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文转自大纪元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孙兆海2002年8月参与了甘肃、青海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被非法判刑19年,劫入兰州监狱。因不放弃信仰,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于2021年8月出狱。
“被非法关押的19年,那是一段痛不欲生、苦不堪言的经历。”“被酷刑折磨时、被犯人侮辱时、被强制‘转化’时……我感觉看不到光亮,自己软弱无助,我承受不住,即将要崩溃了。”获得自由后的孙兆海说。
从34岁到54岁,他在狱中煎熬了19年,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修炼。他表示:“自己做的是对的,是正的,这也是我对法轮大法的正信。”
孙兆海(明慧网)
以下是根据孙兆海叙述的自己在狱中的遭遇整理而成。
孙兆海,1968年出生,父母是双职工,家中有四个孩子,他排行老二,从小爱读书,对书爱不释手,甚至废寝忘食。
他喜欢看《岳飞传》《封神演义》《三侠五义》等书,了解到传统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也塑造了他的性格:为人仗义、爱打抱不平、诚实守信。
孙兆海小的时候,家里笼罩在家暴中,父亲打母亲、孩子,母亲自杀未遂。他长大后开始保护母亲。20岁时他发烧一个多月,得了肺结核,随后双侧肺有空洞,开始咯血。那时候,肺结核被称为“不死的癌症”,他瘦骨嶙峋。
1994年他结了婚,婚后和妻子感情很好。两人开始练气功。1997年经同事介绍,他们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参加集体炼功的第8天,他的肺结核被彻底根除了。
1999年7月20日,中共取缔法轮功。孙兆海和妻子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他们参加了一个两百多人的法会(法轮功修炼交流会)。此次法会惊动了当时的政法委书记罗干,法会被作为“要案”“大案”来查。
孙兆海夫妇第二次上北京后,两人被绑架。他妻子当时有身孕,被带回佳木斯。后来他被带回本地,关进佳木斯市看守所。他妹妹找关系,说只要他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就会被释放,他拒绝了。
10月中旬,孙兆海被单位非法开除公职;11月,以所谓“扰乱社会秩序”为名,被非法劳教两年,关进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他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被大队长打嘴巴子。警察公开说:“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坐一天牢加期半天。”
那两年里,他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他母亲因高血压引发脑溢血,瘫痪在床。弟弟、弟媳妇照顾老人,两人都没有工作。他妻子每月仅有几百元工资。
插播真相遭冤判
从劳教所出来后,孙兆海上了佳木斯“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黑名单。他不得不离家躲避迫害。
2002年4月20日,法轮功学员在佳木斯有线插播真相成功,即使他当时没有参与此次插播,也被列为重点目标。他再次离家。
在佳木斯的大搜捕中,当局因没抓到他,就把他妻子抓起来关押。在单位和家人的逼迫下,妻子脱离了修炼,并与他离了婚。他并不知情。
在山东省,孙兆海与家乡的几位法轮功学员汇合后,看到长春2002年3月5日插播电视效果好,威力大,震摄邪恶,他们也准备在兰州插播真相。他和一位法轮功学员把二十余台插播机器从山东带回兰州。
8月17日,法轮功学员在甘肃部分地区和青海省西宁市成功地在《新闻联播》时段插播了法轮功真相,在当地电视台的四个频道同时播出。
插播成功后,孙兆海坐车到了江苏省无锡宜兴市,探视在那里打工的亲戚,然后准备回山东。但由于疏忽,他在用手机与法轮功学员联系时被定了位,遭到绑架,劫持到宜兴看守所。
经过对他刑讯逼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江苏的一个公安警察用拖把劈头盖脸地打他,他的两耳耳膜被打破裂,听力严重下降。
一个多月后,他被转押到兰州第二看守所。警察给他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把手铐和脚镣串到一起,让他站不起,躺不下。
2003年9月4日,孙兆海被看守所送到兰州监狱。他因身体原因被监狱拒收,再被转回看守所。经过他们两个月的沟通,11月2日,兰州监狱接受了他。一下车,他就被劫持到禁闭室,剃光了头,套上一套旧囚服。
陷冤狱19年 惨遭迫害
禁闭室里还关着一个犯人,带着唯一一副最重的脚镣,重达38斤。狱警将那人的脚镣卸下,砸到孙兆海的脚上。戴了8天后,他被关进入监队。
那里已被关押了十几位法轮功学员,里面的狱警很恶毒,把拒绝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吊在干活的车间里。
兰州监狱(即大砂坪监狱),关押了四千多在押人员,狱警一千多人。自2001年,监狱非法关押甘肃省男性法轮功学员。2004年至2005年,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最多,逾一百二十人。
禁闭室设在生活区,上面是一层平房,禁闭室设在地下室,内设“死人床”、铁椅子,泡沫墙,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音。
兰州监狱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中共前党魁江泽民人马热衷查视的地方。2004年初,罗干接管政法委一年左右,就到了兰州监狱“视察”;2009年,周永康也到此转悠;时任司法部长吴爱英曾两次来兰州监狱;上海的政法委书记吴志明也到过此监狱。
2005年底,监狱掀起一场针对法轮功学员血雨腥风的“转化”(逼人放弃修炼)迫害。
甘肃司法厅、“610”人员安排已被“转化”的人,到监狱为配合迫害法轮功学员进行“演讲”。
兰州监狱成立了所谓的“反x教科”,各监区也相继成立了由监区副职带队的“转化”攻坚小组,把法轮功学员关到小黑屋里强行洗脑。
监区长王某忠找孙兆海谈了一个小时,没能转化他,就把他关进禁闭室。一个月后,又把他关进监区的小黑屋里,强行让他坐在小塑料凳上码坐、“熬鹰”。他昏厥后,让他趴在凳背上睡了四个小时,随后又三天三夜不让他阖眼。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啊!只感觉每一分、每一秒是那么的漫长,那真是度日如年啊!”他写道。
2007年1月4日,狱警安排孙兆海给其家人打电话。近五年来,他被禁止和家人联系。这次他预感到家中出了事。
接通电话后,他妹妹把电话放到母亲的耳边,他听到母亲沉重的喘息声,连喊几声“妈!”陷入昏迷中的母亲没有回应。当晚,母亲离世,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没有自由,为让世人明白法轮功真相,坚守信仰,我被强制‘转化’,家破人亡!”
