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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法轮功:(王博自述被恶党欺骗、洗脑及利用的经历)

2015年03月08日 综合新闻 ⁄ 共 18056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中国民主党 玉成 转自 真相网

王博
王博一家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濒临破碎的家庭又重焕新颜。1999年,18岁的她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那一年法轮大法开始遭受迫害,王博一家因坚持信仰、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而分别失去了人身自由。2000年底,王博说明法轮功真象,被非法劳教,2001年初被石家庄劳教所送至北京新安劳教所,遭受连续不让睡觉和酷刑。之后被劫持在所谓的“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洗脑。一个少女的善良和诚实被恶党人员滥用,2002年4月8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节目播出一曲关于王博一家的骗剧,中共新华社等媒体还编造谎言宣传欺骗。在王博复学读书的三年,610派了一个专职女警“陪读”,左右不离的监视管制。

“我现在才发现,最险恶的就是他们笑着骗你。如果说这个凶神恶煞地对待你的话,你还能够看清真象。可是他们对待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使出来的招都是特别阴的。他们总是用各种方法,看到你担心什么,看到你担心你的父亲,那么他们就会利用这一点,达到他们的邪恶目地。”这是一个被恶党欺骗、洗脑及利用的少女王博的心声。

下面是王博自述自己是如何被中共恶党人员欺骗、洗脑和利用的经历。

全世界的民众,你们好!

我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王博。在2002年的时候,由于受中共政府人员的欺骗和利用,我上了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在这里,我向李洪志师父认错,也向所有被蒙蔽的世人讲清中共政府人员是如何欺骗、利用我,如何对我强制洗脑的。

我是在1996年接触法轮功的,由于我当时正在上高中,课业非常紧张,所以我很少炼功和学法。在99年高考结束后,我刚刚要开始炼功,中共政府就开始了疯狂的镇压法轮功。在2000年底的时候,我到天安门打横幅向世人讲清真象,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正法。就因为我说了真话,中共政府非法判我劳教三年。

(一)我被他们第一个弄下车了

在2000年初的时候,因为中共政府要召开两会,所以我们法轮功学员就希望有一个联名上书给人大代表,希望他们讨论法轮功的问题,能够耐心的了解我们,然后取消对法轮功的一系列的不公正的待遇、政策,然后我们就有一个联名的信,同时还有一个表格,就是所有自愿的参加这次联名上书的活动的法轮功学员的签字,然后我就拿了一份表格去复印。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全部都被监听了,而且我们在出去的时候,行动也是有人跟踪的。我们都没有想过,所以当时我在复印表格的时候,就被警察抓住了,他们把我带到了青园街派出所,事后我才知道,他们把我的父母也抓走了,抓走了不少的法轮功学员。

当时他们单独把我关押在青园街派出所,当时天很冷,一直把我铐在青园街派出所院子的楼梯上。就是两个手,这样一边一只手这样铐着。然后一站就是一整天,到了夜里十一二点的时候,才给我解下来让我进屋里去。当时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他在问我话的时候,对我说,你必须要说这个表格你从哪里拿到的。我说我不说这个问题,我不希望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受到迫害。他就非常生气,就“呼”的站起来之后,走到我的面前,用拳头非常狠的打我的脸、打我的头。当时就打的我腿也站不住了,头就磕在了后面的铁皮箱子上。但他看我还是不肯说,就很恼怒,把我架在了外面,铐在楼梯上,这样一直铐了三天,过了三天才放了,而且还罚了我的200块钱。

我的父亲在派出所也被他们非常残酷的打,还有很多人都被他们残酷的对待,他们拿墩布的杆打,把杆都打断了,非常的残忍,这是一件事情。

2000年12月5日,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了一个几米长的横幅。当时天安门广场上有不少的人,但都不是像是旅游的,可能是便衣。而且我们在广场上走了不多久,就听见有人被拖拽的声音。我们在纪念碑附近的时候,刚刚把横幅拉开,周围的人全都往这边跑,可能大多数都是便衣,他们迅速的跑过来,非常野蛮的一把扯了横幅,还粗暴的拳打脚踢,把我的眼镜腿儿也打坏了,还有手也被他们打青了。然后他们就野蛮的把我们拖走,拖到他们警车前,拿脚把我们踹进去,狠劲的踢一脚,然后还补一拳,非常的野蛮。当时的车里都关满了大法弟子。我们被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

在天安门派出所里,我看到有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他的嘴、鼻子在流血,这都是警察打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的被抓进来,然后他们再用警车把我们疏散开,分散带走。后来我就被那个很大的巴士车拉到了房山,很多的法轮功学员,拉到的地方,搞不清楚是房山的派出所还是拘留所,只知道大车一开到院子里后,就看到了办公楼,院子里有很多的警察。车一停下来,警察就向车里看,看到我后,就喊:把这个小女孩先弄下来,这肯定好对付。

然后我就被他们第一个弄下车了,下车后,把我带到了三层楼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就开始问我,他们主要问,你是哪里人?就要遣送回去,要各地办事处的人把他们各地的人接走。当时的时候我不肯说,因为我怕给我们学校施加压力,施压给当地的那些人员。因为我还是不愿意当地的执法人员、或是其他人员也参与这个迫害,我就感觉到这个迫害是从中共中央压下来的,我们还是不愿意给当地的执法人员增加迫害的压力,不愿意他们再对我们加重这种迫害。而且一旦说出来后,就是被关押,有可能被劳教。

就这样,他们不断的审问我,一直到了凌晨的一点。在离我不远的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女人很惨的叫声,我就知道肯定他们在折磨法轮功学员了。当我还不肯说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有另一位警察过来把我带走。在走过走廊里的时候,我看到另一间房间里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大约40岁左右,个子不高。当时的时候她的旁边站着一位样子很凶、很吓人的警察。这位女学员的嘴边都是血块,而且还在流血,她对我笑了笑。

