、强行灌食灌水折磨,使刘志芬的牙全被撬松,喉咙、食道被插坏。刘志芬备受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于二月四日凌晨含冤离开人世。临死前,刘志芬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头上一个包,头发只剩下很少,嘴唇不能闭合


酷刑演示:揪住头发撞墙

谭延芳,女,年龄未知,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四川彭州市三邑镇私设监狱,把法轮功弟子从家里骗到政府,施暴刑并罚款数千元至上万元不等。最后剩几个筹不到钱的法轮功学员有谭延芳、江福明、陈容、方向珍,他们白天被迫劳役、晚上被迫跪着挨打,持续二个月左右。恶徒用文革式的揪斗方法,挂上牌子游街、抄家,家里凡是能换钱的东西都被抢走,被抓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公社,叫家里拿钱赎人,不拿钱就不放人。上面问怎么还把他们关着,公社编造说:放了他们他们就要跑。谭延芳在迫害中门牙全被打掉,每天大口吐血,一次要吐半碗血,人严重变形,不久即被迫害死亡。

王志英,四川省彭州市永定乡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三月二十日家人被通知让把遗体抬回家。

罗少祥,男,三十六岁,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四川省彭州市永定乡的法轮功学员罗少祥被迫害致死。

周碧如,女,五十五岁,四川彭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腊月十八(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上午,周碧如在家中被关口派出所恶警赵育海等绑架到市看守所。一周后,派出所深夜叫周碧如家人将其接回,周碧如在一个月后去世。周碧如生前身体健康,一直在家做农活。周碧如家人在高压下不敢透露其去世的详细情况,只说:人都死了,说有何用。

廖朝齐,女,五十七岁,四川省邛崃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上午,廖朝齐的儿子突然接到噩耗:其母亲在大邑县公安局突然死亡。几经周折,亲属终于在殡仪馆看到廖朝齐遗体,验尸发现,右手内侧被铐成血肉模糊,双侧肋骨多处骨折,尤其右侧第5-7肋完全骨折。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大邑县不法警察闯入晋原镇小西街法轮功学员陈桂英(女,六十多岁)家中,将正在炼功的陈桂英、廖朝齐、董玉英及另两名男性法轮功学员(均二十多岁)强行绑架,恶警严刑逼迫廖朝齐讲出资料来源。廖朝齐坚定地抵制邪恶,绝食抗议迫害。刑警大队长周文才对她拳打脚踢,她左边脸上留下了很大一团青紫伤痕,那是拳打留下的。后又把她双手反铐在牢房地钉上三十六个小时,不准解便、睡觉、喝水、吃饭。廖朝齐后被关押到四川省大邑县戒毒所,期间恶警曾强行捆绑给她输液、灌食,戒毒所所长张某叫警察用手铐把她“大”字铐在刑具铁栅上,他不但指挥手下人,还自己动手毒打廖朝齐,用手一把抓住廖朝齐的头发仰面朝天地猛扯向窄于人头的两铁条中间。


酷刑演示:铐在铁架子上

中午灌了一小会儿未灌进去,下午接着灌。下午五点办左右,张某嗥叫拿辣椒面和盐、拿铁器撬嘴,好几个人强行用各种惨毒的手段摧残折磨她。凶手残酷折磨廖朝齐长达二、三小时,直到她完全昏迷过去。听去给她灌食的吸毒女说,到医院她曾苏醒过来,后又遭毒打死去。当亲属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大邑县公安局要求立即看望到廖朝齐,一科科长却称人不在医院,早就送火葬场了。大邑县公安局长、检察官、一科科长、成都市公安局法医孙大红(音)等十余人竭力庇护杀人凶手的罪行,无理要求家属不准摄影、照像,不准开追悼会等等,否则不予见面认人。几经周折,亲属终于在殡仪馆看到廖朝齐早已被冰冻的僵硬遗体:青紫的面容,突起的眼球,双手手铐烙印清晰可见,右手内侧被铐成血肉模糊,右侧面颊靠耳处有伤痕,局部有青紫、针眼。法医孙大红作了表面尸检,其他人拍了照片,作了笔录。当亲人看到从廖的口唇边溢出鲜血,要求作进一步鉴定时,法医却百般阻挠,想草草了事。亲属据理力争,孙大红才打开胸腔,发现双侧肋骨多处骨折,孙却竭力掩饰,尤其右侧第五至七肋完全骨折,孙却谎说是什么“骨化”。亲属要求索取验尸报告,他们非但不给,还逼迫其儿子在所谓“不同意继续尸检的说明书”上签字,以推卸他们的责任。

