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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滥用暴行观察:清日战争120年祭(1)暴政是人类公敌

2014年11月19日 综合新闻 ⁄ 共 4582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马铁明转自博讯网

作者:余地

《1984》:谁掌握了过去,谁就掌握了未来;谁掌握了现在,谁就掌握了过去。

意思是,谁掌握了历史的书写和解释权,谁就掌握了一切。

我的理解是:与其说我们关注历史,不如说我们关注此刻和未来,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历史的投射。无论好坏,太阳底下无新事。

1894年爆发的清日(甲午)战争,对中国乃至世界的历史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20年过去了,分析、评判这场战争的文字浩如烟海,但在以满清权贵为本位,将满清统治者的利益等同于国家、民族利益的价值观、历史观的笼罩下,这些文字仍未脱离洗脑的范畴。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不彻底改变我们分析、评价历史的思维方式、价值标准,掀起头脑风暴,中国历史将永远是悲剧的简单复制和循环。

阿克顿说:“历史不是一位主人而是一位老师,它充满了邪恶,它只对那些在历史中选择实例的自由人诉说它的真相。”

只有站在自由、大众而非政府、党派的立场上评判历史,才有可能得出有益于文明进步的历史经验,对清日战争的分析、评判亦不例外。

21世纪的我们,面对历史如同站在地狱门前:“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

自由是历史的尺度

公元533年,东罗马帝国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下令编写的《法学总论》,将自由定义为“每个人除了受到物质力量或法律阻碍外,可以任意作为的自然能力”。法国《人权宣言》宣示:“自由,即有权做一切无害于他人的任何事情。”

在托克维尔看来:“自由的诱惑力、自由本身的魅力,与自由的物质利益无关;这就是在上帝和法律的唯一统治下,能无拘无束地言论、行动、呼吸的快乐。”罗尔斯说,只有为了自由而限制自由,才是合法的。

罗素说:我们只反对一种自由,即减少他人自由的自由。康德说:“每一个人都有权用一种最适合他自己的方式来追求他自己的幸福,前提是不能损害他人为追求他们自己的目的而奋斗的自由,只要这种自由无损正义。”

文明(Civilization)一词源于拉丁文“Civis”,意为公民。文明有其所固有的普遍而坚硬的内核:自由。没有自由这一基本属性或基本权利,我们就不配称之为人,而只能叫做奴隶。

自由是权利与责任的混合体,奴隶主之所以没有自由,是因为他在时刻提醒奴隶:“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克顿将自由当作人间至高无上的法律:“自由所追求的事业也就是正义和德行所追求的事业——反对自由也就是反对正义和德行,也就是在捍卫错误和罪行。”

是否有益于自由,是衡量人类思想和行为的一把标尺。离开自由这个基准,我们将无法正确评价道德、法律、国家的好坏或一场战争的正义与否。法治世界,法律对个人应当“法无禁止即自由”、“法无禁止即为允许”,对国家则“法无授权即禁止”。

自由乃动物的天性,更是人类与生俱来、无可争议的基本权利和属性。自由意味着生命最根本的价值,但凡是人,无论生在何方,处于何种文化背景,有神论还是无神论,富裕或贫穷,喜欢孤独还是狂欢,乐于享受生命的灿烂或静穆,自由都是实现梦想不可或缺的手段,同时也是生命本身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千百年来,人类一直在摸索、创建各种有形和无形的工具,以最大限度地拓展和捍卫自由。人类对自由的认识和理解,经历了漫长的历史过程。在出现拉丁文“liber ”(自由)一词和自由成为文明世界主流价值观之前,为了生命的尊严和改善生活条件,自由的本能已在驱使奴隶和平民反抗暴政。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因信仰和言论受到3位同胞的指控,500个雅典公民组成的陪审法庭,以360票对140票,决定对苏格拉底处以死刑。苏格拉底“被民主”的悲剧,并非民主的失败,而是人们对民主的功用认识不清,对民主与自由的关系产生了重大误解。他们错误地认为民主是终极价值,将民主凌驾于自由之上。