我就知道警察用很残忍的方式来对待这位学员。那位很凶的人站在她的旁边,还说,“你早说不就行了吗?还省得受这么多罪吗?”说完,就把这位女学员带走,然后就把我放到这个房间里去。

就是这个特别很凶的警察,他就把我带到房间里之后,强迫我蹲在那里,就把我的左手手腕铐在椅子的腿上,跟椅子腿铐在一起,站也站不起来。然后他就走过来之后,在我旁边就说,小姑娘啊,你看都这么晚了,你就说出你家在哪里,真是不忍心电你啊。然后他就拿了根电棍在我的右手上电。

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他脸上满是横肉,胖胖的。我觉得他不是那种正常人的状态,很邪恶,他好象是那种什么都不怕,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的那种人。他看我不怕,就说,“嗬,你还不怕?”他就把门给锁起来了。把电棍放在了桌子上,他说这个电棍的电不够了。他说要充满电,充满电以后再电我。然后他就又坐在我的对面,拉着我的手说:“你就说出来吧,你看都这么晚了。”我就把我的手抽出来,然后他又把我的手拉住,就这样好多次。

到了后来,我看天也很晚了,我也害怕了,而且我觉得这个人确实是没有理智的。他也一个劲的说:我们这儿确实是已经很满了,没有地方放了,你快说吧,说了你就走。最后的时候我就说出来了是石家庄的,当时我看到的确实是让我害怕。他们直接就叫石家庄办事处的人把我给接走了。

(二)酷刑──从上到下的系统安排之一

在石家庄劳教所里,我们集体学法炼功,警察就认为我是在起了什么样的作用,他们的理解就是我是在组织,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们对我不像对其他学员一样,随意动不动就打骂呀,铐起来呀。他们一直是用伪善的那一套手段。当时有一个河北省的什么庭长,好象司法厅厅长,姓张,他还特意来过一次,来看过我一次。他们对付我的方式就是要用伪善,让我感觉他们很和善,就是这样让我没有办法看清他们的真实目地,然后从上到下的系统的安排,系统的这样一个策划,就是要把我拖到这样一个陷阱里去,最后被他们所利用。所以说其实这种迫害实际上是更残酷的,因为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在信任他们中,认为双方是一种信任的态度,可是事实上他们对你进行这种迫害,最后陷你于一个生死都不如的这样一种状态中去。

在劳教所期间,劳教所的恶警一直都企图将我转化,当时他们一直都没有办法说服我。之后,我得知了自焚伪案。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新华社有记者两次对我们劳教所里的学员进行采访,也采访了我。我当时对新华社的记者说:我在上中央音乐学院期间认识陈果,她不是真正炼法轮功的。虽然她以前炼过法轮功,但从99年我认识她的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看《转法轮》,也不认为李洪志师父是我们的师父。她认为河南有一个叫刘某某的才是真正的“高人”,而且,还邀请我和我的母亲去河南听所谓的高人讲法。我对此规劝她,告诉她这样的行为是非常危险的,希望她不要再跟着刘某某等人一起,再听信他们的话。当时陈果听不进去。由于我们之间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所以后来也渐渐的疏远了。我把这些话都告诉了新华社的记者。当时他们说他们做这个采访是中央高层让了解法轮功学员对自焚的态度。我的这番真话被他们传给了中央。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下了很大的力量迫害我。希望能够将我洗脑,然后制造假的新闻来蒙蔽世人。

在2001年4月3号,我被他们强行装到车里,拉到新安劳教所,在那里,我刚刚去的时候,他们骗我说是参观什么展览,我拒绝,等到当我送到新安劳教所里面,将我送到所谓的心理咨询室里的时候,我都不清楚到底把我抓来是要干什么,直到开始跟我谈话,强迫我,要求我穿上他们当地的劳教服的时候,我才明白他们是要“转化”我,我才第一次听说了“转化”这个词。之后就是没日没夜的谈话,不允许我睡觉,时间越来越长,我越来越疲劳,非常困,已经睁不开眼睛,他们怕我睡觉,就强制我站起来,不让我坐着。后来还曾经强制我蹲在墙角,抱着头,不许我动。

在我非常困的情况下,他们强制让我穿上了当地的劳教服,之后呢,我清醒的时候,我认为他们对我这些强行施加给我的东西都是不应该接受的,于是我要脱下这身劳教服。那里的恶警就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我的双手,和椅子的两个腿儿之间的那个横梁铐在一起,也就是我的上身和大腿整个是重叠的,我的手基本上是触地的。时间长了之后,我的手整个都变成黑的,而且肿的很厉害,到最后她们想把手铐解开的时候,已经解不开了,因为手肿的太厉害,手铐已经都嵌在手腕上了,这样,到第6天的下午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头脑一片混乱,已经是非常非常的困,根本没有办法正常思考问题,当时的感觉心都发慌,整个人只有一种倾向,就是睡觉。

(三)滥用人性的善良——从上到下的系统安排之二

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神志各方面都不清醒的情况下,就被他们弄的糊涂了。我当时就觉得,修炼是应该找自己的,结果是这种修炼人无条件的向内找,被劳教所警察钻了空子,使我最终邪悟了。在4月13号,我被接回到石家庄劳教所的时候,我就发现,整个劳教所变化了,以前那种非常紧张的气氛全都没有了。其实,就是他们从上到下已经都策划好的,对我进行欺骗的手段。当时在回去的车上的时候,劳教所的所长赵云龙就说,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劳教所已经都变样了。当时,因为我糊涂了,还以为,真的和警察之间的这些矛盾都化解开了。当我进劳教所大门的时候,他们对我的欢迎仪式让我觉得不是在迎接一个劳教所的人员,而是在迎接上级领导的视察。但是,当时的时候,因为他们这种非常伪善的、这种假象,确实是迷惑了我。