薛玉珍,女,五十多岁,四川省邛崃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被非法抓捕,九月十八日即被四川省邛崃市临邛派出所恶警毒打致死。九月十六日晚,四川省邛崃市公安局出动一百多名恶警非法大肆抓捕、强行绑架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并肆意抄家。恶警到薛玉珍家抓捕她,同时抄她的家。薛玉珍的丈夫王树清不是炼法轮功的,只说了一句:“你们不能乱来。”就立刻被恶警毒打,并被一同抓走。在临邛派出所薛玉珍夫妻两人遭到长时间酷刑毒打,薛玉珍被毒打致死。王树清被毒打后高血压发作,后送邛崃三医院抢救。

卢桂蓉,女,四十九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卢桂蓉是成都市成华区保和乡东桂村五组农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因进京上访,刚到西安火车站就被成华区保和乡派出所所长翟某、恶警陈甫国、保和乡东桂村五组生产队长陈凯、乡武装部长张德才一行人挡住,并非法抓回保和乡派出所,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了6天。因天下雨,留置室到处都在漏雨,卢桂蓉几天从未合过眼,派出所每天只给一个锅盔,一点自来水。第5天天气转睛,特别热,中午,恶警陈甫国逼着卢桂蓉、晋西坤顶着烈日给他们擦汽车(有好几辆),擦完后已接近晚上。第六天卢桂蓉被转到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当晚不省人事,隔了一天叫家人接回家,回家后第二天(七月七日左右)离开人世。卢桂蓉在被关押期间,保和乡派出所具体对卢桂蓉施加了些什么迫害,迫害者还在,况且苍天在上,真相定会大白于天下。卢桂蓉被迫害致死后,东桂村及其所在的生产队不法人员还扣了她全家两年的“村年终分红”共三千五百元。


卢桂蓉

吴大碧,女,五十七岁,原是成都市青白江区弥牟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退休干部,家住四川省新都区火车站。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11例:“吴大碧被遂宁市恶警勾结新都区城郊派出所恶警强逼,不知在手术室怎么死的。”“大面积多处骨折,头部、胸部多处肋骨骨折伤及到肺,骨盆骨折”。其中伤势程度和伤势部位,令人怀疑在手术室那三个小时内,是否发生了趁人之危活取器官及人脑之事。


吴大碧

徐芝莲,女,三十一岁,成都市抚琴西区法轮功学员。四川省成都市人,成都市抚琴小学教师。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八例:“徐芝莲被抚琴派出所迫害致死,后脑勺有三个洞,一直在流血。”

周勇,男,三十四岁,一九九零年毕业于合肥工学院,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六例:“周勇被成都龙泉镇十陵派出所户籍警察曾成勇和一高个子警察迫害死后,后脑上有一个洞,鼻子、嘴巴来血。”

张昌文,男 ,六十四岁,与女儿张卫华都是大法学员,原成都锻压设备厂厂长。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成都市锦江公安分局杨柳村派出所大约二十多个警察,非法闯入家住琉璃场村4组62号的家中大肆抄家,绑架了他女儿张卫华与女婿周敬东、张昌文与何建清夫妻。二十个恶警非法在家中搜了大半天,傍晚将住宅附近周围封锁起来。女儿张卫华和女婿被恶警强行绑架到了派出所。随后张卫华、周敬东夫妻被绑架到成都市郫县看守所11-2监室。妻子何建清被绑架进了成都市锦江区成仁路口的洗脑班迫害;张昌文受到巨大压力;儿子张卫国被迫四处流浪。六月七日左右,张昌文和他人说,他感到派出所可能要对他动手了。而后种种迹象表明,六月七日至六月九日这期间,杨柳村派出所恶警或锦江分区一科对张昌文进行了封闭式精神恐吓和施暴询问。六月九日夜,张昌文的亲人被告知“张昌文心脏病突发死亡,尸体放在成都市空军医院”。恶警要求张的亲人代表马上承诺火化尸体,企图毁尸灭迹、消灭犯罪证据、编造谎言、欺骗百姓。张昌文在被迫害去世的当天,坏人曾让他去给绝食的女儿张卫华送饭,有迹象表明他曾受到派出所或办事处的恐吓,随后见到张卫华后,其声音和平时已不一样。当时女儿张卫华坚持要回家才吃饭,同时张昌文又未见到妻子何建清,因此不知其下落,而当时就突发脑溢血,张卫华要求叫来120后,恶人把张卫华拖下救护车,不要她护送父亲去医院。第二天早上,张卫华被告知其父被送进医院后抢救失败去世了。