与任何规则、团体和国家一样,民主只是保障和捍卫自由的不最坏的工具。语言、文字、国家、社会、法治、民主、道德、市场、艺术、科学、发明创造,都应当是为了最终实现、保障、捍卫、扩大人的自由权利而发展起来的工具或意识形态,以服务于自由为最终目的,历史理应是对这一过程的真切记录。随着对自由的了解不断深入,道德、观念、法律也在不断更新和改革,以便更好地服务于自由本身。

小国也好,大国也罢,建国的目的无非是捍卫、扩大国民的自由,让人们活得更幸福、更有尊严。如陈独秀所言:“国家者,保障人民之权利,谋益人民之幸福者也。不此之务,其国也存之无所荣,亡之无所惜。”

万般皆工具,惟有自由高:国家、民主、道德、法律等工具若伤害了自由本身,即违背、扭曲了建造这些工具的初衷。自由权、生命权、财产权、人格尊严权,这些让自由得以实现的基本人权产生于部落、城邦或国家出现之前,是人与生俱来的权利,非人间法律、规则所赋予,亦不能以法律、民主投票等形式任意加以禁锢、剥夺或限制,法律只能对这些天赋人权予以确认、固定和保障。在这方面,美国1791年通过的《权利法案》堪为表率。

若问自由凭何天赋,就好比问眼睛、鼻子为何与生俱来,为什么我们是人,而它们是老鼠、猴子、猪?正因为与生俱来、不言而喻、不证自明的自由,以及对自由的自觉追求,才最终把人与动物区别开来,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类的创新灵感、求知欲望和与战邪恶的勇气,创造出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世界。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强国因缺乏自由价值观而土崩瓦解。国家由个人组成,国家利益应该是个人利益的集合;个人自由为“皮”,真正的强国只能是“皮”的集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严复说:“吾未见其民之不自由者,其国可以自由也;其民之无权者,其国之可以有权也。”

数千年来,或内部倾轧,或外族入侵,或官逼民反,中国战乱之频繁堪称世界之最。有学者统计,见诸史籍,有些眉目和头尾的战争,中国历史上大约发生过4000~5000次之多,约占人类战争总数的1/3左右。这片神奇的土地,因为缺乏自由价值观和相应的制度设计,再怎么流血牺牲、改朝换代,也无法走出“毁灭、重建、毁灭”的历史循环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漫漫长夜。

自由是万物的尺度,当然也是历史的尺度,自由史观就是用自由、人权的价值观衡量、评价一切历史。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历史的延续和投射,史观决定了我们能从历史当中学到什么、怎样改变现在,以及如何构建未来。

丘吉尔说:“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民族能够永远被奴役。宣传机构可以用谎言填充他们的思想,否认真理达数代人之久,但人们在漫长黑夜中被迷惑、冻结的灵魂会由于不知来自何处的火花而觉醒,立刻,谎言和压迫的构架将因此而受到审判。被奴役的民族永远也不要绝望。”

暴政是人类公敌

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美、苏(俄)、英、中、法,全都揍过满清,尤其是民国,不埋葬满清就建立不起来;由当今世界最发达国家组成的八国集团,除了加拿大,都参加过1900年入侵满清的八国联军:英、法、普鲁士(德国)、俄、美、日、意、奥匈帝国。19、20世纪,世界上最文明最强大的国家都入侵过满清,步调如此一致,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满清暴政是人类公敌吗?

抗日战争和日清战争(1894),都是日本入侵中国,但因为民国与满清的不同,世界大国的态度为之一变。战争结果,中国一跃为世界大国,成为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如果满清挨打等于民众挨打,又何必推翻满清建立民国,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

包括海外学者欧立德《乾隆帝》在内的清史研究,刻意掩盖、回避满清的残暴统治,和对人权、国际法的肆意践踏,因为将暴政如实道来,会有一万个对它进行正义战争的理由,如同二战时遭受盟军入侵的德意日法西斯。

《康熙微服私访记》、《康熙王朝》、《雍正王朝》、《乾隆王朝》等美化专制的辫子戏充斥大陆荧屏:除了别有用心的一小撮,民众无不知书达理、安居乐业,皇帝一个个爱民如子、从谏如流、智勇天锡、经文纬武,好一派和谐盛世的景像!