劳教所的所有人员都被调动过,我被安排在了304中队,在里面,几乎没有我之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他们害怕我跟以前熟悉的法轮功学员接触。而且,我看到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穿上了当时劳教所曾经多次强迫我们穿而我们都没有穿的劳教服。

我当时心里面还觉得比较奇怪。之后,我就听一个法轮功学员偷偷的告诉我说,你知道吗,在你离开了,你被他们抓到北京之后的,可能是第二天,这些恶警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分批的都带到楼下的大食堂里边去,然后把劳教服往桌上一堆,就开始挨个的过问,问穿不穿劳教服,只要说不穿的,马上就会被拎到一边去,就被电棍、被橡胶棒特别残酷的殴打,一直打到人承受不住,然后说“我穿”为止。

这些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之后,在我们洗澡的时候,我还看到很多法轮功学员的屁股跟大腿全都是黑的,很多人她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根本不能躺,只能趴着。我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特别难过。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都会这样残酷的殴打。

我当时心里非常难过,我觉得我背叛了大法,我觉得在她们、在这些法轮功学员承受那么大迫害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也没有跟她们在一起。所以,当时,恶警要我和法轮功学员说几句话,意思是让我转化她们时,我对她们说,我说我看到大家,心里非常难过,我知道大家吃了很多苦,我告诉大家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选择是不是对的,我希望大家,如果愿意的话能够跟我谈一谈,能够帮助我。当时,恶警一看我说这些,就觉得不但我不会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可能,他们觉得我的思想已经松动了,所以说,我就说了这几句话之后,他们就不让我说了,就让我走了。

可是我没有想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和我住在一起的这些都是已经邪悟的很厉害的,是被恶警特地安排在我周围的人。我始终都是抱着对所有人都信任的态度,因为我当时被洗脑洗的也是自己不清楚到底怎么是对怎么是错了,而且看到一些警察表面上对我们也是很和善,所以我就是自己有什么疑问,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就都说出来,根本对他们没有什么设防。紧接着就是这样一天一天这样的被洗脑,一天一天的这样的所谓“谈话”。我哪儿想过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从上而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非常细致,都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之后,在答卷的时候,我因为不愿意说,他们问李洪志师父是什么,我说我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们知道我转化的不彻底,就一直是没有放松对我的洗脑。

我当时感觉压力很大,心里真的越来越糊涂,其实现在才知道,肉体上的迫害真的不足以使人放弃自己的信仰,就是这种中共制造出来的洗脑,这种特别残酷的熬着你,不让你睡觉,消磨你的意志,当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这种伪善的欺骗和这种洗脑对人的迫害是最严重了,使很多人在这种残酷的殴打,残酷的这种酷刑的折磨下都没有放弃修炼的学员,在这里却被他们欺骗了。在劳教所漫长的时间里面,我们越来越糊涂。而且它们基本上不给我们自己的时间,每天都是安排得满满的,就是怕你去想,怕你去和大家一起交流法轮功里面法理上的理解,就是希望把我们的脑子,把我们的整个人占了,这样的话,才能达到洗脑的巩固的目的。

后来警察就开始来找我,跟我谈,问我想不想回去上学。我是知道他们的企图其实就是想要靠这个来给他们自己的这种政治目的吧,他们希望给他们自己仕途上往上爬呀,积累他们这个砝码的。所以我当时知道,如果说我要走这一步的话,压力特别的大,而且我也不想回去了。我就说我不想回去上学了。他说,你这么年轻怎么能不上学呀。我说我想自考,我想自考,学学心理学啊,法律呀,也挺好的。然后他们不罢休,还是用这种伪善的,翻来覆去,没完没了。我当时觉得,自己还是要修炼啊,不能让人家觉得好象怎么学也不想上了,什么都不干了,所以说自己也挺矛盾,最后我就只能说,如果我能回去上学的话,我会很珍惜的。

我知道他们要把我推上典型,他们要把我树起来,然后要大家都看这是他们所谓“转化”的成果。我不想这样被他们利用,但是在劳教所里,你没有任何的自由,你的任何言行可能都会被他们认为是什么样的情况存在,就会继续又是对你这种永无休止的迫害,再加上当时我糊涂,可以说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就是一直在注视。

(四)央视“焦点谎谈”

到了2001年的11月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是所谓的提前解教,实际上是把我送到了“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也就是“洗脑班”,让我到那里去做所谓的“助教”,协助他们洗脑,是很不好的。但是当时自己悟错了,认为这条路是对的,就去了。在那里发现,看起来好象是自由了,但是实际上这种蒙蔽和欺骗更深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精心安排好了的,怎么样去欺骗学员,都是设计好了方案的,针对每一个人,不同的情况,它能有不同的方法,就是挑你的弱点,对你进行迫害。而且它们还找我谈话,谈到我的父亲。他们说“我们现在得知你的父亲在外面事情做得挺大的,这要是被抓起来的话,怎么也得判刑了。”然后还对我说,某某某刚刚被劳教了。他们经常会这样旁敲侧击的说,让我很担心我的父亲。而且它们的一些表现就是知道我的父亲在什么地方,知道我的父亲做的什么事情,他们只是现在不抓而已,只是希望我能做什么。我当时也是因为糊涂,不想让我的父亲再吃苦,最后他们就欺骗我,说如果我父亲早些明白过来可能会更好一些,所以就配合了抓捕我父亲的行动。

