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柱转自民主中国
鲁迅】鲁迅、柏杨堪称两岸两个反儒反华的代表性人物。它们的著作畅销盛行的地方,各有各的问题。尤其是鲁迅,迷惑性至大而危害性至深。故吾尝言,鲁迅的神圣化,为无数民粹劣种和极权奴才冒充批判者、革命者、硬骨头大开了方便之门。鲁迅成为民族魂,民族必然没了魂,邪气入侵、邪魂附体就是势所必然的。五四谬种和马列遗孽相反相成,共同制造了百年浩劫。
【柏杨】柏杨是个典型的三反分子和二昧分子,反孔反儒反华,昧于儒家文化和中华文明。此人虽读过一些史书,却是带着有色眼镜去挑毛病的,撇开中国历史的光明面,专挑阴暗面下手。丑陋的不是中国人,而是他自己和他们这些抹黑诬蔑儒家文化、中华文明和中国历史的人,盲心瞎眼汉耳。《丑陋的中国人》当年在台湾畅销,堪称台湾之耻。国民党成不了气候,台湾成不了中华文化的领航者,良有以也。国民党显然缺乏导之以德、齐之以礼的能力。
【柏杨】或说:“八十年代的中国人读到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整个社会一片赞扬、欣赏;没人感觉自己被侮辱,到处一片自我反省声。在反省主导的氛围下,中国人知道自己思想的贫乏,谦卑地对西方文明渴望、向往、学习,所以才有了一个短暂的文化、文明复兴的时期。没有自我反省精神的人和种族是最落后、最难以理喻的。”东海曰:八十年代的国人反省精神可嘉,反省内容有误,品质不高。向往、学习西方文明,非常正确;赞扬、欣赏《丑陋的中国人》,极端错误。马氏犯罪,责骂孔子;马家犯病,归罪儒家。岂有此理!
【柏杨】早就不记得柏杨的具体观点了,但他把传统文化称为酱缸则印象深刻。特百度到柏杨于一九八一年八月十六日在美国纽约孔子大厦的讲辞,其中说:“封建社会一切都以做官的人的利益为前提。封建社会控制中国这么久,发生这么大的影响和力量,在经济上的变化比较小,在政治上却使我们长期处在酱缸文化之中,特征之一就是以官的标准为标准,以官的利益为利益,使我们的酱缸文化更加深、更加浓。”东海曰:如此论史,轻浮之极。自尧舜至明清,历代儒家王朝既有利益性,也有道义性,各有各的伟大,岂是“封建社会一切都以做官的人的利益为前提”所能概括。传统文化既有精华也有糟粕,岂是酱缸二字了得。至于儒家道统,作为传统核心,那是大中至正,其利何止千秋,其功何止万代。诬为酱缸,瞎眼盲心,无知无畏,其错极矣,其业大矣!必须严正指出,古今中国和中国人的问题,绝非中道文化造成。相反,是偏离和背离中道所致。
【儒眼】知孔必不反孔,知儒必不反儒。学儒真学进去了,理解了圣学的中正圣德的美好,就很难昧心地反孔反儒。真知因果就不愿造恶业,真知天理就不敢背天逆理,真知天道就不会信奉神本论物本论。鲁迅、柏杨和所有五四派,学不见道是必然的。即使曾经学儒,也是浮皮潦草,过门不入。
【儒眼】学术不变,思想不变,就难以从根本上改革政治和社会乱象,改良制度和国家品质。论学术和思想,不仅当权派唯物唯权,反动成性;体制内外国内外很多自由派、反马派和正派人士,也是反孔反儒,反常成瘾。蚂不亡,中国无望;五四不死,儒家不起。欲救吾族吾国,自由主义无力,三民主义无能,非仁本主义莫属。唯有仁本主义,才能驱除马列主义,提升自由主义,才有救族救国、道援天下之望。
【儒眼】当年自由派大多是五四谬种,谬论盛行,以下四种最为荒谬:一曰信耶得民主论,以弘扬耶教、信仰耶教的方式追求民主自由;一曰返马求自由论,返回马学原教旨,发掘其中的民主自由资源;一曰刁民造反论,认为只有刁民才能造马帮的反;一曰反儒革命论,认为反孔反儒有利于革命和民主。听闻谬论久了,对自由派信心丧失殆尽,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中国自由事业从失败走向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自由派身上。他们不追还好,他们越追求,民主自由必然逃得越远或死得更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造福不行招祸很行,是吾给这些糊涂虫和反常派的定论。乃毅然决然脱离自由派,另辟仁本主义大道。
