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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公民运动观察:刘丽英一世盛名毁在查处不了莆田惊天案(11)

2014年03月04日 综合新闻 ⁄ 共 4774字 ⁄ 字号 暂无评论

吴建峰 转自 博讯新闻网

刘丽英率队来莆田查处半年,虽说最后免去许开瑞职务,但是却不敢揭开莆田的窝案。由于体制形成的严重缺陷,既无法建立起民主监督机制,又无法实现在一党专制下有效地约束监督市县区地方书记的权力。结果,地方不受监督与制约的书记职务,变成可以凭个人意志随心所欲任意膨胀的权力,最终形成换走一个许书记,迎来一个叶书记,提拔一个叶书记,下来一个袁书记,才来几天象是收敛点,做一番廉洁表演秀、亲民政治秀,不久便故态复萌,什么暴力拆迁死人、强占良田圈地、抓判告状无门的上省、晋京访民……
叶家松莆田主政六七年,不要看叶家松己经提拔为福建省政协副主席兼秘书长,陈少勇的今日,就是叶家松的明日!不要看酒店、夜总会、歌舞厅林立,卡拉OK、洗脚城、按摩城KT包厢满城,好象是繁荣!不要看桑拿健身中心、美容美发厅、迪吧、酒吧、咖啡座遍地,到处都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景象,好象是进步!因为不是政绩而是腐败!不要看莆田多修了几条道路,多盖了几幢大楼,好象有变化是政绩,而忽视了严重的腐败!不要看市区政府办公大楼建设得富丽煌堂,好象挺气派,这是纳税人十亿钱堆起来,重要是项目腐败! (博讯 boxun.com)

正如莆田人评说,形象工程,政绩工程,人民买单,外表光鲜,腐败受益,市民受苦!
在高官色贪双全的示范效应下,莆田官场的腐败泛滥成灾,社会上色情业泛滥成灾,社会上黑恶势力泛滥成灾,社会上坑蒙拐骗制假造假泛滥成灾……