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马上就觉不对劲了。我就特别后悔,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讲,我都不应该把自己的父亲骗到中心去被他们迫害。当时自己理解就是觉得,可能一时半会的,别人不会了解,但是也许事后的时候,我父亲可能理解我的,我的这些想法都错了。

到2002年3月底的时候,我没有得到任何事先的通知,也没有得到过我的允许吧,这个洗脑班,他们通知我说,第二天四大媒体来采访我,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和我的父亲谈这件事情,我们都感觉很突然。然后第二天的时候,焦点谎谈,人民日报,新华社,他们就是来采访我,我心里还是胆胆突突的。见到了这次采访我的人,主要是焦点谎谈的记者李玉强,她跟我进行了一些谈话,闲聊。在聊天的过程中的时候,她讲到说,“中国政府一开始打压法轮功这个决策是个错误的,他们把这么多群众推到了对立面上去,怎么收场啊,这个决策本身就是不理智的。”然后她说,“好在现在政府它也是有这样的想法,希望这些法轮功学员能够明白过来呀,早些回到社会上,也是在弥补这一错误。”我现在不谈她说这些话的意思或者她的意图,她可能真是这样想的,也可能有其它的原因。但是她的这些话确实对我起到了作用,我真的就是以为我们现在是向世人不断讲清真象,也是这些矛盾可以得以化解的一个机会,而且我也是真的相信他们。我觉得作为记者,作为媒体,最重要的就是真实;我的父亲,我的母亲都是这样想的,而且也都希望通过我们能够告诉大家炼法轮功的人不是不理智的,更不会去做一些自焚的事情。我们在家里面也都是,因为修炼法轮功之后,一家的矛盾化解开了,大家都是生活得很好,所以说,我们就这样接受她的采访。

当时对我进行采访的时间比较长,李玉强还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时间来采访。当时采访的时间大约得有3个小时,可是真正焦点访谈播放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短了,而且里面的话都是经过删减了,虽然有些话是我讲的,但实际是已经变了,不是我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当时的时候,焦点访谈一播送完,李玉强就从北京打电话到洗脑班的办公室里,要我接电话。她说:“我就怕你不满意,你也知道这些内容是经过删减的,这是政治的需要,希望你不要生气,因为上面要审查的。”所以我听了也想告诉这些记者,如果说你有这个职业的准则的话,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迫害法轮功的音像资料了。我觉得做记者最起码的应有职业道德,我认为大家都是普通的人,不要被这些政治所利用。你这样做伤害了很多人,也许你不是有意这样去做,这样不但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你自己。

尤其这里要提的是,新华社在《人民日报》上一篇通稿,那里面的话是完全篡改的,根本就不是我说的话,从我嘴里不会说出那么仇恨的话,不会说出那些煽风点火的话。当时我和我父亲看了这份报纸后就非常生气,我们没有想过中国最大的报纸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就是篡改了的、根本就和事实不符的言论,而且他有几篇话起点就是在诬陷我,而且真的是我觉得他们其实就是在有意这样做,他希望断掉我从新走上修炼的路。我没有说过那些话,可是我确实是接受了采访,所以我就是要负责任的。这些话使我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法轮功学员,我觉得他们这样做实在是太卑鄙了,他们只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就可以这样不择手段、完全不讲道德。我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个,发现这个事情是一个骗局,我们都被他们利用了。

(五)父亲离开洗脑班

所以后来,我父亲看到洗脑班迫害学员的手段越来越明目张胆的残酷。当时有个学员被熬得摔在了地上,牙、嘴都被摔破了;还有的是在学员身上写诬蔑法轮大法的字,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的父亲发现被骗了,后来就顺利的离开了洗脑班。因为他们怕我也会有一天离开洗脑班,所以说,对我控制,一点自由都没有,不能离开洗脑班半步。

在我父亲顺利的离开洗脑班之后,我就被警察强行的软禁起来,没有任何自由。当时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难受。有一天晚上的时候,大概快11点了,我就跑到洗脑班的大厅,那个地方有电话,可以往外打电话,我就去打电话,当时有警卫在那里24小时值班。当时我在电话里我就对别人说,“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我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我想回家,我想从这里出去。”

结果警卫一听我说这个之后,一下就慌乱起来了。因为当时我父亲已经离开了,警察们都非常的害怕,害怕我明白之后也会离开,也会跑掉。所以当时对我的一举一动都是监视的非常得厉害,我在电话里这么一说,警卫就马上报告了当时值班的警察,当时值班的警察叫孔繁运,很快的,他们不等我打完电话,直接把我的话筒拿了过去,扣了电话,然后好几个警察架着我的胳膊,我基本上都离地了,飞快的把我架到房间里去了,然后把我放到床上。

孔繁运走过来阴森森盯着我说: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了?他后来确定了我打电话不是给法轮功学员打电话,然后他就问我说,“你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了”。我说我要回家,我不想在这儿呆,我是自由的,我不应该被关在这儿。孔繁运就说:“你为什么想回家啊?”