蒙潇,女,三十七岁,原成都钢铁厂职工、工段长,大学学历。被各类坏人用各种手段联合虐杀。


蒙潇大学时期在北京实习的照片

蒙潇写的检举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公安部的重视,下令成都钢铁厂严加监控蒙潇,因而蒙潇一直被成钢厂软禁。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据说是上级安排,蒙潇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县唐昌镇“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设的洗脑班。据说四川省法轮功信仰坚定者都陆续送往此地洗脑。蒙潇被成钢厂七、八个人强行抬上车,车开到半途蒙潇才知道被送往郫县去洗脑。当时青白江区“六一零”恐怖分子已先在此等候,蒙潇被两名穿着迷彩服的所谓管理人员强行拽进一室,他们将她的行李安放后,铺上地铺,室内放一粪桶,门即被锁上了。蒙潇绝食绝水抗议非法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进来一女两男,二话不说,就是踢蒙潇,将她从地铺拽到地上。蒙潇的大腿、小腿等处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洗脑班坏人扬言:“这里有的是死亡指标,女人七天不吃饭饿不死。”之后锁上门而去。二十六日来了很多人继续折磨蒙潇,其中一个高个子曾在东北当兵,他使劲踢蒙潇,蒙潇告诉他打人是犯法的,他问:“谁听见了?”蒙潇的尾椎、腰椎多处被踢伤,脸上挨了他们无数的耳光。他们又踢蒙潇的脸,当时鼻血被踢出,脸上也是伤;七、八个恶人将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说:“对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用讲善。”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恶人将蒙潇强行送到郫县唐昌镇医院去输液,他们包下一间病室,将那间病室的病人及家属全部赶到其他病室,楼道里不得有人。医生来问情况,他们不准蒙潇说话,而且叫走医生。蒙潇拒绝输液,他们就把她手脚捆在床上,用床单从膝盖处打结,又从另一膝盖处打结,把两边拉着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单系在床的两边,上身用纱布带捆在床上,并强行给她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和冬眠宁。为了逃脱魔掌,蒙潇佯装安静,他们就以为她睡着了,留一人看守蒙潇,其余人员出去了;蒙潇趁看守的人睡着了,就一手将纱带解开,再将其余带子解脱,拉掉输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们抓了回来,重新将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本因腰部多处受伤,又被他们残酷折磨,至此蒙潇的双脚不能站立。29日蒙潇被拖回监守地。

洗脑班坏人说:“她没有家属,可以随便整,死了一把火烧了,有啥呢?”

三十日,蒙潇再一次被恐怖分子强行灌食。这次他们拍了照,用报纸铺在地上,蒙潇的胸前也铺上报纸,(怕把她的衣服弄脏了)表演着他们对蒙潇的“关心”。蒙潇真的被这些歹徒折磨得不行了,蒙潇仍绝食绝水,下午歹徒们请来医生给她号脉、量血压,医生说很危险,蒙潇又被救护车送到郫县医院抢救。

晚上,成钢厂领导来见蒙潇,给她提条件,要她放弃法轮功,蒙潇再一次拒绝了他们。五月1日早上有两人来给蒙潇把脉,说她不行了,要求成钢厂把人接走,如果不接走,就连成钢厂的人一起扣在郫县。当天蒙潇被成钢厂接回。

