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增云转自博讯网:
网上“有心人”一直在猜疑我作为一个基督徒反法西斯中共的动机,甚至包括过去的国际人权组织。
我在网上写了很多揭露中共黑暗丑恶邪恶的文章,署名李建平,信仰人权笔名就是我;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也倍感一些人的猜疑。有人猜疑我的文章不是我写的;甚至有梵蒂冈神职人员说我想当“名人”;更有马来西亚玫瑰教堂亲共流氓及道德败坏的所谓‘神职人员’说地下教会的主教、神父给我们家庭开的避难证明也说成假的。我理解,不在生气,林子大了、、,在这个末日世界百变人生,贪图权贵利益好处鬼魅的鸟林里,什么“鸟”没有呢?!我讨厌当“名人”,因为一些“名人”的嘴脸言行不一。我甚至极度厌恶造假者,因为我是被造假者迫害的受害者。
我在网上很少详细介绍自己的身世,因为本人也惧怕别人“克隆”不是?!文归正传,今天我给读者们简单介绍一下我的身世。我出生在共产党“神经亢奋”丧失理性“大跃进”后的1961年,69年开始上小学。我记得69年以前,共产党像阿富汗“塔利班”一样,在中国大陆“闹革命”,搞“破四旧”破坏。因此我8岁才开始在保定椿树胡同小学上学。
1966年“文化大革命”期间,我父亲(李树申)被共产党迫害成为“右派分子”;被迫害的原因,我隐约还记得母亲说是因为父亲在天津过去冶金部的下属工厂、冶金备件厂工作期间(我父亲文革期间是高级技师),放映所谓的黑电影“小兵张嘎”(我母亲在保定为此事曾经一直愤愤不平多年),工作队为此说我父亲有目的,不许工作,并且强制隔离管制,严刑拷打逼迫我父亲交代问题,交代指使人;我父亲最终结局是被管制的“右派坏分子”,被共产党在工厂强迫劳动监督改造,80年代,我父亲被共产党的“释放者”邓小平所谓“平反”了(那时,父母亲有一段时间非常喜笑颜开。当然,我们兄妹那时也多少沾了一点吃穿的喜气),我是1年前左右与母亲聊天时,才知道我父亲只是被共产党补发了被克扣的多年工资,“右派”身份并没有“平反”。2011年左右,我80多岁的父亲还准备继续申诉(材料已经写好)要求彻底摘除“右派”枷锁;并且要求我大哥带着他(她)们一起去了冶金备件厂搬离天津到河北邯郸的工厂,并且找到了现在的工厂负责人,负责人热情地接待了我父母亲,但是实际问题没有解决;当然,他们也没有权利解决。邓小平“阴坏”就坏在虎头蛇尾这一点,给你所谓的“平反“,实际暗地里继续给你留精神折磨的污点。这就是共产党厚黑学不能“重用”的无耻“权益”之道。(我父亲深深知道共产党阴险毒辣,在被迫害的申诉材料上,始终只讲法西斯土匪共产党内的个别人流氓行为。)
因为我父亲是共产党所谓的“右派分子”(我父亲不是中共党员),共产党株连九族,一直联带迫害我们在保定的生活家庭。我在国外经常与母亲通电话,因为国度遥远、距离问题,时常与母亲通话勾起往事,回忆过去,百感回味、、。
共产党因为我父亲是反党“右派分子”,我和哥哥不能上学,母亲为此事拜求遍了保定教育局的共产党大小官员,终于感动了还有良知的官员,同意我们上学了(哥哥上原来的五年级,我上一年级)。母亲为此一直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我在无知中也非常努力认真,学习成绩非常好;并且是学校的乒乓球运动员,娱乐兴趣也非常广泛(文革时期,保定京剧团的“赵小楼”先生曾经是我课外的老师)。