我就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问出来啊。我就哭着情绪很激动的反问,“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想回家,他还需要理由吗?”然后,他们看我的态度完全不同于以前了,不是那种信任的挺友好的嘛,我当时整个对他们是一种针锋相对了。孔繁运当时看着我,用手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思想有问题!你越是这样,我们越是不让你出去,就让你在这里呆着!”我当时听这话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他们原来是这样的: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对你好,关心你、爱护你,他们就是死死的守着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骗来的这么一个“转化成果”。他们觉得我父亲一旦走了,而且当时全国各地的很多人都来所谓的参观,看看王博,看看王博的父亲。结果我的父亲一跑,他们所有的事情都停下来了,就象是掉进谷底一样的,特别的无精打采,特别的伤了元气一样,再不像以前那么疯狂的转化了,疯狂的迫害了,一下子不行了。他们最惧怕的就是我也清醒的走了,所有的警察都觉得在当班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就是这样关你,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同情、不会给你任何的自由,因为这是从上而下就是这么死死的看着我,绝对不能让我再出任何事情,让他们的更加不知所措,更加的所有的“成果”都毁灭了,他们不能接受这一点,所以他们死死的看着我。

我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发现了,原来他们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他们所谓的“关心”等那些东西都是假的,全都曝光了。过去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还跟你笑啊,说话啊,还感觉“一团和气”的,可是一旦事情不顺他们的意了,立刻真实的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这样延续下去,当时我的思想压力本来就非常大。一方面为自己上了焦点访谈,接受这些媒体采访后,被他们歪曲事实报导出去,全国全世界看到这些报导,我觉得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把父亲骗到洗脑班来,这件事情真是很不道德的。而且我的父亲虽然离开了洗脑班,但是警察到处搜捕我的父亲,我很为我的父亲担心,同时,他们又剥夺了我的自由,完全把我看管起来。洗脑班的警察永远都是一个论调,反而说是为了王博的安全啊,你想她上了焦点访谈,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法轮功的学员都在找她,如何如何。

他们也怕,怕这个洗脑班这样迫害我,被扩散到社会上去,让更多的人了解。这样我越来越被孤立,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每天这样失去自由的这样呆着。我一直是什么都对他们讲,就像是对自己的家里人一样。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在骗我,我不知道对我笑的这些人,他们的心里可能是想的另外一回事。我从小到大接触的人也不是很多,我没有想过,在政治下面居然会是人与人之间都是勾心斗角,你是不应该去相信别人的。我觉得这个社会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我都是发自内心的去相信其他人,去信任别人,去对别人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对我的好,原来都是为了利用我;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有他们的阴谋的。

我回到学校之后,一开始的时候,有三个警察跟着我。两个男警察,是每天要在学校和学校周边去转;还有一个女警察,对我进行贴身的监视,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了。我没有和其他同学住在一起,住在一个单独的地方。我的压力很大,这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的生活,我根本就没有获得自由。他们就怕我结触到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谎言,根本就持续不了。所以说,他们是一直这样看着我,表面上说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其实就是怕我知道了他们的谎言,彻底认清他们的面目。

到了暑假或寒假的时候,一放假,警察就会用车把我直接接到洗脑班,根本不允许我回家。回到洗脑班后,我没有任何自由,不允许出大铁门。我多次跟他们说,我要求回家,我要求出去,可是他们都不允许,顶多就是派一个警察跟着我,派个车出去,而且只是呆很短的时间必须回来。

在春节的时候,人家都在家过年,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天转遍所有的亲戚。我去姥姥家,姨姨们赶紧给我做饭,生怕我还没有吃上饭,就被他们接走。家门口警察的车停着,好多警察在外面等着,还没说几句话呢,就硬要把我拉走。因为我知道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是不讲道理,整天其实就是在跟你扯皮。无论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是笑眯眯的,然后对你说,“啊呀,你不要这样,这是为你好吗,这是为你的安全嘛。”所以我也没有跟家里人说什么,我也没有要求家里人把我接出去。因为我不希望我的亲人再去接触他们,我不希望我的亲人再看到这些警察的嘴脸之后再去生气。反正我自己做错了,我自己就去承担。所以当时的时候,就一个人呆在洗脑班里面,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法跟别人讲,很痛苦。

(六)活下来

我越来也越看清了他们的面目,但是由于我长期看不到法理,没有办法和其他人接触,所以我没有办法化解,我对他们的怨恨越来越深。自己的精神状态是非常不好。经常就是大哭,我经常有时候中午一个人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放声的大哭。而且我的这种自虐的心理越来越强,我就开始乱吃药。因为在我还有自由的时候,我爷爷是高血压,我给我爷爷买过降压药,我还没有空给爷爷送去,他们就软禁了我,不再给我任何自由。然后我就开始一大把一大把的吃降压药,然后就是晕倒,磕的头上也是包,摔得很厉害。有一次把尾骨也摔坏了,当时就觉得活着真的是没有什么意义。还被他们这样诬陷了。

后来还有一次。就是有一点什么小事,都可能刺激我做出一些自残的事情,有一次我就把左手腕,特别狠的拿刀子割了三刀,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当时流出来的时候,我就忽然想到了师父说不让自杀、自残,都是有罪的,是不理智的,所以我就停下来了。之后我二姨他们来洗脑班看我的时候,因为是夏天,虽然我一直在挡,但他们还是看到了。他们说,王博,你的胳膊怎么了,你的手腕怎么了?那是什么呀?我怕他们担心,所以我就说我过铁门的时候不小心划的。有的时候,自己没有自由,就真的是想自杀。

我就这样一直被他们关押着,没有任何的自由。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经常会想:我把它们都当作相信自己一样的去信任,可是他们对待我,都是用了欺骗;我就象小丑一样被他们利用。我想我可能是他们见过的最傻的一个人。我是最蠢的,居然会这么的相信他们。我的心理压力特别的大,心态也越来越不好,总是想着自杀,那个时候我特别想用我的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根本就不是法轮功害了人,害死我的就是中国共产党。