接回后,蒙潇再次被非法软禁在成钢厂治安室,24小时由专人看守,因治疗需要费用,也不送其上医院救治。2个多月后,蒙潇抵制非法关押,开始绝食绝水。8天后厂保卫部连拽带打将其强行拖到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因药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腾出一间空房,单独关押,由专人看守,不让她接触任何人。20天后,蒙潇开始喝点水、吃点饭,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又被成钢厂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潇在洗脑班遭受的伤痛使她双脚不能站立,监管人员送她去成钢医院照X光,结论是:腰椎以腰3(L3)为中心向后突起、L3椎体楔形变系压缩性骨折、L2、L3左侧小关节紊乱,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间隙变窄。

蒙潇坚信法轮功的超常科学能力。一月有余,通过打坐、炼功、学法,蒙潇由监管人员抱着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着下床跪着解便,再到一个多月能够站立行走,蒙潇没吃一分钱的药,也没打过针,就是凭着一颗坚定信仰的心,几近瘫痪的蒙潇坚强地站了起来。铁的事实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所有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与诬陷都是在欺骗和毒害世人。

开始喝水吃饭半个月后,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潇正念走出,经历了一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活。

蒙潇出走后,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分局、“六一零”办公室、团结村派出所、成都钢铁厂保卫部到处寻找蒙潇,不惜花40万重金通缉蒙潇。二零零三年十一月19日蒙潇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再一次被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在经受了严刑逼供、强制灌食、捆绑、被注射大剂量有毒药物等种种迫害后,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蒙潇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十二日期间在成都金堂县被迫害致死。

廖永谊,女,66岁,家住成都市高新区兴蓉西巷3号院,是个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的老人。在修炼前患糖尿病等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得到净化,思想得到升华,精神特佳,走路一身轻,她的亲人们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经常鼓励她好好修炼。

九九年十一月,廖永谊按照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关押,由当地派出所劫持在成都九如村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在又脏、又湿、又窄、又挤的阴暗牢室里,廖永谊老人经常被打、骂,吃不饱、睡不暖,吃的是带泥的烧土豆,夹生熟米饭,还整天罚站,在露天坝里过夜受冻,受着非人待遇,无端迫害。

为了让世人不受谎言蒙蔽,廖永谊老人走街串巷,告诉人们真相。零五年三月,她被兰州路过成都的两个国安特务照像、录音,跟踪知道了她的住处。两个特务纠集肖家河派出所、办事处、兴蓉社区居委会,深夜闯进廖永谊的家,不顾她瘫痪在床的老伴苦苦哀求,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收录机、录音带,并将廖永谊劫持到郫县第一看守所。

非法关押期间,廖永谊被坏人折磨,视力急速下降,全身皮肤出现红疙瘩,奇痒难受。

回家后,兴蓉社区雇来无业人员在大院门口轮流值班监控,不准廖永谊跨出大门半步,就连生活上的急需用品都不让出门采购,致使两位老人的生活很困难。

零七年刚过完年,廖永谊老人告诉人们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踪举报,再次被绑架至郫县成都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十天。廖永谊在被迫害折磨下,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了,就一米内的人来都看不清,只能靠耳朵听来辨别,满头的黑发变成白发,瘦的皮包骨头,站立非常困难。看守所通知家属将她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开始,坏人在单元门口布岗,每天早上八点至晚上十点,连单元门都不准出,还不定时的上楼猛敲房门,大声喧哗吼叫、恐吓,还问廖在家干什么。一开始白天上楼敲门三次,后来四次,慢慢增加至五次、六次不等。就是非常健康的人这样折腾也得病倒在床,何况一个六十六岁的老人,曾被邪党多次关押,折磨,身体已非常虚弱。

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廖永谊老人本来体重八十至九十斤,由于被邪党人员长期的迫害,到去世时只有四、五十斤了。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处处为了别人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含冤离开了人世。

