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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反右斗争观察:按预定指标划右,冤案如山

2017年07月09日 综合新闻 ⁄ 共 2513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黄宇翔转自博讯网

毛氏以政治运动治国,嗜于批斗。历次政治运动,都背离实事求是,以主观臆断预定批斗指标。大搞逼供信,制造冤假错案。如镇反运动,即曾向各省市下达杀人指标。反右斗争,承前启后,按毛氏部署操作。1957年1月毛在省市委书记会议上便为反右预定了指标:“大省五万,中省三万,小省一万。准备闹事,年终结账。”全国三十多个省市,按毛的预定指标将达一百多万。《阳谋》指出,各类右派实为110多万,其中右派分子60万;中右分子40万;疑似右派分子等10万。《阳谋》考证的右派人数,较中共官方公布的55万人,更贴近实际,令人信服。

为完成反右指标,各单位都要深挖穷追。对投稿、文稿、日记、信件均作为依据;查出身成份、历史问题、社会关系问题,对组织对运动的态度等,都作为抓右派线索。
在中央机关和省市反右之后,又在农村和工矿开展鸣放和辩论。按预定指标对反右“补课”。毛氏魔爪又伸向中小学教师,抓了十余万右派。由于有些工农人员文化低,不宜称作右派,遂增添一些花色各异的政治帽子。如右言分子、烂言分子、党的落后分子、忘本分子、违法分子、反社会主义分子、坏分子等,实质上等同右派。
部队的划右指标,基本上由参军前的大学生、家庭出身不好、有海外关系的下级军官来填补。全国仅尉级军官就清除了三万名。

一些省委第一书记,对稍露异议或同情右派的省长、省委书记也冷酷地打成右派。如浙江省省长沙文汉,副省长杨思一;青海省长孙作宾;广东省委书记古大存等等,均被划入右派。

令人惊讶的是,毛氏反右大棒还抡到红尘之外,有些和尚、道士及宗教界人士也被打入右派,抛进俗世苦海。

各层各界人士,凡划入右派者,一概沦为另册贱民,从此厄运相伴终生,历尽大苦大难。因此,人们认为,中共大小官员的顶戴花翎是由右派鲜血染红的。

三、 处理狠毒,手段残忍

毛氏在最高国务会议讲“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时,谈笑风生,恳切感人。待讲话正式发表,修改变样,列出判断香花毒草的六条标准,潜伏杀机。按既定谋划,鸣放收网,事后结账。对右派处理无比狠毒。中共中央曾批示:右派是“阶级敌人”,要“无情地给他们以歼灭性的打击”。对右派的处理包括:开除公职、撤职、留用察看、降职降薪、发个人生活费(13-18元)、流放、发配边疆、遣送回乡、监督劳动、劳动教养、劳动改造、抓捕判刑入狱、枪决等等。在流放的劳改农场,对右派除凌辱惩罚之外,还以繁重劳动与饥饿折磨,使右派分子身体衰垮,精神绝望,成批死亡。如甘肃省酒泉夹边沟劳改农场,流放右派分子三千多人,饿死三分之二以上。辽宁省凌源县新生焦化厂的一个右派劳改中队三百人死去227人,达75%。流放北大荒的右派,累饿折磨而死者近三分之一。

许多右派被批斗后,组织上还逼迫其妻离婚,使右派妻离子散,造成家破人亡的悲剧。
之所以对右派处理狠重,笔者认为,缘于毛氏的阴暗心态。毛的学历仅有中师水平。早年在北大图书馆供职时,月薪八个大洋,教授挣二三百大洋,难以接近教授聊天,心理严重失衡。张申府教授是图书馆主任,对毛抄写材料字迹潦草曾予以批评,损及毛的高傲自负情绪。毛登基后,罗隆基曾说,现在是无产阶级小知识分子领导资产阶级大知识分子,更使毛产生逆反心理。毛是胸襟狭隘、睚眦必报的小人,遂迁怒并敌视知识分子。在政策上使知识分子从小资产阶级升至资产阶级,认为知识越多越反动,最后把知识分子定为专政对象的“臭老九”。利用反右,将张申府(中共建党元老,周恩来的入党介绍人)和罗隆基都打成右派,对右派处理极其狠重,方稍释毛氏胸中的多年块垒。


四、 阴损寡恩,无情无义
反右斗争,在一个侧面暴露了毛氏一伙待人阴损寡恩,无情无义。
有些热爱国家,并做出特殊贡献的仁人义士,在反右中遭遇毛氏一伙变脸,而沦为贱民。
如京剧名票张伯驹在中共执政后,将多年倾家收购珍藏的西晋、隋、唐、宋的价值连城、国宝级书画、文物全部捐献给国家。反右时他照样被划为右派,生计维艰,处境堪怜
。
戏剧家吴祖光将老父珍藏的240件贵重文物,无偿捐献给故宫博物院。他也被打入右派,流放北大荒。组织上还逼其妻新凤霞与吴离婚。阴损至极。

上海的圣约翰大学校长潘世兹与名医丁惠康,都对国家作出重要捐献义举。反右时他们都被打入另册,沦为贱民。过去的爱国奉献被中共一笔勾销。

五、 后果严重,影响深远

反右,使科教文化界的杰出人才、知识分子精英,纷纷中箭落马,一网打尽。著名学者、教授、大师级权威;新老作家、新闻界、艺术界、音乐界、戏剧界的泰斗;中小学的优秀教师;等等;都被打入另册,沦为贱民。对华夏文明,造成不可估量的严重损失。
反右,使若干家庭几个成员同时入网;如作家冰心的丈夫、儿子、弟弟均被划右;清华教授黄万里及其姐姐和两个弟弟四个人同被划右;复旦大学教授王造时及其女儿、女婿都被划右;湖南著名学者杨树达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婿均成右派;等等;这些家庭如何承受如此的大劫大难?!

反右,也大搞株连。一人划右,株连一帮。如中国人民大学的林希翎被打成右派,株连170人入网。

许多右派不堪忍受方方面面的沉重打击与残酷折磨,生计艰难,精神绝望。走上自杀解脱的道路。如张若名(云南大学教授),张恕一(北京图书馆专家),杨赓(〈通俗出版物〉副社长),刘健(大众日报总编),丁则良(东北人民大学教授),王少桐(光明日报社记者),石挥(著名电影导演),丁景才(江西农科所所长),朱契(南京大学教授),李春潮(广西文教厅厅长),胡思杜(唐山铁院教师,胡适之子),陈友伟(华东师大教授),靳新民(北京市公安局侦察员),江显良(文汇报记者),黄倩(广州水电设计院技术员),林澄(协和医学院学生),等等;不胜枚举。
有些右派划右后又被枪杀,如王格(东北工学院讲师),黄宗羲(北大学生),马云风(北京航院学生),等等。

有的右派被打致残,如张紫葛(重庆西南师院教授)的右眼被打瞎,左耳被打聋,等等。
经过反右,民主党派和知识分子队伍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从此他们噤若寒蝉,三缄其口,终致万马齐喑。百家争鸣成为一家(中共)独鸣;百花齐放成为一花(毛泽东思想)独放。华夏大地,一派凋零肃杀,死气沉沉;成为“960万平方公里的大牛棚”。从而为毛氏推行大跃进和文革的极左独裁扫清道路,使国家陷入深重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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