我们一家人修炼之后,生活都充满了希望。我从小很不好的脾气,也是变得越来越好。心态也是向好的方面发展。可是自从被恶党欺骗,被他们迫害洗脑之后,我的心理越来越阴暗了,看不到希望,只觉得自己很可悲。好几次都控制不了自己,就想自杀,可是每次的时候,我都会想到,师父的法中说过,自杀是有罪的。我就想我虽然做错了,那我就应该承担,我就应该去面对,如果我死了的话,那不就是畏罪自杀吗?而且我还担心要是我死了,恶党又会制造谣言,它就会说,啊,王博回去练法轮功,结果自杀了。那个时候我死了,我没有办法,他们可能又会诬陷我,又会破坏大法。所以我想,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我都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恶党一直在胡说,“练法轮功的人怎么怎么自杀,法轮功会让人自杀……”可是现在我就可以告诉全世界所有的人,在那个时候我糊涂了,我不再炼了。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在我要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竟然是大法,是我想到了李洪志师父的话,所以我才活下来。

(七)我们都像被他们绑架的人质一样

我的父亲因为识破了他们的这些欺骗的手段,所以离开洗脑班了之后,做了一个说明真象的光盘,彻底的揭露了洗脑班怎么样迫害法轮功学员,而且声明所有被他们迫害的时候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那么这些警察就气急败坏,就想要利用各种机会,再去做这种欺骗世人的影像材料,想放到社会上去,有好几次他们想要给我录像。记得是有一次,是过年的时候,忽然洗脑班的一个警察就来找我,说,王博,你今天去劳教所看一下你的父母吧,因为过年嘛,有联欢会,你的父亲在的大队也过来了,你们难得聚一聚,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主动要我去劳教所。以前的时候,我要想看我的父母,都得是跟他们说了之后,他们批准之后我才能去。而这次他们主动找我,我就觉得挺奇怪了。所以我就说,“啊,我今天不能去,我不想去了。”然后这警察走了之后,没多久她又来了,说:“王博,你还是去吧。”我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我就觉得他们要是想录像,想要做什么,那我就不去了。如果没有这些的话,我就去。所以,我就跟了警察到了洗脑班门口,在办出门手续的时候我就发现劳教所的一个警察扛着摄像机正在对我笑呢。当时我就对这个跟着我的警察说,如果你们要录像的话,我就不去了。当时这个警察的脸就变了。她说,你等一下,她就回去请示了一下。过一会她回来后,就对扛摄像机的警察说:“那你就别去了。”这样我放心了,这个警察就跟着我一块去了劳教所。

我到了劳教所,我在劳教所刚刚跟我父母坐下来,还没有说几句话的时候,我就发现对着我的远处,有一个警察扛着摄像机,镜头正在靠近我呢,然后我对我父母说过之后,我们仨人就赶快低下身子,低下头,不让他录,然后这个警察他还叫我,因为我认识他。他叫我的时候,希望我跟他打招呼,趁机他好录像嘛,我就告诉他说,你不要录了,我们不允许录像。他不听,然后我们只好这样低着头,不让他录。当然他想从不同的角度一直想录像,但我和父母是围成一圈坐着的,所以最后他们也没有得逞。这是一次。

还有一次是在我看妈妈的时候,我妈妈跟我讲,说,王博,你知不知道,有一个电影,是专门攻击法轮功的,里面有你。我说不可能啊,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当时听了就蒙了。我妈妈说里面有你的照片。我当时听了非常气愤,他们怎么能够这样随便用我的照片去攻击大法,而且根本不经过我的允许。他们也不敢让我知道,这就是他们干的这些事情。

还有我的父亲后来在山西的时候,被他们抓住,我非常担心我的父亲,我听说我的父亲在那里面已经都不能走路了,然后我就提出来想去山西去看看我的父亲。他们不允许,然后他们还说,那都是谣言,你父亲在那儿挺好的。然后,在非典前期的时候,我在学校上学,功课也很紧。它们就跟我说,要我参加一个报告会。而且还要我参加一场演出。我说我功课很紧,我不要参加这些了,结果警察就对我说,你看,你父亲在山西呀,我们都会尽全力帮助的。他这个事件闹得这么大,要是判刑也得判十几年的,咱们得一起努力的。其实他们的意思是很明显的,就是要我来配合他们,如果我不配合他们的话,可能我的父亲就会受到什么样的连累。

当时的时候,我确实很担心我父亲的情况,因为我听说和我父亲一起被抓的丁立红已经被迫害死了,丁立红我以前也认识,就是我爸爸单位的同事,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有就没有了。我也确实是挺害怕的。我在想,我真的是担心如果自己不配合他们,他们真的是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我很担心万一我父亲真的有什么事情,被他们抓住了弱点,所以被逼迫得很不情愿的参加了报告会,和演出节目。他们看我在准备材料的时候,非常不积极,整天低着头也不出声,他们不住的说,你的父亲怎么怎么样了,我们会尽力的。他们就是利用这种威胁的手段,利用我们一家三口中的一个人去威胁另外两个人,我们都像被他们绑架的人质一样,大家经常会受到他们的威胁。

我现在才发现,最险恶的就是他们笑着骗你。如果说这个凶神恶煞地对待你的话,你还能够看清真象。可是他们对待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使出来的招都是特别阴的。他们总是用各种方法,看到你担心什么,看到你担心你的父亲,那么他们就会利用这一点,达到他们的邪恶目地。

在中央音乐学院的三年中,一直有一名警察和我住在一起,监视我,这三年来,他们换过几个,就这样一直延续下来,从来没有间断过。在学校里,他们要求我不允许我自己出校门,如果说我出校门,就必须要有警察跟着,按他们的话说,就是为我的安全着想。他们一直在给我灌输错误的认识,就是造谣嘛,就说外面的法轮功啊,一直在惦记我,就想把我绑架走,想把我弄小黑屋子里,把我绑起来,一定要反转化。他们就这样吓唬我,说要对我负责,说你要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好象就是挺关心爱护似的。在学校期间的时候,我一直都是没有自由。而且我心理压力很大,你想一个正常的学生,在学校期间,包括什么学校组织春游什么的我都不参加,我怎么参加呢,我参加的时候,旁边跟着一个警察,谁有心情啊,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八)欺骗迟早是会被揭穿的