周奇凤,女,七十四岁,家住成都市白马寺新华印刷厂职工宿舍。法轮功学员周奇凤屡遭当地恶人骚扰迫害,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周奇凤被营门口派出所户籍恶警刘绑架到成都市看守所,在拘留期间因老太太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服,随天气逐渐转凉,老人家一再要求狱警通知家人送衣服,但未得到允许,冻得老太太脸发青。其间,警察还多次逼她写诽谤大法的文字和说污蔑大法的话,受到她严厉拒绝,并义正辞严的揭露警察的卑鄙行径,慈悲祥和地给警察讲真相。拘留期满后,街道办对她进严管监视。新华印刷厂社区恐吓她,如不放弃信仰就要送到洗脑班,在这种极大的精神压力(怕被抓去洗脑)的痛苦中,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李秀清,女,八十二岁,系成都十八中退休教师,一九九六年得大法,在得法前患有严重的高血压等多种心血管疾病,被人称“皮灯影”(体弱的象征),得法不到半年,病痛不翼而飞,白发转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近八十高龄的李秀清顶着恶党的压力,第一批到省政府和平请愿、证实法轮功的超常神奇,并于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同年在本市南郊公园被邪恶人员绑架,遭到治安拘留、刑事拘留迫害。出狱后,李秀清老人一直坚持向世人讲真相。青羊区与草堂街道办“六一零”对她多次软硬兼施的迫害,监控、恐吓、跟踪。在长期的迫害下,李秀清老人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陈国香,女,七十岁,家住成都市三环路东三段36号仁和苑4幢3楼7号(原籍简阳市云龙镇杨鸣村),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喜得法轮大法,得法三个月后,身体多种疾病不治自愈,更加神奇的是已跛了五十多年的跛脚也奇迹般的正常了。在法轮功遭到诬陷后,陈国香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左右只身一人乘火车到北京天安门,结果在北京郊外被非法抓捕,被关在驻京办挨打、受冻、罚站。被劫持回到青羊区戒毒所后,又遭体罚跑步,被强迫挨饿、罚站。两天后,又被非法送进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此期间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反复问她:“还炼不炼?”她每次都坚定地回答:“炼。”并且每次都以她的身体为活生生的例子给警察讲真相,却多次遭到毫无人性的警察强行体罚:长时间站在黑夜的寒风中受冻。非法拘留期满,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要强行将老人撵到儿子家,不准老人住在女儿家。老人说:“我一直就住在女儿家,而且家里还有八岁的小外孙需要照顾。”魏大平骗她说:“你的女儿因炼法轮功被判三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住在她家。”就这样老人被警察魏大平强行开车送到儿子家后,又被儿子所在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当天强行撵回老家,让老伴看管。她在老家也多次遭到云龙镇派出所警察骚扰。在大法无端的遭到迫害的五年多中,她女儿不是被非法关押,就是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根本无法照顾老人、无法正常上班,老人更是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全家三代被迫害得生活无来源,十四岁的外孙(上初二)每学期不得不四处借钱凑学费。在这种惨状下成华区“六一零”、成华区公安分局、万年场派出所(前)、跳蹬河派出所(后)还不分时间,变着花样的去威逼、恐吓老人,追查她女儿的下落,甚至警察多次开车到老人儿子的修车店,威胁其儿子追查其女儿的下落。尤其是女儿被非法关押的二十九天中,特别是亲眼目睹警察绑架女儿时的凶狠、残暴,以及女儿被迫害致瘫痪,甚至两次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时,都使陈国香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在精神上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一日清晨,老人突然摔倒在卫生间,深度昏迷,一周后,含冤离开人世。

朱云凤,女,六十一岁,家住四川成都市小南街,小学退休校长。在得法前有糖尿病、心血管病等诸多疾病,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炼后身体很快康复。为了维护公民信仰自由的正当权利,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四川省政府门前和平请愿,并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再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平上访,被恶警绑架在拘留所折磨,并长期由成都市金牛区西安路派出所私设牢房小号关押、刑讯逼供、毒打、罚站等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初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含冤去世。被虐杀于成都市金牛区西安路派出所。

雷国凤,女,四十五岁,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区长城小区。曾患有多种疾病,苦不堪言,炼功后,全部康复。在大法遭受迫害后,到北京去上访、证实法。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强制洗脑迫害,家中被多次骚扰,长期监视居住,于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离世。

王远庆,男,年龄未知,四川成都畜牧局职工。王远庆一九九六年得大法,癌症不治而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上班时被派出所恶警绑架,强行逼供要他放弃修炼。随后浆洗街派出所和畜牧局恶人经常到家里骚扰,在恶劣环境中癌症复发,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含冤离世。

