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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折磨 黑龙江双鸭山市女医生控告江泽民
一、修炼法轮大法使我重获健康
我叫齐淑艳,今年五十八岁了,是一名医生。修炼前,我患有多种疾病:慢性支气管炎、慢性鼻炎、鼻窦炎、慢性阑尾炎,因呼吸系统疾病导致四季感冒不离身,经常咳嗽、咳痰难以忍受。我还患有风湿性膝关节炎,我的两条腿像两块大铅坨,经常痛的上楼困难。为了治病我学了多种气功,但也没把病练好。后来听一起学功的朋友说“益寿山”上有炼法轮功的,我在一九九六年一月份开始接触并开始修炼法轮功。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自己能够严格的按照修炼人的标准约束自己,处处按照师父的教导“真善忍”来处事,遇到事情能够为他人着想,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工作中我认真负责,视患者如亲人,体贴患者的痛苦。有的患者为了感激我,从家中拿来蔬菜送给我。我受到了患者的好评,并送锦旗鼓励我。我还被单位评为“先进生产者”,披红戴花领取奖金。在我提科主任后,在单位里无论份内份外的活我都毫无怨言的干。
修炼前,我被疾病折磨使我失去了生活的信心,经常想让我死了吧。修炼法轮功一年后,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远离了疾病,拥有了健康,真正的是无病一身轻。
作为一名医生,我用药很方便,修炼前家中亲人用药我用我的名字开药,这样仅付十%。修炼后,我放下了利益之心,从此再开药,用家属名要付50%的药费。放下了对“名、利”的执著,从此不再为个人得失而苦恼,不再为俗世纷争而烦恼,我的心里像开了两扇门一样,真的很舒畅。
二、做好人、说真话上访遭迫害
这么好的功法,既能使人祛病健身,还能提升人们的道德水准,可江泽民却在一九九九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我和法轮功学员一行二人去天安门为法轮功讨公道,要求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我们被绑架后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恶人审讯我们时让我们骂师父,我们不骂,他们就拳打脚踢,还不让我的同伴去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打得脸肿很高,有的把腰踢坏了,我们说警察不能打人,他们说:“我不是警察,是他们雇来的。”然后把我们推进铁笼子里面,铁笼子里装满了大法弟子。
铁笼子示意图 |
在东城区看守所的这八天中,我们饱尝了人间地狱之苦:晚上睡在光板床上,我们学员互相贴身取暖,有的学员冻得无奈只好坐着睡。学员每天被非法提审一次,提审时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先软后硬,软硬兼施,为了不牵连家人和单位领导,大家都不说出姓名、地址。在监号里,我们听到男号里传来打骂声、狂吼声,乱成一团。我们女号便全体一齐呼喊:“不许打人、不许打好人,我们没犯法,为什么打我们。”这时五、六个恶警疯了似的扑向我们号里,电棍、狼牙棒狂飞乱舞,大法弟子遭此迫害,没有一个后退的,也没有一个还手的,我们都用善念对待这些毫无人性的警察,直到他们打累了,才气势汹汹地走了。
酷刑演示:毒打 |
三、在劳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只因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双鸭山市运输处保卫科人员,非法闯入我的家中,将我强行绑架到双鸭山矿务局看守所,送往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我在佳木斯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期间,开始时的近两个月,我被关在紧闭的一个小屋里,门上有白布罩,看不见小屋外的任何人,大小便都不准出屋,更不要说到户外活动。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一天,我正背朝门面朝窗而坐,恶警中队长何强看见了,说我在炼功,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我脑子“嗡”的一声,耳鸣了两天,当时就把我的脸打肿了,并且左耳听力下降,一周后,才恢复正常。
二零零二年四月末一天,我坐在床上双腿蜷曲,恶警殷红看见后让我伸开,我没动,殷立即找来恶警队长洪伟给我戴上了手铐铐了一周。还有一次,我面向窗外,一条腿立在床下,一条腿曲着,恶警洪伟看见后大吼,我没有动,恶警洪伟上去就把我拽到地上,连踢带打后,锁在一个单人房间,双手铐在床上长达七天。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恶警蒋佳男把我带到二楼上酷刑“大背铐”三个多小时。蒋佳男领着两个男警察,对我酷刑逼供,他们强行逼迫让我在写好的“五书”上签字,逼迫我放弃修炼。
我要严正声明我在高压迫害下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不是我本人真意的言行全部作废。刘亚东阻止我声明,威胁要再一次给我上“大背铐”后再把师父法像放在我的身子下面,以此侮辱我师父。她还手里拿一堆纸,说是我师父的法像。我说你不让我声明,我就死在你面前,她就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我在佳木斯劳教所,我被强迫挑小豆做奴工九个月。一次我被迫参加奴役劳动回来,因为过度疲劳靠墙睡着了,恶警洪伟看见后,就用脚踢我,并弄到走廊又踢又打,然后又给上了“大背铐”。
酷刑演示:大背铐 |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我和一同修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澄清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被向阳派出所警察彭剑秋和周喜波绑架,在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十点多,向阳派出所副所长疯狂的向我前胸及面部双拳猛击三十多下。当时我的一处肋软骨被打得肿起一个鸡蛋大的肿块,真的使人痛彻心肺。我被打后的第四天,感到胸部疼痛难忍、咳嗽,我疼的一个多月都不敢翻身,我绝食抗议对我的暴行,后我被送到医院,拍X光见第八肋见一裂纹性骨折。我被关押在向阳派出所的二天,警察没给任何吃的,没给水喝。
四月二十六日上午,警察郎显峰非法提审我,见我拒绝回答问题,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向我头顶部连击五、六次。然后他说:你别怪我,我这是工作。我说:我不怪你,但这样真的对你不好,以后不要这样的对待大法弟子。
四月二十六日,向阳派出所的副所长,摘走了我女儿新买的价值三百多月钱的手表一块。我在被非法关押双鸭山市看守所时,法院勒索了我的家属一万元钱,同时对我枉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被非法冤判三年,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九监区,大队长“郑杰”指使其他犯人,让我“罚坐”在一块砖大小的区域内的一个很矮的小木凳子上,每天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十点,以后又升级到“罚站”每天十八小时,我的双腿肿的都不会走路了,回来又变成“罚蹲”每天十八小时,再后来由十八小时逐渐增长到二十四小时,并每天逼迫我看谎言的宣传,由邪悟的人来给强制洗脑,逼迫我写五书。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1、拳打脚踢
2、揪着我头发满地抡
3、关在铁笼子里
4、往身上吐唾沫,用水瓶子往身上浇水
5、用狼牙棒打
6、用绳子绑住双手向上拉,然后用电棍猛击双臂和双肩
7、关禁闭不准出屋
8、打耳光
9、将双手铐在床上七天
10、坐小板凳
11、上“大背铐”
12、18小时“罚站”
13、18至24小时“罚蹲”
参与迫害的我的人员:
何强 蒋佳男 洪伟 刘亚东 殷红 何强(佳木斯劳教所)
郑洁(哈尔滨女子监狱)
副所长(不知道名字)郎显峰 彭剑秋 周喜波(双鸭山市向阳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