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明摘自博讯网
“就是被打死在监狱,也不进精神病院”当我在电话的这头听到飞雄的姐姐和妻子愤怒呐喊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同样是骨肉,同样的亲情,为什么感觉就是如此的不同。同仇敌忾、视死如归的亲情,才是茂东坚强的臂膀!才是飞雄站立不倒的大地。而我的脚底所触,竟是一片沼泽,让我深深的陷入亲情背叛的窒息与困惑当中! (博讯 boxun.com)
2004年撰写《强权下的罪恶时》,是亲生弟弟亲自带着七八个便衣破门而入,强行打针,将我扭送精神病院。而如今,我分明看到的是勇敢妻子和不屈的姐姐在捍卫飞雄的名节。
飞雄的妻子在电话的那头愤怒的诅咒中共法西斯政权的非人道、非人性,而我眼前的母亲分明用恶狠狠的目光与谩骂阻止我的通话,飞舞着双手抢夺着我的电话。这究竟是我的亲情?这还是我的无助。不同的态度,迥异的表达,飞雄的妻子和我的母亲,究竟谁对亲人的爱来得赤诚?来的无邪?来的光明磊落?抑或更龌龊?更卑微?
仅仅打一个电话,亲情就变成了敌对,面对母亲突然变化,我陷入了不可想象的痛苦煎熬与愤怒之中。我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国家?可恶的政治恐怖竟然把我的亲情割裂,把我的家庭摧残,把我的名节葬送,把我的希望埋葬!回想起海外的朋友从不同的角度间接的陈述着我亲人对我的挚爱,我该如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卑躬屈膝、苟延残喘,苟活于这罪恶的世界,生又何幸?死何鹜无辜?我终于明白,张青说的话:“就是打死在监狱,也不能进这精神病院。”。
正写着,砰的一声,房门在冲撞中发出巨响,我知道母亲的怒火还没有消退,而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分明在提醒着我,她或许又去汇报工作了。而我还得勉励自己继续下去,冥想着一个百无一用的“囚徒”,究竟还能做什么?“营救飞雄”,这声音从我的嘴里冒出,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_(博讯记者:反抗者) [博讯来稿] (博讯 boxu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