李玉茹,女,五十八岁,成都市十二中学校医。李玉茹得法前患有乙肝及诸多病症,号称“药罐罐”,又称“半条命”,一九九五年得法后,炼功不到一年,身体全部康复。为维护法轮大法,长期坚持向世人讲真相。二零零二年,李玉茹被武侯区望江路派出所非法关押,就这之后,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骚扰,恐吓、盯梢。区“六一零”不法人员雇佣无业人员轮流值班监控,使李玉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病倒在床。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大门外的“六一零”警车及车上的恶警还荷枪实弹的盯梢、监视。李玉茹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含冤离开了人间。

胡桂娥,女,六十八岁,四川大学退休职工。胡桂娥得法前患有严重哮喘病及心血管病,举步艰难,二十多年来一直被药浸泡着,并且生活差不多难以自理。一九九五年得法后,炼功不到半年,身体康复,健步如飞。周围的同事、亲朋好友无不感到惊讶!二零零零年春天,胡桂娥为维护大法,和平请愿,到北京上访,在北京车站被成都公安非法拦截,强行绑架。胡桂娥被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四十多天,被成都公安强行罚款近万元。

胡桂娥从看守所出来后一直参与讲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之事,反复被公安绑架、强制洗脑、非法盯梢、骚扰、监视。胡桂娥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七日含冤辞世。

曾淑华,女,六十多岁,家住四川省成都百货大楼宿舍。原身体多种疾病,如类风湿关节痛、手关节变形,后发展成血盖关节,由于不能自理,摔了一跤,粉碎性骨折,手术后关节不能弯曲,造成生活万般痛苦,艰难地靠亲人照顾得以求生。四处求医无门,在绝望中,一九九五年下半年喜得大法,刚开始炼功,身体就奇迹般康复了,感到幸福极了。但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曾淑华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派出所姓魏的警察随时叫她去所谓的“学习”,进行强行洗脑。曾淑华在压力之下被迫放弃了修炼,几个月后旧病复发,两次住院,最终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龚时珍,性别待查,五十七岁,成都市国光电子管厂子弟学校教师。

龚时珍一九九六年十月与大法结缘进入大法修炼。在邪党迫害开始后,二零零零年六月赴京上访,七月初被成都市建设路派出所送往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非法关押。关押中出现严重病危状态,不得不提前送回家。龚时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11日含冤离世,时年五十七岁。

侯俊芳,女,五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学员,红光电子管厂家属。修炼前身患多种疾病,如心脏病,头痛、胆结石,便秘等,生活不能自理;从一九九五年修炼后不久,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好。可好景不长,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恶党迫害法轮功以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上访讲真相时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遭勒索罚款三千多元。此后经常遭到恶警、“六一零”人员、家委会人员来家骚扰,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侯俊芳又上京讲真相,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抓捕到广场派出所,被劫持到昌平县逼她说出住址、姓名,她一言不发,遭到恶警的刑讯逼供、毒打致昏迷。最后两个恶警用车运到不知多远,当晚一点多把她从车上拖下丢在公路上。她头脑很清醒,在汽车倒车时怕压过来,就倒在一片树林子里。等汽车开走了,侯俊芳才慢慢爬上公路,晚上又不知方向,最后遇到一骑三轮车好心人把她送到一私人旅店住了大约两小时,坐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北京西站,自己回到成都。几年来,由于恶警及“六一零”一直监视、跟踪,不断骚扰,使侯俊芳不能正常修炼、生活,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四日含冤去世。

王治容,女,五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冶金试验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后,被成都市成华区“六一零”及府青路办事处、派出所、五一二厂武保处、家委会不法人员迫害,遭到反复关押多次。在遭受非法关押期间,王治容绝食抗议,抵制迫害,恶人们怕担当责任,才放她回家。为了避开恶警的骚扰,王治容被迫同女儿带着四岁多的外孙小虎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黄理蓉,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区大丰镇太平村(原十三队)村民。黄理蓉在得法前患有胆囊炎等诸多疾病,一天浸泡在药缸中,一九九八年有缘得大法,修炼仅半年,全部康复,才知无病一身轻的喜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黄理蓉坚持修炼,并到县、镇政府讲真相和证实大法,多次遭到中共不法人员抄家、洗脑、恐吓、盯梢等迫害,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离世。

