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姣丽转自新唐人
追求真理竟然有罪
【新唐人2013年9月25日讯】“我是个艺术家,对政治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政治。政治在强权的铁腕下最卑劣、最残酷。我们逃避政治,才聚首在圆明园村作画,寻求一种自由的精神家园。想不到政治穷追不舍,步步迫害。警察将我打得体无完肤,由于我轻信了中国式’民可告官’的法律,才有了我的起诉。而且我只是想用我的艺术行为去检验中国的法制的真伪,所以我’以身试法’的行为被艺术界称之为’行为艺术’……我将坚持我的信念……”。
——中国画家严正学
上面是严正学在狱中所写,而我每周五几乎都会在徐永海大哥家见到严正学,但是这周却没有见到。因为,用严正学自己的话说,就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亦或者是永别了”。
上周严正学以短信这么发给我们,没想到后来又到了徐家。他还是那么乐观开朗,似乎不懂得这个世界的邪恶可怕,似乎决定永远以童真似的理念来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严正学是“老民运”了,在民运界,起到的作用也是别人所无法取代的。这次被驱逐出北京也是正能证明他的巨大的影响力的一个方面。
在我眼里,严正学是艺术家和民运家。他在狱中创作的艺术品,至今看,都有着饱含炙热对人世热爱的新鲜活力。他在黑龙江双河监狱的时候,所进行的艺术创作所面临的困难是相当至多的,监狱警方不允许他创作。于是严正学就在每个手掌大小的碎纸片上完成了狱中著作《阴阳陌路》,这在我们这些铁窗之外的人很难能够体认到的。常常我也很孤独,我知道每个搞民运的人,都很孤独,因为自己涉世未深,或者涉世太深才导致的孤独。
我们,严正学都对这个中国太了解,了解到只能真诚的走一条不归之路,只能真诚的信任东昇西落的太阳能带给我们最美好的鲜活。
最早认识老严的时候,是因为他的画册,在制作着张志新和林昭的双雕像的同时,老严也在制作铁玫瑰园这本画册,画册里面记载了所有为中国寻找未来的人,所有的血和泪。每一个看到的,都会心中块垒触动很久。
关于他,我们无需说太多的溢美之词,因为中国民运界,都对之很了解,很认可,但是,却被北京警方驱赶离开其北京住所。最后的这个事件是这样的,跟我们在一起周五聚会的王玲女士,也是长期在北京活跃的维权人士。今年8月22日,济南中院审理薄熙来案的时候,王玲等从北京去济南“围观”。后被北京警方带回限制自由。
在被限制自由的时候,王玲传出信息,希望北京的人权人士能予以介入,王玲的儿子也积极奔走呼吁。这时,很多和王玲平时有联系的民运人士开始被关注和谈话。于是,严正学开始为此和王玲联系,希望她能出来,王玲是个率真耿直的人,一直要求北京当局对此次事件有个说法, 何以如此无理践踏人权,随便限制人之自由。
这时候的严正学一方面要劝说王玲,既然北京当局同意释放,那就先出来,以后再请律师提起行政诉讼,另一方面又要扮演“营救王玲女士总召集人”的角色,这个“总召集人”的称呼是北京当局在监听了严正学电话后,给出的定义。
后来,北京当局密集了对严正学的约访,最后开始对其下了驱离北京的决定。当我最后一次见到严正学的时候,他还是那么正直,他告诉我,警方没收了他的身份证,并给他买好了离开北京的车票。或许,只有在威权之下的中国,才能有如此对人的随意打压吧。
在严正学的北京住所,有其为张志新和林昭所制作的雕像,而严正学的命运和理念,也和这两位中国良心的先驱扭合在了一起。我脑海里面,对于严正学就只有一句话,就是追求真理竟然有罪。
严正学一直单纯,单纯到以为自己所做是在为百姓伸张正义,是为了中华最终福祉的努力,而这样的所做,应该推广,并是无罪的,但是在中共的治理之下,一切都是黑白颠倒。
但是,我相信,这样以为老人,他即使离开北京到哪里也都是火种,也都会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