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柱转自新唐人电视台
2020年初病毒疫情爆发后,一些电影中的场景,正在现实中发生着。除了早有电影,比如《传染病》这部片子,精准“预言”了当今瘟疫发生发展的脉络,从零号病人开始,一点点扩散给更多人;也有电影,谈到过有坏人故意利用病毒,来实现自己的邪恶目的,比如最新的007电影《无暇赴死》(No Time to Die),就是其中一个。说到这,我插一句,我总觉得No Time to Die翻译成“视死如归”更恰当。OK,就说这些电影。还有的电影,是有邪恶之徒故意伪造病毒、伪造疫情,真实目的是要控制民众。
这些桥段,在电影里都上演过,而今在中国大陆一一照进现实。一篇前清华大学政治系讲师吴强,在2020年7月发表在德国之声的客座评论,如今依然有效
极权体制在瘟疫中空前固化了
他在文章中说,当年10月的武汉,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人头攒动,街上人来人往,大瘟疫似乎了无痕迹。然后他笔锋一转,说这是“不折不扣的幻觉”,因为疫情已经根本改变了中国跟世界的关系,一个新的治理模式,正在常态化,这样的结果就是:一个极权体制,在瘟疫中空前固化了。
接着,作者以亲身经历讲述他所讲的这个“结果”。他说自己和太太,2020年秋季,抵达上海浦东机场后遭遇的防疫措施,仅病毒检测,他们就花了三个小时,然后就被送到“隔离营”。他们去的隔离地点,是上海的一间酒店。刚到那里,防疫人员就态度恶劣地拒绝了他要和太太一同隔离在同一个房间的请求,而当作者向防疫人员提起“人权”二字时,防疫政策执行者的回应,就是一声轻蔑的嘲笑。可他依旧坚持,结果就被酒店所在地的公安,屡次打电话警告威胁,作者吴强在电话里跟中共公安说,家庭婚姻是受《宪法》第49条保护的,电话那头的公安,直接来一句:宪法,那些都是国外的东西。公安是啥啊?公安就是中共警察,所谓的执法者,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完全是一种无所谓的姿态。在他们口中,只有现在要执行的,有关防疫的三项所谓“法律”。
这时作者对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了一番总结,他说自己在瘟疫爆发后的北京、新疆乌鲁木齐等地,都遇到过类似情况,就是在当局针对瘟疫的具体政策下,中共的基层官吏、防疫人员,掌握着任意解释和执行法律的权力,而且对于瘟疫爆发以来,那些管制人民的流程已经相当熟悉,他们不需对人和人性负责,没有道德和良心的意识,任何投诉都会因为所谓的属地原则没有作用,再加上传统媒体在中国的死亡,以及社交媒体的严格控制。
跟“清零”相关的治人手段 成了中国人日常生活
以上作者这些分享,都在瘟疫爆发后,成为中共管制人民的“新常态”,而且到了2022年的今天,依然适用。如影随形的健康码,三天两头的核酸检测,随时随地的封控管制、封城管制,再到画地为牢的隔离制度。这些跟“清零”二字息息相关的治人手段,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已经成了中国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跟以往的生活组成不同的是,你很可能因为你所在城市“1个人”的感染,而使你和你的家人,统统失去自由。当你反抗的时候,往往率先跟你针锋相对的不是中共公安,而是你身边的小粉红,会告诉你,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要找麻烦,甚至被洗脑洗到,会认为“党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人民好。屠夫把猪关到笼子里,是为了猪们的健康。
于是,才有未经世事便被先洗脑的中国小姑凉,给上门核酸检测甚至是封门的防疫人员,跳爱心舞的片段。