戴延芬,女,五十三岁,四川成都市新都区大丰镇三大队大法学员,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一直坚持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中共陷害的真相。由于新都区“六一零”不法人员长期对其监视、盯梢、跟踪、非法关押等,戴延芬身心健康受到严重摧残,于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

黎淑雅,女,七十六岁,四川省成都新津县五津镇大法学员。在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后,她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被恶党人员绑架,被当地派出所劫回后非法关押近半月,并遭勒索罚款五千元。此后,黎淑雅向当地民众讲真相,又受到不法人员的追捕。在恶党几年来对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黎淑雅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日离世。

裴玉兰,女,四十八岁,四川省成都犀浦粮站职工。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消失。讲真相时被恶人举报,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蒋光才,男,六十多岁,四川省龙泉区7062航天基地干部。曾患糖尿病,一九九六年得法炼功后,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在恶党强大的压力下,说了和写了些违心话,被龙泉“六一零”绑架去办洗脑班,被迫离开家乡,投奔儿子。在异地不能经常保证学法炼功,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于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七日病逝于航天医院(龙泉)。

余必清,女 ,五十岁,四川省温江县永泉乡法轮功学员,因坚修大法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11点,余必清和同修周大姐(五十三岁)在都江堰市柳街集市上讲真相清除世人误解仇恨,被柳街派出所便衣恶警抓进派出所,打得遍体鳞伤。下午,三个恶警开车将她们送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见她们伤势很重,未接受,恶警只好将她们带回。余必清和周大姐在被都江堰市公安局押回柳街派出所的途中,为躲避公安的迫害从警车上跳下。当时周大姐先下车,摔得头昏眼花,满脸是血,恍惚中奔跑进路边的树林中,躲至天黑后设法返回住处;余必清随后跳下。对此,押送的警车开走了没管。据当地人说,当时是下午4点多钟,突然从面包警车里摔出一个黑色东西,他以为是车上掉的东西,就跑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个人,但警车一直没停,开跑了。群众只好给110打电话,110带来的医生检查确认余必清已经死亡,就叫来徐渡火葬场的汽车,把余必清的遗体送到了徐渡火葬场。有同修前去查看确认,见她脸上的伤口依然红润,面目安详,仿佛睡着一般。余必清去世后,柳街派出所恶警散布谣言,迷惑不知真相的群众,企图败坏大法形像。而温江县警察却在余必清家人办理丧事期间,日夜派人守候,妄图抓获与余必清一起流离在外的法轮功学员。

赵有章,女,年龄未知,四川成都金堂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学员赵有章被迫害致死,详细情况待查。

刘益明,男,四川省都江堰市映秀湾电厂会计。修炼前的刘益明疾病缠身,身体患有很多种疾病。刘益明在修炼法轮功后一年,他的身体状况和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人也红光满面,精神十足,走路健步如飞。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刘益明骑自行车数十公里到彭州市农村散发真相传单,被人恶告,被恶警劫持,绑架回电厂家属区住处搜查。刘益明被送非法关押到郫县境内的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刘益明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现在还是一个迷。人们只知道刘益明四个月后被看守所放出时,人们几乎都快不认识他了,原本一个昂首阔步、走路生风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目光呆滞、走路颤巍巍的老者。他出狱后,厂外的法轮功学员找到他,要请他回忆一下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以便揭露迫害,他却不敢吐露一个字。二零一一年二月,刘益明连续三天打电话给他的一个最信赖的亲人,要求要见一面。这位亲友去见他时,他躺在床上流着眼泪告诉亲友:“我在看守所里,可能被打了毒药了。在看守所里,几次稀里糊涂的睡着后,醒来就头晕眼花,严重缺氧一般。恶警威胁我绝不能说出去,如果我说出去了,就会加倍的报复我。我也怕连累我的亲人,特别是害怕两个孩子失去工作,一直不敢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凌晨,刘益明被迫害致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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