六、莆田腐败造就黑帮势力成灾  全国性贩婴集团发展并壮大

(1)郑国元黑帮团伙莆田为非作歹十多年
长期以来,莆田市多股黑帮恶势力在官员的庇护下,常常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这样,莆田的黑帮团伙如雨后春笋般地成长,郑国元,就是其中一例。
郑国元为首的特大黑帮团伙,自1993年以来的十来年里,先后在莆田市城厢区、荔城区、秀屿区等地到处强奸、敲诈勒索、强迫交易、持有枪支、伤害杀人、火并滋事、设局聚赌等等,总之,敢于在莆田公共场所寻衅滋事、为非作歹、动辄就大打出手,且心狠手辣,因而成为莆田声名鹊起的一霸。尽管横行霸道十多年,罪恶累累就是得不到有力的打击。
1994年1月,郑国元与同伙到莆田县黄石镇讨取赌债,在讨取不成之时,顺手从别人手中夺过枪支,当场开枪把欠债人打伤;同年2月,在城厢区持枪驾车,竟然在市区街道追杀徐庆华等人,直至徐庆华躲避进入莆田市机关大院才罢休。
郑国元自1995年以来,先后以非法手段强行收取荔城区新度镇禽苗出售保护费、黄石镇三清片蔬菜交易保护费、莆田枇杷外运保护费、天九湾公路客运保护费以及黄石、笏石游戏机店、发廊等保护费,共达100多万元,先后致6人受伤,财物被毁价值30多万元。
1996年,莆田县华亭镇王老板和徐老板成立客运公司,合股购买8辆中巴车,专营线路莆田至华亭,因客运生意与另外一家客运公司发生纠纷,找到郑国元寻求保护。郑国元为首的黑帮素以荔城、城厢一带称霸,应允只要每月付出5000元保护费就行。随后每天都有团伙黑帮成员胡金堂等人在车站转悠,到了2000年7月,郑国元一伙人开口要提高保护费到5万元,不按时交纳便在路上拦截客运中巴车、砸车、殴打司机;12月5日晚,徐老板等人到镇海找郑国元求情,反遭殴打,被迫三日后交纳了35000元保护费,最终迫使客运公司解体。
1998年,涉枪伤害被批捕在逃的郑国元投案自首,但当天投案竟当天被取保,此后判刑两年却没有被收押投牢。由此证实,郑国元莆田的后台够硬,保护伞众多,从此追随者也越来越多,黑帮势力骨干多达50多人,追随者竟达数百人,成为莆田黑恶团伙强势的一股。
1999年以来,郑国元黑帮团伙在莆田市天九湾停车场和农机公司门口等地,非法设立“的士”停靠招客点,对来往的“的士”司机采用威胁、砸车等手段进行敲诈勒索,多年长期敲诈40多部“的士”,每部车每月被强行敲诈700元,稍遇反抗便打人砸车。每年敲诈“的士”司机钱财多达10多万元。
2000年2月,郑国元黑帮团伙控制想垄断黄石青浦菜场会,通知菜贩到镇海开会,强令收保护费,每袋菜3--5元不等,并由刘朝勇、肖华、欧国水等人在菜场控制蔬菜外运,在324国道福厦公路莆田至福清路段对运菜车辆进行拦阻,胁迫司机和货主把蔬菜运到指定地点进行销售,与原垄断菜市场的黄明黑帮团伙冲突,两个团伙持枪火并,误伤他人造成1死2伤。
2000年9月19日,郑国元同成员肖华、方家福、林建清、曾德峰、林龙腾、石瑞锦、陈天贵、林顺来、阿弟等人,携带单管猎枪和多把西瓜刀,乘坐两辆“的士”往仙游县郊尾镇,收拾与曾德峰有纠纷的苏某发。在三郊线西山路段岳帝庙附近,一伙成员持枪朝被误认为是苏某发的苏某良连开4枪,致使苏某良受伤致残。
2000年12月的一个晚上,郑国元为垄断猪皮、猪内脏收购,获悉猪皮贩子陈某在城厢区古罗马迪吧玩时,即纠集刘朝勇、林国生等人,后又召来林建清、陈天贵、林伟、黄剑青四五十人,携带来复枪、西瓜刀、镀锌管等工具到迪吧。在迪吧门口,发现陈某在门外送客立即上前抱住,陈某跳下花园欲逃走,刘朝勇、林国生等人围追上去,用西瓜刀、镀锌管对陈某进行砍打致伤后,又将陈某丢弃到镇海开发区。
2003年2月下旬,郑国元获悉枇杷外运生意挺赚钱,指使刘朝勇、林德煌等多次打电话给东圳路段旁的一货运站老板徐某,要求参干股。遭到拒绝后,郑威胁徐某,“如不让参股,你货运站的生意就别想做。”徐某迫于无奈让郑国元参干股50%。得逞后,郑派爪牙郑水浪等人到货运站参与“经营和管理”,轻易就从徐某处“拿走”3万多元。
郑国元黑帮在城厢、荔城等地开设赌场,收取场地费,放高利贷等,从中非法牟利数每年上百万元;郑国元黑帮组成赌博公司,在荔城区黄石镇等地设局聚赌,公开聚赌,从中渔利金额每年达数百万元;郑国元与许多高官和警察与深交甚密,经常公开同进同出各类色情场所,放胆收取各类保护费、敲诈勒索等手段,年敛财达300多万元。
郑国元黑帮团伙,主要骨干有刘朝勇、肖华、林高敏、林国生、林德煌、唐树苗、胡金堂等人,他们各自负责一摊,并直接归郑指挥;黑帮骨干各自手下网罗一批“马仔”和打手,各摊之间不得横向互相探听了解情况,每次作案参与的“马仔”和打手不与郑直接接触;团伙内有明确的帮规条约,如规定一人出事,不得供出其他人,否则将被严处,一人若被抓,团伙会打通关系,减轻罪行或放出,费用不仅报销,被关押期间还照付工资;团伙有一定的装备设施,拥有数辆轿车、面包车以及手枪,来复枪,马刀、狗炸等一批工具;郑国元依赖内部等级森严、明确的帮规条约、良好的装备设施、强厚的经济保障、强大的保护伞,便有恃无恐、非作歹并、称霸一方。