“自秦以来,凡为帝王者皆贼也。”且不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屠城、广州屠城,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大杀、特杀,顺治17年(1660),中国人口从明天启3年(1623)的5165万人,锐减至1900万人!

“重刑连其罪,则民不敢试”,自荆轲刺秦惨遭灭族,触犯皇权就是十恶不赦、株连九族的滔天大罪,历代王朝动辄以灭族、车裂、凌迟来吓阻民众的反抗。刀在心上的“忍”字,形象地说明了奴隶的痛苦。

1860年6月13日《华北先驱报》发表目睹清兵虐杀太平军俘虏的信件:清军把俘虏中的妇女和姑娘交给一批流氓先奸后杀。少女被刽子手“翻转来面朝天,撕去衣服,然后用刀直剖到胸口。这些刽子手做剖腹工作,能不伤五脏,并且伸手进胸膛,把一棵冒热气的心掏出来。被害的人,直瞪着眼,看他们干这样惨无人道的事。还有很多吃奶的婴儿,也从母亲怀里夺去剖腹。很多太平军俘虏,不但被剖腹,而且还受凌迟酷刑,他们的衣服被剥光,每个人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面,受到了最精细的残忍酷刑。”1864年天京陷落,清军展开灭绝人性的大屠杀,无数太平军女俘遭受了骑木驴游街然后凌迟处死的酷刑。

忍字当头的草民,只有在忍无可忍、山穷水尽、“反亦死,不反亦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甘冒灭族和千刀万剐的风险起来造反。

有清一代,反抗的民族之多、次数之频繁、时间之长、规模之大、地域之广、结果之惨烈,堪称世界之最,仅台湾一地,便有1696年吴球起义、1701年刘却起义、1721年朱一贵起义、1732年吴福生起义、1770年黄教起义、1786年林爽文起义、1795年陈周全起义、1796年黄斗奶起义、1805年林瓶起义、1823年林永春起义。

官逼民反在中国大陆自然也是保留剧目:从山东满家洞农民起义到山东于七起义,清初顺治时期爆发大小起义42次;康熙时期爆发大小起义23次;雍正时期爆发起义13次;乾隆时期爆发贵州苗族起义、四川藏族起义、甘肃回族和撒拉族起义、湘黔苗族起义等大小起义12次;1796年嘉庆登基,川、楚、陕等省民众即献上大礼:延续10年、震撼全国的白莲教大起义;1805年,在台湾义军的配合下,浙、闽、粤渔民的反清战争达到高潮,险些攻克台湾;1813年天理教起义,一度杀入皇宫,嘉庆惊呼:“从来未有事,竟出大清朝!”道光、咸丰、同治、光绪时期,除了太平天国等大规模起义,小规模起义多达上百次,个体反抗事件更是多如牛毛。

华尔洋枪队帮助满清镇压太平天国,是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那么,英军、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打击四肢都沾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满清,客观上支援了中国民众反抗暴政,怎么也成了坏蛋?

“养人如养六畜”(《管子》)、“牧民者,犹畜兽也”(《淮南子》)。学者蒋梦麟认为:“中国是一种牧民政治。在这种制度下,老百姓好比一群羊,羊肥了就会被牧民杀而食之,于是出现暴政,暴政日久必然导致羊瘦,于是牧民继续放牧,推行仁政。这就是中国历史一治一乱的根本原因。”

一旦遭遇外敌,统治者又希望愚弱不堪的民众变成百战雄师,还有比这更荒唐、可笑的事吗?

“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是鲁迅先生对中国历史和国人境遇的高度概括,真切到了极点,沉痛到了极点。黑格尔说:“中国从本质上看没有历史,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

千百年来,中国之所以走不出兴亡周期律,就在于民众没有以和平方式制约权力、发泄不满的机会,民怨沸腾到了极点,就会像高压锅一样爆炸。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博讯 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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