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共酷刑系列之五:喂蚊子
此文由中国民主党反酷刑观察员金涛转自大纪元网供中国民主党党员和读者阅读,大纪元网的链接网址是:https://www.epochtimes.com/gb/18/6/30/n10526414.htm
【大纪元2018年06月30日讯】被蚊子叮咬,是每个人都有的经验,看似平常,不过,中共却把它变本加厉成为一种酷刑“喂蚊子”,而且和关小号、吊铐等酷刑搭配使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田新芳,原名田新,山东菏泽市单县人,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2002年3月,因发放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4年,关进浙江省第二监狱。2008年4月,因参与营救菏泽市学员,被冤判5年,同年12月被劫持进山东省泰安监狱。在泰安监狱期间,田新芳在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员帮助下,印制《九评共产党》一书,令狱警又惊又怕,因而对他进行更为残酷的迫害,其中之一是将他关进俗称“小号”的仅3平方米的小禁闭室,在那里,除了被罚站、罚坐,被刁难不让上厕所等等,还饱受“喂蚊子”酷刑之苦。
田新芳:“当时正值夏日酷暑,很热,晚上故意让小房门打开,把蚊子放进来,当时屋子里开着灯,外面是黑的,蚊子就更容易进来,一直到晚上10点才把小门关上,这时整个墙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蚊子,不注意看的话,就像黑纱网一样挂在墙上,这么多。这时我坐在那里,脚面上、脚上、胳膊上已经叮满了,脖子上,后脑勺也是,我就故意忍着,不能让监护我的犯人发现我被蚊子咬得很痛苦,他看到你很痛苦,他就很高兴嘛!”
田新芳表示,他被关了两个多月,监护他的犯人每天都放新的蚊子进来,加重迫害。
田新芳:“晚上睡觉时最痛苦,开始被咬着睡觉,睡不着,侧身睡的时候,整个后背和腿都是蚊子。咬过我的蚊子就趴在墙上不动,吃饱了。可是第二天,包夹犯就会进来,假惺惺的关心我,说这里边这么多蚊子,要把它们轰出去,其实他们知道,蚊子吃饱了,可能不会再咬我,所以白天要把它们轰出去,以便晚上再放新的蚊子进来咬我。我在里面关了整个夏天,两个多月。中共这个迫害非常邪恶,它目的就是转化我们。”
田新芳透露,济南市法轮功学员,国际知名雕塑艺术家周宁,当时也被关禁闭室,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被抬出。
田新芳:“当时我们俩同时被关在禁闭室,都是因为印《九评》,被蚊子咬,又中暑,天气热受不了嘛,主要是蚊子咬,他脸上就红肿,眼睛睁不开啊,他就出现了并发症,不行了,抬出去了。”
福建退伍军人陈进,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2000年开始,总计被非法关押8年多。2000年3月,他被绑架到福州戒毒中心,每天强制劳动17个小时,全身严重浮肿。为了逼迫陈进放弃信仰,还将他双手横扣、十字站立10多天,随后又长期罚站,一刻不准睡觉。由于坚持不转化,他被关进一个阴暗的仓库里,双手横扣,任由蚊子叮咬。
陈进:“戒毒中心楼梯到下面的仓库,那里面黑乎乎的,那是夏天,蚊子最多的时候, 很多,太多了,多的没办法,全身都叮,到处叮。当时就痒啊,都是小红点、小红点的,那种痒没办法讲,全身都痒,一个包一个包,然后蚊子都走不动了,吃饱了就掉在地下,他们要进来,开门就踩的地下都是血,也不能睡,铐了几天几夜,那是度日如年,一秒一秒的过,一分钟一分钟的过。”
事实上,除了“喂蚊子”,往身上倒蚂蚁、放蜜蜂、蜘蛛、蝎子、蛇等等,也多次出现在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案例中。云南法轮功学员王伽月,因坚持信仰,被洗脑班人员将四肢固定在床上,抬入有一窝野蜜蜂的猪厩里面,身上被野蜜蜂严重螫伤。大连张文红,在大连教养院被殴打后拖进“小号”,迫害者将蜘蛛往她阴道里塞。
中国维权律师谢燕益和谢阳,近日在公开信中指出,中国最大的人权问题是法轮功问题,这场迫害运动不仅违背联合国宪章、国际人权公约以及基本人道底线,同时也明显违反中国国内的现行宪法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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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新唐人
责任编辑:任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