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华转自《参与》 作者:陈永苗
我第一次知道刘晓波名字,是在89年中考时,政治科临时添了一个时事白皮小册子,其中读到“刘晓波三百年殖民地说”。
2015年我去过锦州南山监狱,在门口拍过照,表达一种心意。我想这近十余年,家属律师以外的,大概也就我一个人去过吧。尤其这话对独立中文笔会的人,可以说重。守着金光闪闪的诺贝尔和平奖和道义资源,打着零八宪章签署人的旗帜,长达十余年都干了什么,围绕着共党议题不断喷,共党抛一个,就喷一阵口水,像螃蟹一样。既然以和平奖为另外一种可能性,为什么就不能推动“刘晓波运动”呢,刘晓波就为啥等到将来才成为另外一个中心,当下就不能成为另外一个中心呢,东北访民那么多,多好的条件。看着他们,就想起那一些平时不孝敬父母,而危急时使劲孝敬的人。
如果东北访民源源不断地,来回东北时在咽喉口锦州南山监狱打刘晓波牌,和平奖与访民维权相结合的举牌等,施压监狱,至少能保住命吧。
刘晓波之厄与川普取代希拉里登基一样,都是全球人权促进事业进入末法时代的标志性事件。末法时代魔打扮成佛,稗子取代麦子,造成整体的毁灭。过去几十年经济全球化和自由化给予的进步信心即将千疮百孔,即将毁灭。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10年把和平奖授予刘晓波的目的,是以点带面,推动中共政改,如今整整快十年,委员们提起此目的应该含羞脸红。敌人已经由魔装扮成佛,而此时继续成佛为法,到底是魔还是佛,已经不可分,以人权全球化,以人权为旗帜以经济贸易为途径,促成中共变革,已经被中共反过来侵占,已经被反渗透。
得以经济全球化的受害者和受益者的区分来划分敌我,受益者肯定支持维稳和既定格局,维护既得利益,受害者有动力打破既定格局。在翻桌子之前,要利用既定格局做一些预备。维权运动从经济全球化的格局以及反噬中斜斜长出,与人权全球化有吻合,也有断节。受人权全球化拉动,也受人权全球化的既有格局的排挤(例如屠夫吴淦就“没有”国际人权)。维权运动的超越性一面在于团结受害者,其身份建构有受害者朝受益者进发的张力,但在仿佛要成为受益者的旗帜下,团结了受害者,各种层次的受害者。因此具有了过去社会主义运动“一切无产阶级团结起来”的味道,有着一种呼唤“一切共党的受害者团结起来”,甚至包括曾经“共党高层”的受害者,郭文贵就是一个先锋性例子。如今共党体制不断扩张,大规模移民也是打着自由的旗帜也附带扩张共党体制,那么共党体制的受害者也全球化起来。受共党体制的受益者全球化迫害的,不仅有国内民众,而且还有在台湾的中华民国,所以国内民众与中华民国的合一,会成为“一切共党的受害者团结起来”的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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