天有不测风云,我小学三年级时,从保定“五道庙”向阳小学调来一个共产党正统“红卫兵”武大郎女流氓“李老师”;因为我是“右派”家庭子女,对我百般歧视。因我“姥爷”在任丘长丰老家忽然去世,全家必须连夜“奔丧”(母亲是任丘姥姥、姥爷的继女。母亲真实祖籍是任丘隔壁的文安县董安庄,吴姓人。我母亲四岁没了母亲,被她狠心的继母经常虐待,是我现在的任丘长丰村姥姥、姥爷(黄姓)看母亲可怜、、,把她接过去抚养长大。)母亲拜托我同学帮助请假,却被共产党“武大郎”女流氓找到迫害我家庭的机会。以反复强调我母亲没有亲自去她面前请假为由,不允许我上课,经常辱骂我是右派“狗崽子”,并且驱赶出教室,母亲为此多次找到学校校长反映此事,然而学校当时的校长也惧怕武大郎女共产流氓三分,我被迫辍学。(本人父母亲现在还健在,本人希望国际人权组织能亲自调查真伪)
半年后,武大郎“红卫兵”共产党员女流氓调往他丈夫的工作地、辽宁大连海军基地;学校才敢让我重新回校原班学习(为此事,90年代,我曾经在保定寻找到了当年学校的知情人郑老师,郑老师讲这已经是历史问题了,叫我原谅她,说她也是共产党“文革”产物的“受害者”。但是我对她误人子弟的共产党卑鄙下流手段至今耿耿于怀。
半年后我重新学习,课程我已经跟不上了;父亲在天津的工厂被共产党流氓监督“改造”,母亲在保定操劳我们兄妹三人吃穿,哪有时间照顾我的学习(母亲也没有什么文化),因此,我一直这样学习到上中学(当时是自然升学,没考试制度),可想而知,小学基础没打好,中学学习方面肯定跟不上,为此中学学校老师经常寻找我母亲反映我学习的问题。当年,因为我年龄小,不懂得如何纠正学习问题,母亲又不了解我学习问题出现在哪里,总误认为我是贪玩,不好好学习,经常责备我(请我吃‘草树苗炖肉’是常事(扫床铺的一种用具)。我冤呀!),以致我产生怨气,没有人理解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但是,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我语文、政治(死记硬背)、体育学习成绩全部在90分以上,物理在80分以上。唯独数学、化学、英语成绩不及格。1978年本人考高中,完全是用语文、政治、物理的分数考上的高中(分配的学校自然也是二流的)。
在共产党长期持续做恶,任意威胁迫害人的生命及安全的法西斯宣扬恐怖治国的流氓国家里,无神论流氓官员道德败坏,使我产生强烈倔强逆反心理。恨共产党人性堕落肮脏;仇恨土匪共产党的种子多年来一直深深埋藏在我心中。1989年我积极参加反共产党腐败要人权的64运动,就有本人被共产党迫害一生,反法西斯共产党的动力之一。(本人因为参加保定大学生64民主运动,及积极参加地下教会的各种活动,被共产党流氓警察长期监视骚扰威胁。)
根据共产党邪恶历史,我永远不会相信中共这个世界公认的法西斯无赖组织会改变邪恶,我更不会相信习近平虚伪的嘴脸!(声明:本人暂且不会参加任何团体组织,本人只以独立人士身份帮助需要帮助的团体组织在外围呐喊。)
关于本人的信仰问题。本人加入天主教,是因为看到了保定地下教会信仰者们真实的人品及宁死不屈的信仰原则而入教(例如:保定地下教会会长张大鹏先生及岳母刘会珍女士的不朽人品【本人岳母还健在】。岳母在中国天主教的节日及地下教会发生任何事情时,包括教友去世,都会被共产党警察、宗教局、爱国会流氓们在家里昼夜不断24小时长期拘禁限制人身自由,年年如此;已防止岳母去外面组织、参与教友们念经祈祷活动。)
本人信教及做人原则是以圣经“十戒”为生活导向。揭露梵蒂冈神职人员堕落虚伪无耻也是以圣经“十戒”为出发点。揭露法西斯中共邪恶无耻无赖事实,也是根据圣经“十戒”的部分道理为依据。
暂时写到这里,将来在续、、。本人粗略表白的历史事实,已经说明我作为一个信仰者应该有世俗人生的坦率(言论自由)及信仰者应该揭露圣经中的魔鬼“大红龙中共”的品行。(对梵蒂冈出卖信仰原则,妥协魔鬼中共,任命无神论“三自”流氓为天主教神职人员的无耻行为,我会继续跟踪揭露)
保定地下教会
天主教徒:李建平
2013年6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