(2)横行十多年的莆田巨大跨省贩婴集团
从1994年始,莆田诞生了一个专门贩卖婴儿的集团,十几年间先后在云南、福建、贵州、四川、广东、黑龙江等多个省区专门拐卖婴儿,集团成员超过百人。
当今中国,特别是计划生育,不是抓得又严又紧吗?为什么莆田贩婴集团倒可以制作成合法的证明手续呢?
这样一个规模庞大的跨省贩婴团伙,如何在莆田公开运作十几年呢?
当然,这一切都得益于莆田官场的腐败,正因为腐败泛滥成灾,计划生育国策,反成了乡村官员发财致富的紧箍咒,可以让你多生、多胎、早婚、早育,只要你有钱,都行!多生一个儿子,可以罚款三五万,也可以十万。这样,莆田就演变出暴富农民生五胎六胎,讨三妻四妾见怪不怪的事来。于是,富人终于与官员一样包二奶三奶地平起平坐了!
莆田专门贩婴集团的骨干成员,都是莆田当地的一些乡村接生员,他们把拐来的孩子和莆田当地的婴儿,凑成一对双胞胎,做假双胞胎出生证,上户口,让被拐的孩子身份合法化。这里的接生员,有一套专门的行话,男孩叫一粒,几个月大叫几毛。往往都是几个月大的孩子,就落入了人贩子手里,就成了待价而沽的货物。
这些假双胞胎出生证是如何产生的?
就举莆田市黄石镇一对龙凤胎的出生证明来说,一个 叫卓青颖的,是姐姐;一个叫卓清胜的,是弟弟,两个人的出生时间都是1998年7月9日;如果你再往下细瞧,却会发现姐姐出生地在黄石镇,而弟弟却出生地在黄石镇东山村;你再仔细看看,两个人的出生医院,姐姐出生在莆田学院附属医院,弟弟却出生在莆田荔城区北高镇卫生院里,两地相差了数十公里之远。
这对卓青颖姐弟俩,奇怪的龙凤胎出生证是如何来的呢?
原来,荔城区黄石镇东山村接生员李美兰,利用接生员的身份来从事拐卖儿童勾当。 因为所谓的龙凤胎,姐姐卓青颖确实是真亲生,而弟弟卓青胜,却是通过人贩子买来的,以假的出生证取得户口。申报户口,必须出具出生证,证上必须有接生员签字。关键只要有医院和接生员签字,莆田众多的乡镇医院正好为贩婴集团提供了极大方便。
张秀华,莆田贩婴集团骨干,从事贩卖婴儿历史有10多年,是集团元老人物;林淑梅,贩婴集团骨干;她们共同的掩护职业,就是卫生院的接生员。整个贩婴集团的特点,一是女性多,占的70%多;二是经验丰富,物色孩子年龄不到一周岁,买家乐意,好出手; 三是成员专业,辨别孩子健康,一下就懂,只动脚指头,抱起坐坐,就能辨别清楚; 四是组织严密,贩婴过程是一条龙的,组织严密,分工有拐,有运,有收,专卖的。集团成员达到一百多人,跨度十多个省份、二三十个地区,业务还延申到境外。贩婴集团的贩婴来源,除了因贫被父母卖掉的外,还有的是医院里的弃婴,更多的是偷盗来的孩子。
贩婴集团骨干专业化,就是十多年专门从事拐卖儿童,买卖儿童,整天电话联系,就是联系买卖儿童,哪里看小孩,哪里谁有要小孩。贩婴价值不等,有的孩子能卖二万,有的只能卖一万多。在买孩子时,男孩价格3000元,女孩价格1000元。买到孩子,通过中间人和莆田联系,妥当后中间人得到1000元的介绍费。
贩婴集团知道女性抱着孩子走在街上或打的,谁也不会怀疑;运送婴儿时,由年青的妇女来运送;特别是抱着孩子长途运送,女性不引起人注目,一路上可以说喂奶,哄孩子,孩子运到目的地,可得2000元劳务费。
孩子到了贩婴集团,有的孩子会生病,有的因喂养不足,体弱多病,必须花几天时间,养得白白胖胖,便于出卖,同时可以寻找最高出价的买家。 经过几天喂养,婴儿变得白白胖胖,价格也随之涨起。
从买家3000元,中介费1000元,运送费2000元,到了莆田贩婴集团上家涨到8000元,莆田接手后,往下家价格至少是12000元,最后到收养的家庭,婴儿价格已涨到2--3万元。
莆田收养婴儿的人家有三种,一是不能生育的,有先天性疾病或不能生育的;二是本身有残疾的家庭,想收养孩子来养老送终的;三是已有女孩,想再买男孩传宗接待的。正因为我们民间传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总要有香火继承。有了市场需求,便有了从事满足需求的行业,这样一个庞大的 贩婴集团就形成,而且形成全国性的网络化。
莆田贩婴集团掌控当地婴儿市场,买卖孩子的信息,都会汇集到他们集团,她们的电话号码本上,密密麻麻地记满了买主的电话,有了主顾,价格谈好,就会向上家买进孩子。集团内部,收购、运输、看管、联络、卖出婴儿的各个环节都有人专门负责,形成贩婴流水线,这样黑钱就源源不断地赚到手。
莆田贩婴集团编织一张遍及全国的贩卖婴儿的网络,能够了解哪些地方有婴儿,有众多的耳目,那里有私生子,或生下不愿意要的孩子,哪些诊所、卫生院、医院有孩子买卖或有人生下不要,马上有电话通知,连出租车司机也加入贩婴网络,哪条大街上有弃婴,马上开着车去,哪儿孩子生下来不要,马上去,众多的诊所,乡镇卫生院、正规医院也参与其中。
这样,全国各地的婴儿渐渐汇集到莆田,从3-4千收购一个小孩,一下车到莆田价格变成8-9千甚至一万,由贩婴集团卖出去起码2-3万。
令人不解的是,这样庞大的贩婴集团,这样庞大遍及全国的贩婴网络,没有得到保护能发展壮大十多年吗?婴儿被贩卖的国度,竟是宣称最有人权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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