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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背剑”——读高寒先生有关中共酷刑一文的联想及对其科学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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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读了高寒先生有关中共酷刑一文尤其下面两段文字感慨不已: “77年夏的一天,我被叫出监房面对高墙,两个武警拿出一根很细的蘸了水的麻绳,令我脱光上衣,在我的手臂上一道一道地缠,使尽平生的气力将我反绑起来,然后将我推到烈日下暴晒。这种绳索捆绑之紧,再加上麻绳晒干的收缩,据说任何人被捆超过半小时手就肯定要残废。我在这半小时里,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停地呻吟,站也不是,蹲也不是,直立也不是,弯腰也不是。我就这样在烈日下不停地扭动身体,不停地痛苦呻吟;我挣扎着,忍耐着,浑身汗如雨下。而外号“马脸”的达县市看守所指导员和几名武警,却坐在旁边的阴凉处,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则惬意地欣赏着我的痛苦。半小时一到(因为他们也不想让我变残),一个武警走来,先将绑在我颈背处的绳结解开,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将已嵌进我手臂皮肤里的绳索向相反的方向一绕,此刻,手臂中的血流突然象开闸似的通过那捆绑处的血管,就在此一瞬间,这双臂的剧烈痛楚真可说得上是万箭穿心!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可说是大大超过了刚才被紧紧捆扎的时刻。就在绳索松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道道深深的绳索印,简直跟那雪白的打字纸一样白,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自己那天在看到人的皮肤处于失血状态时的震惊。
然而,此刻尽管松绑,但用刑则尚未结束。紧接着,“马脸”拿出一付上面带有毛刺的土铐子,将我反铐起来。这铐有多紧,只要大家知道,我是被推倒在地、被用脚踩住手腕那铐才给硬锁上去的即可明白。这个铐子,可不是人们通常所看到的那种所谓“洋铐子”,而是一种我们犯人们叫做“土铐”的手铐。它由两个半圆型的圈加一个插销组成。每个圈的两端各有一个孔,这四个空对齐了,才能垂直插入一个插销;插销一插上,手铐即固定。刚才我所讲的他们用脚踩住我的手腕,就是为了对齐四孔而将插销插入。插销的一端有一个孔,用一普通的门锁挂上即可锁上。这种土铐的功能不是如通常人们所见到的手铐那样只是为了限制犯人的自由,而是为了用肉刑的目的,它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刑具。此“土铐”有各种型号,但以最大限度的紧为度,哪怕这种紧是用脚踩着人的双腕才能将插销插上和锁上。这种铐的最大时值是72小时,超过这个时间,人的手腕就会被残废掉。(我想,刚才说到的那种捆绑的半小时和这种刑铐的72小时的数据,恐怕是许多犯人的双手致残才得出的来的!)。”高寒——将中共专制政权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华盛顿“劳改研讨会”发言稿(1999、9、18)
上引老高被绑的一段论述不禁使我想起人民专政在文革及其后甚至至今仍使用的类似的一酷刑,其并有着一个美丽典雅富有武侠诗意的美称:“苏秦背剑”。
其招法实施秘诀要点为:将犯人一手臂从肩膀及颈项之后反关节下撇至极限,另一手臂由腰背后向上反关节至极限,使二手相接近到最大限度(通常是将犯人按翻在地或按贴面贴墙壁状况下实施)用长20公分左右沾过水的细麻绳将二手大拇指绑起。
据告诉我这招法的伙计讲:不出一小时,再牛的汉子也要稀松趴下了。这招法的优点:方法简便易行,用材易于携带(一人兜里装一小团麻线够严打捆绑半个连的犯人)且随处可取:细铁丝、铜丝、电线、甚至犯人鞋带用口水打湿后都可使用;效果可靠显著:除非您是严新或李洪志大师级的高手或江姐许云峰李玉和再世,否则别想混得过人民专政铁拳的这一关。真个符合前门毛的“多快好省”的办事原则。
关于老高谈的那些酷刑及其受刑后感觉,俺试图就其医学生理学层面的依据来解释:当人肢体被紧绑阻断血流供应超过一小时以上,就将引起肢体肌肉和神经的不可恢复的坏死损伤而致残废,所以,在战伤急救外科学里,即便是肢体的血管损伤出血,用止血带捆绑暂时止血,除非如股动脉那样的大动脉被打穿直接大出血可立即致命外,也必须每四五十分钟松解一次,让远段肢体得以血流供应不至于坏死。所以,那些打手要给老高和犯人定时送一下。
但为什么老高提到“,手臂中的血流突然象开闸似的通过那捆绑处的血管,就在此一瞬间,这双臂的剧烈痛楚真可说得上是万箭穿心!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可说是大大超过了刚才被紧紧捆扎的时刻”呢?这是因为,捆绑阻断血流一段时间后,神经传导也被阻断,故感觉丧失,也就是所谓“麻木”了,不知道痛了,而当松绑后,神经感觉及传导功能恢复,而此时由于捆绑阻短血流那一小时里,缺血的肌肉在无氧代谢状况下产生大量代谢废物及毒性物质包括部份坏死损伤的细胞释放出的钾离子等,这些物质对神经有极强的疼痛刺激作用。所以,松绑后“的剧痛可说是大大超过了刚才被紧紧捆扎的时刻”--这些都是“有医学科学依据和道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