欺骗迟早是会被揭穿的,而且他们真实的面目很快就会暴露出来。像我的父亲就是认清他们的这种骗人的东西,从洗脑班出去之后揭露迫害。当时因为他们找不到我的父亲,非常的生气,下了很大的力量,派了很多的警察到处去搜寻,希望能够把我的父亲抓住。

我父亲离开洗脑班不多久吧,我当时的时候我也很担心我父亲。我就希望能够回家去看一看,我就对他们提出,希望回去看一看我父亲是不是回去了,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东西。他们当时也没表态,就同意了,他们就派车派警察把我送回来。到了家后,我就看到有警察在院子里站着,我进了家门后,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就忽然发现在桌子上面放着报纸,这就证明我们家有人进来过,而且还有没有喝完的饮料瓶,当时我还想:呀,是不是我的父亲回来过,因为我们家不可能有几天前的报纸,还有饮料瓶。我就想也许我父亲回来过,这证明我的父亲是自由的,是安全的,我赶紧走吧,不然我父亲回来让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这件事情过后,去年我见到我父亲的时候,我问他,才知道我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回来过家。后来是警察自己说的,当时是他们住在了我们家。我听了后都傻了,他们怎么会住到我们家里来了呢,简直不可思议,我都不敢想象,原来我们家里一直住着警察,他们怎么拿到的钥匙。忽然我才发现,我是处在那样的一种境遇中:他们进了我(在洗脑班里)的房间,然后翻了我的钥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进到我的房里,真是肆无忌惮。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恶心,我们家有陌生人随便来过、住过,这简直太没有王法了,他们怎么这样做,太不择手段,太过份了。

在我复学后的三年中,一直有一名警察和我住在一起,监视我。这种情况对我的精神上压力很大,还有在所谓的“非典”前期的时候,他们就是要挟我,以我父亲的安全来胁迫我,让我参加演出。当时在准备演出的过程中,我的情绪都是非常的低落,而且我也不好好练琴,因为我本来就是不想参加,我知道有好多人参加,我也不想上。我知道当时河北有一个负责人,是专门做一些这类晚会,参加宣传迫害法轮功,制造一些假的宣传的晚会。这样一个人,他当时说了这么一番话,他说“咱们这场演出效果肯定会非常好,整个录像录下来以后,在中央台这么一放,哎呀,太棒了。”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特别的让人厌恶,就象是小人得志的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就是在捞他的政治资本,特别的想要表现自己,非常的让人厌恶。

他说的这些话,我后来就跟河北省610的王永志提过,虽然我当时半糊涂的也不明白,但我是看透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我也是在尽我自己的力量的吧,尽量的抵制他们对我的迫害。有一次我就对他们谈,我说你们说你们是为我的安全,我的身边随时都有警察,所以说逢年过节,所有的假期,我都根本不可能自由,我不希望在洗脑班被关着,你们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怕法轮功学员会找我,会抓我,会怎么样伤害到我,可是呢同时你们又让我参加这样的演出,而且还不罢休,还希望能够在中央台放,还希望越轰动越好,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如果说这样被你们又推出去,又曝光出来了,那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关一辈子吗?你们又可以说,哎呀,王博,你看你又被曝光了,你真的是很危险啊,你不能自由,我们都得看着你,保护你……哪有这样的逻辑呀。这哪是你们在为我好呢,你们为我想过吗,真的是关心我吗?当时的时候,我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他只是推托,说:这个事情我不清楚,以后不会再出

恶。

他说的这些话,我后来就跟河北省610的王永志提过,虽然我当时半糊涂的也不明白,但我是看透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了,我也是在尽我自己的力量的吧,尽量的抵制他们对我的迫害。有一次我就对他们谈,我说你们说你们是为我的安全,我的身边随时都有警察,所以说逢年过节,所有的假期,我都根本不可能自由,我不希望在洗脑班被关着,你们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怕法轮功学员会找我,会抓我,会怎么样伤害到我,可是呢同时你们又让我参加这样的演出,而且还不罢休,还希望能够在中央台放,还希望越轰动越好,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如果说这样被你们又推出去,又曝光出来了,那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关一辈子吗?你们又可以说,哎呀,王博,你看你又被曝光了,你真的是很危险啊,你不能自由,我们都得看着你,保护你……哪有这样的逻辑呀。这哪是你们在为我好呢,你们为我想过吗,真的是关心我吗?当时的时候,我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真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他只是推托,说:这个事情我不清楚,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问题。

我现在才发现,最险恶的就是他们笑着骗你。如果说这个凶神恶煞地对待你的话,你还能够看清真象。可是他们对待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使出来的招都是特别阴的,所以我长时间对他们根本就认识不清楚。他们总是用各种方法,看到你担心什么,看到你担心你的父亲,那么他们就会利用这一点。然后,就很狡猾地去要求你。我在上学的期间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要将我发展成为“党员”,还自欺欺人的说要我争取更大“进步”。当时的时候我听这个就挺反感的,因为我始终觉得修炼不参与政治。当然了,这时已经被人家骗了,已经参与了政治了。但当时是认识不到,只是认识到不应该“入党”。