当然了,这些片段很多可能是摆拍,因为曾一度在中国网络上大量出现。有很多中国网友也受不了这一点,有人发帖子批评说,这分明是孩子受到指示所为的,如果你当家长的愿意,可以去给大白直接嗑个头,不要利用孩子。
类似地,我今天还看到另一则短片,是中国内地一个受到疫情冲击的社区,在一个社区的户外市场里,只有一个人没戴口罩,结果被身边不明就里的民众,一顿暴力围殴,非常荒唐。世界大多数国家已经回归比较正常的生活了,在美国,我生活的社区,早已看不到有人在公共场合戴口罩,大家也都好好的,生活秩序早已恢复正常。
但在中共国,在当局畸形的政策下,在有众多小粉红分不清是非的扭曲价值观的影响下,极端的防疫手段,已经“顺理成章”地走进人们生活,成了一种高效的极端手段。我相信,一定有人质疑,中共当局如此乐于疫情防控,是真的在把这当成一种新型治理手段,而不是真地去防控瘟疫。
根据截至9月1日的统计数字,中国有103座城市发出疫情报告,是2020年初以来的最高纪录,而且其中,已经有包括1个直辖市和7个省会在内的33座城市,实施了局部或全部的“封城”,累积受影响民众6,500万人。而且中秋节临近,河南、湖南、天津等地,都再次发布“非必要不返乡”的倡议,要求人们“就地过节”。但是过节相比之下还算小事,重要的是,在封控状态下,有病的人、饥饿的人,这些人的安危怎么办。在成都,又有一个家庭的孩子,得了重病,但因为是被隔离对象,求医要求被拒绝,最终因为错过抢救时间而离世。这样的事在中国发生太多了。
而像我们刚才说的,封城似乎已经成了中共极权一种新的治理手段。《大纪元时报》采用第一手消息报导说,北京信访局最近一段时间都几乎没人了。这一定啊,都被就地隔离了,还怎么去上访呢?你去上访,都不用公安,那些被洗了脑的小粉红,可能都得拦截你,认为你有传播病毒的潜在风险。但话说回来,公安还是出动了。除了封城之外,各地已经开始为20大截访,禁止有任何问题的人到北京上访。有江苏常州的徐姓访民亲口说,她听到消息,当局派人在火车站拚命截访,近期的目标,是要在9月10日之前,把访民全部“清零”,也借用了这个防疫中的词汇。而在9月10日中秋节之后,这种作法很大程度上会持续。这位江苏常州的访民说,根据她掌握的情况,被截回去的访民,都被看上去是黑社会的人,堵在家中,限制人身自由,房屋四处安上监控器,有的访民家庭被安了十几个,就是防止人出去。
这是对特定个人的限制。美国《华尔街日报》近日还刊文,说中共利用大规模的监视器系统,或者叫“大数据监控”吧,用这种方式也正在进行不同的治理试验,文中举了新疆和杭州的例子,原话是说:这两个地方的实验表明,用来恐吓和改造那些被认为抵制党的权威的群体的技术,也可以被用来安抚那些接受其统治的人。
前者指的是新疆,中共采用大数据监控,严重到从走路方式识别一个人,还会搜集当地人的面孔、声音、虹膜等等,来实施系统性的监控与压迫。而在杭州,也是这样的铺天盖地的大数据监控,当地用这个来监视交通、查所谓违章从而发出罚款,细致到谁在地上丢个垃圾,都要识别出来,表面看起来似乎很暖心,但是把人像动物一样管起来,总有一个代价,就是你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你的一切,都是直播给当局,甚至包括对你的手机监控。大家知道,有的智能无线耳机有一个功能,就是你想听清楚距离你比较远的地方的声音,比如人的讲话,你可以把手机放在那里,然后戴着无线耳机,不管离多远,只要手机信号够得到耳机的地方,你就能听到那个位置的人的讲话,还能放大音量。
现在的智能手机,我相信,大多都有这样的功能。换言之,那拥有比无线耳机更高级接收设备的人,只要你带着手机,都是可以随时随地听到你讲话的。这在民主国家呢,有这种事的话,被发现了还能诉诸法律,引起全体人民反感,可是在专制国家,就算你无时无刻不在监控之中,你都没有机会去提告,去提出反驳。其实这已经不是啥秘密了,而中国人现在手机上的那个“健康码”,不仅是监视,甚至有些时候已经成了“监控”的工具,比如前段时间河南储户要去上访,结果健康码突然变红,就无法出门了。
这是刚才说杭州的事,又说了这些,扯远了。就说啊,杭州那到处都在的监视器,同样在监控着人的一举一动,而大陆一个所谓法治网站,得意地说,这种由阿里巴巴和海康威视参与推动的、被称为“城市眼”的系统,还能迅速辨别出所谓异常人群聚集和违规宣传物品,他们自称识别准确率达到95%以上。
