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转自: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8/2/%E5%8D%81%E5%B9%B4%E6%BC%82%E6%B3%8A%E5%87%A0%E7%BB%8F%E9%85%B7%E5%88%91-%E9%BB%91%E9%BE%99%E6%B1%9F%E9%A1%BE%E7%88%B1%E6%B0%91%E8%A2%AB%E6%9E%89%E5%88%A4%E4%B8%83%E5%B9%B4%E5%8D%8A-463711.html
顾爱民于一九七零年六月十二日出生,今年53岁,家住黑龙江省鸡西市城子河区东海矿。她一九九八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多年的胃病、肩周炎、关节炎、妇科等病症全都好了,吃饭不用忌口了,冬天不穿棉裤腿也不疼了,终于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她无比感激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顾爱民遭到残酷迫害。以下是顾爱民女士在八年前叙述自己遭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为了让国家领导人真正了解法轮功,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抓捕,被非法关押,因不报地址和姓名,被警察打骂,晚上被关入角门看守所。第二天把我们分流到迁安市看守所,在此期间我们一直绝食抗议迫害,被强行灌食,绝食第九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十一日,迁安市公安局来了许多打手,把我们每个人分别带出去,我被李坚利和一年轻警察带到一间屋里,他们问我姓名和住址,我没有回答,对他们说,如果我如实说了会牵连到我居住地派出所。李坚利就对我殴打、谩骂,还给我上绳(一种酷刑),叫了几个男人进来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的鼻孔流血,小便失禁,头发被薅掉一绺儿。
二零零一年一月下旬一天晚上,鸡西市恒山区柳毛矿派出所两个片警闯到我家,逼我交出大法书,威胁我说“不炼了”,否则就要将我关入看守所。因为要过年了,我怕家里人过不好年,就违心地说了一句“不炼了”。之后心里非常后悔和难过,他们临走时把我放在电视机上的大法书抄走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东海矿派出所姓王的片警和刘志刚到我居住的地方,抄走大法书,并把我带到派出所,所长勾秀丽勒索五百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鸡西市城子河区东海矿派出所所长宋文革带一名片警,闯到我家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和经文,并把我交给城子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刘世增。他们把我关入鸡西市第二看守所关押,同时把我的身份证没收。五月一日,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狱警王立君逼迫同屋的犯人集体跪在墙边,用此方式逼我们吃饭。在绝食期间我被强行灌食,几个男犯人把我按在铺上,捏着我的鼻子,还有人按着我的胳膊,使我动弹不得,这时一个男犯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内盛有少量奶粉和加盐的水,塞到我的嘴里灌,由于鼻子被捏的不能呼吸,当时真的是要窒息了,就觉得一股冰凉的东西流到肺里,从那以后我两耳流脓,有时流血,听不到声音,翻身时,左边后背痛,所里给我打点滴,不见好转,狱医王立军让我妹妹顾向阳存五百元钱作为医药费。第二天我就被关入哈尔滨戒毒所劳教,五百元钱也没有退还我的家人。我在戒毒所被检查身体时,肺部有阴影,高烧38度,当时正是“非典”期间,戒毒所拒收,当天下午刘世增等人把我拉回鸡西市医院检查做鉴定,在我两耳内抽出许多浓液,鉴于身体健康状况,允许我回家了。
在家里我只炼了三天法轮功,两耳就恢复了听力,恢复正常。当时我家邻居都说,真神奇,三天就好了。而我每天都咳出一些痰,黄色的,还有带血丝的,这样就咳了半个月,就都咳出来了,肺也完全好了。
二零零四年九月末的一天中午,东海矿派出所所长宋文革、刘志刚突然闯到我家抄家,抢走一套师父广州讲法光盘和一个女式小包,并把我带到派出所,逼我写保证不进京、不进省、不参加其它活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六日晚上五时,东海矿派出所所长宋文革与鸡东县国保大队于洪军、何文清等人,从我邻居家院墙翻入我家,非法抄家,拍照,抄走台式电脑一台,于洪军对我非法讯问,逼我出卖同修,我不说他便对我打骂,当时我被打得头发散乱,脸被打肿了;他又指使一个警察用“小白龙”(即白色塑料管)打我的脚心,当时我觉得心脏象是提到了嗓子眼要掉下来了似的,还逼我光着脚踩着笤帚把儿上“崩”。当天半夜把我关入鸡东县看守所。一个月后,我被非法批捕,案子被交到检察院。二零零五年五月底,我再次绝食反迫害,遭到多次插胃管灌食,我的鼻腔被插坏了,痰中带血,在绝食十三天被灌食时,我出现抽搐,没脉搏,医生害怕出现生命危险,不敢灌了。下午我被取保候审,我妹妹顾向阳把我接回家,并交两千元取保金。回家二十多天后,鸡东县国保大队给我妹妹打来电话,叫我去法院。这样我只好离家出走,从此流离失所。