我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女警察,晚上,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不太熟,也不太说话。后来有一天晚上的时候她感觉和我稍微地有话可说的时候,马上就提出来,说:“你应该争取更大的进步啊,思想上啊,应该更加追求进步,应该向党组织靠拢啊。”我当时听完之后就很反感,我就说:“睡觉了,都很晚了”。我可以说很糊涂,被他们欺骗,看起来我好象象小孩一样,怎么糊弄怎么是,但是,我绝对不会入党。我都已经被他们折腾成这样子了,我想如果我要是再去入党的话,他们就更可以控制我了。我还是比较了解他们那一套,就是“你是党员,你是党培养的,你是国家培养的,所以说以后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必须要服从党,党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否则你就是叛党。”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这样子迫害我,所以说他们最终也没有达到目的。

后来我也听我的母亲说,我母亲刚刚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他们就对我母亲这样说,“把你的孩子送回到学校去,还要她入党,以后给安排工作。”其实他们一步步的也就要这样进行的。但是后来他们可能也发现了,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我们都已经认清了,不会再轻易地受他们这种摆布。

(九)脱离共产恶党,才能真正的获得自由

这几年里我也一直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性格中有这种懦弱,为什么会这么听人家摆布?然后我就想着想着就追到了小的时候。就像我们初中政治课本里面就说,人民代表大会呢,是代表人民行使这个国家权利,然后说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但是同时又讲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国家利益不一致的时候,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要服从国家利益。当时我就不明白,我就想不通。既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也就是说人民应该是高于一切的,人民利益是高于一切的。那为什么当人民——我们个人的利益和集体利益、国家利益发生了不一致的时候,我们就要服从呢?如果集体、国家出了错的时候,我们也要服从吗?这怎么体现出来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呢?当时我对这一点就觉得不太理解,就觉得好象是自相矛盾的。

其实,就是中国共产恶党多年来对下一代的灌输就是这样的:它让你不自觉的放弃自己,它让你根本意识不到应该维护自己的权利。它不让你去说话,它不允许你去提出和它不一样的意见,否则就是在参与政治。后来我想明白了。就是说如果我说我拥护共产恶党,这就不叫参与政治。可是如果我对共产党有看法,我要提它的问题,那就叫参与政治,然后,中国老百姓被多年来这些运动搞怕了,就觉得别参与政治,别参与政治,所有这些想法,其实都是被共产恶党已经歪曲过了,老百姓都已经被它伤透了心了。大家只能是后来形成一种错误的观念,而且就是觉得我们这是“明哲保身”:恶党说什么都别吭声,它打你也别吭声,它怎么欺负你、怎么迫害你,你不吭声不就得了吗?你越吭声它就越要迫害你。在中国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人没有自己的最基本的尊严,就是这样。我真正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真的是发现,只有真正的脱离共产恶党,才能真正的获得自由,也才知道做人的尊严是什么样的。

所有这些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当你第一天当警察的时候,你想的就是,我就要迫害这些老百姓,你就是这样想的吗?你就是希望有一天,你的这些行为被曝光在世界上,被送到国际的审判台上去吗?这就是你的愿望吗?这是你做人的初衷吗?你肯定说不是啊,我不是这么想的,那么为什么现在还帮助着这个中国共产恶党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真的为自己想一想,每个人做过什么他都要负责任的。我做错了,我现在清醒了,我做了许多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情,所以今天我坐在这里,我要挽回自己过去的错误,给大法造成的恶劣影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过历史的审判,希望你们能够仔细的想一想,冷静下来,问一问自己的良心,你们所面对的都是最普通的老百姓,他们就像你们的父母,像你的亲人,妻子儿女一样,当你去面对他们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这些行为若让你们的亲朋好友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们。

你们也应该很清楚,现在国际上所有的民主国家都在反对中共恶党对法轮功的迫害,都在强烈谴责江泽民及其迫害法轮功的帮凶,你们觉得他们是头儿,他们是领导人,他们怎么样呢,在国际上被起诉。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下一个可能就是你。这不是恐吓,大法是救度众生的,是慈悲的,不是我们要把你置于什么样的地步,要看你们自己做了些什么,我们的师父那么的慈悲,救度所有的众生,其中包括你们,但是你们要怎么去选择呢,你要怎么样去对待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们都能够珍惜自己。

在这里我也想跟所有善良的民众,其中也包括一些想要醒悟的这些迫害法轮功的人,我想对你们说不要害怕,你越是害怕,那么他们就会越是迫害你,恶党就会越去迫害你。我们都是有良知的人,只要你能够勇敢的站出来,能够面对自己,就像我今天这样,那么都是有机会的。你会真正的体会到良心上的安宁是什么,你立于世间,立于天地之间,你感到心里是安宁的,没有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每个人都会犯错,关键就是我们能够认识到。希望所有的人,能够真正了解法轮大法是什么,能够真正的去看一看,到底谁在迫害民众,中国怎么样才能有希望?希望每个人能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希望“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以及国际上的一些人权组织能够关注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这么多年来的残酷迫害,能够给予法轮功学员有力的支持,使这场迫害尽快的停止下来。同时,我也想对中国大陆所有仍然在参与着迫害法轮功的这些人说一些话:你们继续这样一意孤行的走下去,路的尽头那就是法庭和地狱在等着你们。所以希望你们能够冷静的、理智的思考一下,用良心来判断自己究竟应该走哪条路。而且中共恶党所制造的这些谎言,所谓的“温情”啊什么的,这些谎言已经持续不下去了。所有被欺骗过的这些人一旦明白过来之后,永远都不会再上你们的当,永远都不会再被你们利用了。所以,不要再抱任何的希望,不要再企图,制造这些谎言蒙蔽民众,不要再犯更大的罪了。

同时我也希望广大善良的民众能够正确的看待法轮功。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你能够看一看《转法轮》,能够真正的去了解法轮功到底是什么,这些法轮功学员究竟是什么样的。希望你们能够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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