同年8月、9月,他被放出了小黑屋。回到原监号。
2009年元旦放风时,他被卢姓中队长和一狱警拖进禁闭室,又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铺在水泥铺上,没有任何可盖的东西。新年间,那里一般是不留人的。
2010年8月30日,监狱对孙兆海进行了第二轮的“转化”迫害。
他们限制他的饮食,一天给两个馒头,没有菜,不让他睡觉。晚上,他被冻得瑟瑟发抖,头脑昏沉沉的,心情十分复杂。无奈之下,他把一个包夹人员写好的“转化”材料誊抄了一遍,上交了。
监狱开始对他的所谓“转化”进行“验收”,逼迫他骂法轮功师父,被他坚决抵制。
2012年新年过后,他写了“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声明”,5月20日,又写了严正声明,交到监区的苗姓教导员手中。教导员增加人员陪他“学习”反法轮功的书。
2016年年底,监狱长楚志勇对一监区很不满,安排了一个靠殴打犯人出名的所谓“杀手”王国臣任监区长。此人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后,就开始对孙兆海下手。
王国臣把孙兆海关进小黑屋里,找了一个借口,说他无故不参加点名。一天12个小时让他坐老虎凳,也称束缚椅(把腿铐在凳子上、手铐上),12小时睡“死人床”,四肢抻开,双手被铐到床头。
他绝食了五天,被弄到卫生所里野蛮灌食。他们给他插进鼻饲管,抽出来再插上。他胃里没有东西,干呕,难受得要窒息,胃痛得翻江倒海。他们故意折磨他,以消磨他的意志。
三天后,他们再准备给他灌食时,他开始流鼻血。经过他们和他谈判,他喝了一些东西。在回到监室的路上,他昏厥了两次,一次躺在楼梯口,一次躺在监区的通道口。他醒来后,又被绑在“死人床”上,十来天之久。
2019年,监区长王国臣调到从新组建的九监区,王国臣曾指使包夹犯人对兰州军区少校军官、法轮功学员王有江残酷迫害,以致王有江被迫害致中风瘫痪后离世。
同年12月底,张姓教导员把生产车间的厕所锁上,不让人上厕所。孙兆海要去上厕所,教导员不给开门,还不让所有的人上厕所。此人在车间里当着三百多人的面叫嚣:“我是流氓,我怕谁!”
孙兆海和张某理论:“吃喝拉撒睡是人的基本需求,你不让上厕所,你做得太过分了。”之后张某把厕所打开了。
第二天,张某带着五六个警察在车间里对所有的人进行安检时,孙兆海说要和他谈谈。张说,孙得像犯人一样蹲下来跟他谈。他将孙使劲推进警务室的桌子上,使孙感到腰如断了似的剧烈地疼痛。他一放手,孙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在张的带动下,五六个警察对孙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打完后,让两个犯人把他架到车间里,用一个手铐把他反铐在车间的柱子上,一直铐到下午6点收工。
他的两处肋骨被打断,一喘气就剧痛,两条腿呈紫黑色。
……
2021年8月,即孙兆海出狱的那一天,佳木斯市公安局郊区分局国保大队、司法局和政法委三个人来接他,并问他:“你还炼呗?”他说“对”。他们没再说话了。
“在中共23年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镇压与迫害中,我经历了21年冤狱的迫害。面对犯人的殴打与侮辱,面对警察的恶意刁难,面对血雨腥风、不择手段所谓的强制‘转化’,那种空前的压抑与愤怒。苦吗?苦!但是相对我幸运得到师尊广传的法轮大法,师尊的慈悲苦度,我受的那些苦真是微不足道。”孙兆海写道。
“我记的《西游记》中的几句话:“东土难生,正法难求,人身难得,全此三者,善莫大焉”。可贵的中国人哪,面对这浩瀚慈悲的法轮大法,面对这对人类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大法,事关你生命的未来,请你不要再冷漠麻木,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资料来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