由于我的电话被监控,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晚上六点半,当我从外面回住处开门进屋时,被蹲坑的东海矿派出所警察刘志刚两人绑架,他们抄走笔记本电脑一台,现金两千余元,手机三部,打印机、刻录塔各一台和大法书籍。我被绑架到东海矿派出所后,刘世增、金希东等人把我带到城子河国保大队,铐在铁椅子上非法讯问,逼我出卖同修,我不说,遭到国保大队长刘丽的谩骂侮辱。在这期间,杨宏宝不断对我谩骂殴打,往我脖子里倒矿泉水,五月底的东北,天气还很凉,我被逼坐在铁椅子上,身上被水弄湿,真是非常冷,刘丽一看我啥也不说,就让金希东强行把师父的法像塞到铁椅子上,把大法书塞到我左脚下,杨洪宝还往下拽我的头发,致使我的颈部垫在铁椅子的靠背上,我胸部被他拳头打的青紫,左腿也被他踢青了,直到后半夜他们才罢手。第二天下午把我关入鸡西市第二看守所。当时腿都肿了,走路都很困难。
因为我零口供、零签字,城子河国保把我交给了鸡东县国保,鸡东县国保韩恒昌、何文清到看守所对我非法提审,说的还是二零零四年的事儿,我拒不回答。七月一日,我绝食反迫害,五天没吃没喝,精神状态非常好,同室的犯人见状都说大法好,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七月五日,韩恒昌,王庆等人到鸡西看守所接我去鸡东县医院检查身体,准备把我关入鸡东看守所。我看到各项检查都很正常,就在心里求师父为我做主,我决不去看守所!结果奇迹出现了,主任医生要见我,见我后要给我量血压,就听她对韩恒昌说:血压20,心跳180,必须住院治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作为医生我必须如实写。这样我被取保候审。当时韩恒昌向我妹妹顾向阳索要两万元保金,我妹妹身上没有足够现金,只拿出了八千元交给了韩恒昌。二十多天后韩恒昌给我妹妹打电话要我去一趟,我知道他们还是没有放过我,我只好再次离家出走。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早上六点,因电话被监控,我被破门而入的鸡东县国保大队刘洪波、何文清等人绑架,警察抢走了我的笔记本电脑,手机五部,优盘多个,现金三百多元。我拒绝他们的讯问,当天下午他们就把我关入鸡东县看守所,当天我就绝食反迫害,在绝食的第四天,姓李的狱医用没消毒的胶皮管,直接从我的左鼻孔插入,当时疼的我无法忍受,止不住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伴随着恶心、干呕,我难受极了,插了好一会才插到胃里,随后他们就用注射器往胃里注射,浓盐水(加入点滴奶粉),约两斤多的液体注到我的胃里,胀得我很难受,当他把塑料管拔出时,我开始呕吐,现场的犯人看到了都流出来眼泪,当第二次灌食时,李姓狱医为了不让我吐,给我注入一针管时(约20毫升)让塑料管在我胃里停了十多分钟,我十分难受,嗓子里的胶皮味很浓,随时都想吐。他第五次给我插管时,我两个鼻孔都肿的无法插入,由于多次插管,鼻粘膜、胃粘膜都被插破了,鼻腔里有血,吐出的痰中都带有血迹,这时李姓狱医有些害怕了,不敢再继续插了,他们找来县医院的医生给我输液。在监号里,我感到食道隐隐作痛,铺头儿多次向狱警反映我的状况。在我绝食第九天时,李姓狱医给我测量血压,结果是没有血压,而且我全身发抖。第十天上午十点,我丈夫王玉把我接回家。到家后,通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很快恢复了正常,再次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早上,我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我就收拾衣服再一次离家出走。刚离开家门,鸡东县国保警察就闯到我家要抓我,未能得逞后,他们就在我家附近蹲坑,几天仍旧抓我无望,他们就逼着我丈夫带着路去我母亲家抓我,结果还是扑空,他们逼我丈夫给他们支付汽车加油费两百元(只有三十多公里的车程),并威胁要拘留我丈夫。我丈夫心里很害怕,就私下里给了韩恒昌五百元钱,又交了八千元保金,警察才放我丈夫回家。
十年的流离失所生活,给我精神上和经济上带来极大的伤害,由于没有身份证,找工作难、租房难,由于家人电话被监控,不敢与家人电话联系,更不敢回家,那种流落街头、四处躲藏、寝食难安怕被抓的阴影,时时笼罩着我。由于多次被绑架,双方老人都非常恐惧,方方面面的压力,生活上的艰辛,如果心中没有大法,我是走不到今天的。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