那以上呢,咱们从中共“疫情封控”这种可能的新型治人模式,又谈到无所不在的网络言论管控、公安的“肉身截访”,再到全国普及的大数据监控,等等。可以发现,以前后三者是比较常见的,现在多了一个前面的那个“疫情封控”,至少从某个角度来讲,大大加剧了中共的极权统治。“疫情封控”更严重,1人感染,都可以制造全城封控、“冻结”的效果,而且小粉红们不觉得这是当局的手腕,一些人可能还会对其感恩戴德,真是可笑又可怜。
武汉局部封控 爆发冲突
但是呢,中共的任何极端控制,都会起反作用,就是会引起人们的反抗。封城也一样,在漫无边际的封锁、解封、封锁、解封的循环模式下,很多人也是被折腾到疯,开始抗争。西安、上海、北京等等,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湖北武汉,最近也爆发了抗争潮,而且有超过两千人参与。
现在武汉进行的是局部封控,主要在黄陂区盘龙城,有30万人居住,要封控至少10天。因为是局部封控,这带来一个矛盾,小区里好多人上班的公司,在没有封控的区域,照常上班,这些人不上班,有的人就面临丢掉工作的危险,现在中国普通家庭挣钱多难啊,工作也不好找,丢了一个再找,都不一定短期能找到,什么房贷车贷小孩上学老人看病水电煤气柴米油盐日常支出等等,全都没钱支付。
所以这小区里很多人就开始聚集,要求解封,9月3日晚,2,000多人聚集到一起,他们冲破隔离板,跑到大马路上喊口号,中共急忙派出防暴警察镇压。而且这个盘龙城地区,有好多不同的居民小区,叫不同的名字,什么俊园、锦园、御园等等,这些小区都有人冲出来抗争。他们抗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武汉有别的比他们晚封控的,都解封了,他们还在封着,所以就出来抗议。不过截至发稿,当局还是没有回应,仍未解封。这个盘龙城区域有总计30万人居住,只有2,000多人出来,别说太多,就出来1万人,可能都解封了。
相距武汉很远的黑龙江大庆市,最近主城区也封控了,已经持续大约两周。其中,一些居民区的人,包括当地中心城区的澳龙小区,居民家里没有粮食了,好多人就出来示威,肯定是物资供应不及时嘛,他们就抗议,要食物,但是等来的当然不是食物,是中共特警,有的人被抓走。而到底食物是不是补发了,也没用下文。大庆也蛮惨的,当地最近频传居民生活不下去跳楼的消息,但因为不是大陆主要城市,没有引起足够的关注。
以前有个笑话,说你在洪水围困中,等不到救援,你就拿手机发短信,骂一句习近平,很快就有警察来“接”你了。这当然现实很难有人会这么做,但是有人会反其道而行。这个事不在大陆,在台湾。
栗战书出访俄国
台湾有位前将领,叫李喜明,因为最近中共无人机总去金门骚扰拍照,他就出了个主意,能够有效反制,就是对无人机亮出“反共标语”,它就不敢拍什么了,就会跑掉。听起来是个笑话,但没准真的有效!
现在习近平打台湾的主意,世界各主要国家,都不吃这套。唯有俄罗斯等个别几个,还有点眉来眼去。而俄罗斯当然目的不纯,它跟中共来往,是想再揩点这个“提款机”的油水,中共在国际孤立的情况下,自然也是愿意给俄爹投怀送抱。
9月7日,习近平派时下的中央第三号人物,政治局常委栗战书到俄罗斯海参崴访问,届时不排除与普京会面的可能。而后,栗战书还会走访蒙古、尼泊尔和韩国。他也成了2020年瘟疫开始流行后,出访级别最高的中共官员。习近平自己不出国,派个代表出去处理要务,这还是有20大前的政治安全考量,他自己还是不敢挪窝。而作为习近平的身边人,栗战书一定是要带习近平的口信,给俄罗斯、韩国等国家。
从官方文字来看,可能是为了“经济事务”,但是这种事不用栗战书出马,一定是有更要紧的,才要派一个习近平身边的常委出去,话题极可能涉及习近平的权力延续和对台湾议题的意见交换。至少在俄罗斯和韩国,是很可能存在这样的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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