【答客】或问:你斥责鲁迅、柏杨专挑历史阴暗面下手,是抹黑;你自己不也是专挑现实阴暗面下手吗?东海答:专挑阴暗面不是问题,鲁迅、柏杨们的问题是,让光明使者儒家为阴暗面背锅。马邦的阴暗面不用挑,老老实实写出来就是旷古黑暗,漆黑一团。而马家毫无疑问就是黑暗制造者。
【三人】鲁迅、柏杨、李敖三人都不行,各有各的大问题。鲁迅柏杨都反孔反儒反传统,思想反常。柏杨是笑眯眯的肤浅,影响有限;鲁迅是阴沉沉的偏激,流毒深远。李敖轻浮文人,没什么思想,批国党,一味吹毛求疵上纲上线;捧马毛,一副贱兮兮的丑态,卖相难看之极。
【人生】胡鲁及柏杨这些蒙启派,都是中华文化门外汉,却颇得特色自由派的推崇。今闻某厅友赞扬:“他们的国学功底尤其胡鲁,绝对比你或当代能找出的任何活人强多了。文革前的新儒家倒有几个更强的,但也基本绝后了”云,不由得失笑,想起老枭时期与自由派缠斗多年的往事。
【蒙启】胡适有句名言:“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话说得非常好,可胡适自己就做不到。当年曾经略翻其《说儒》、《中国哲学史大纲》两本名著,鼻孔里忍不住时时喷出冷气来。论及儒佛道,他最善于有一分证据说十分话,甚至没有证据、乱解证据乱说话,胡话连篇。胡适还算好的,其它蒙启派群雄就更等而下之了,一群无知无畏、自欺欺人、欺世盗名的玩意儿。
【蒙启】一个人只要赞扬胡鲁之流,无论人品如何,政品如何,其学术品格必不足道。胡鲁和五四蒙启派,都不愧为四昧分子。四昧者,昧于儒家文化、中华文明和中国历史,又昧于西方文化和文明。这些中西皆不通的浅薄文人,胡言胡语妄言妄语,居然蒙倒了无数中国人和知识群体,堪称史无前例的奇观,亦可见反孔反儒之后国人的愚蠢是何等的空前绝后惊天动地。
【蒙启】文学丰富而文化贫困,知识广博而见识低下,缺乏自知之明和自省精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破坏很行建设不行,是蒙启派的通病。最伟大的事业落在他们手里,都能大事变小,小事一地鸡毛。自由事业从失败走向失败,有其逻辑的必然。蓝党的失败、蚂帮的成功也都具有因果的合理性和历史的必然性。
【深刻】吾尝言鲁迅为“偏激的深刻”和“片面的深刻”。其实,一种学术一旦偏激了,再怎么深刻也有限。比起鲁迅来,释尊老庄不知深刻多少万倍。但相比儒学,仍正而不中,有片面性。儒学的深刻才是不偏不倚、惟精惟一、无与伦比的深刻。《中庸》说:“故君子遵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这句经言就将儒学的全面性和深刻性全面深刻地揭示出来了。
【反儒】批评未必反对,批儒未必反儒。但以下四种批评可以直接定性为反儒派:一、将仁义道德视为吃人的东西;二、诬蔑圣贤,敌视道统,将儒家视为极权的帮凶;三、彻底否定儒家主导缔造的中华文明,把中国历史说成一团漆黑;四、把历史和现实的罪恶栽赃到儒家身上,见盗贼犯病,逼圣贤吃药。以上四种批评极端无知无畏非正常,是对儒家挖坟掘墓式的根本性否定。无论主观意愿任何,客观上都是为极权张目、为邪恶开路,不谓之反儒派反常派反动派不得也。
【无救】多数反儒派都有不可救药性。他们既不读儒家经典,亦不明历史真相,唯受五四蒙启,将蒙启派反孔反儒的著作文章奉为金科玉律。刚才看到独评网友老调重弹,录此共赏:“中国人400年来给世界创新技术的贡献是零,儒家是罪魁祸首。土匪只是给中国腐朽文化雪上加霜,而儒家和统治者狼狈为奸把中国人驯化成奴才、祸害中国人数千年。”
【文化】“文化无高低论”不是值得商榷,而是纯属戏论。文化的支柱是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核心是三观。故文化品质的高低取决于三观。三观有误,文化必低;错误越大,品质越低。如果文化无高低,就意味着儒家法家、马学西学、耶教伊教、正教邪教、古今诸子、中西百家一个样,那我们还弘儒辟马干什么!当年某些蒙启派,或许确实搞不清楚自由主义和蚂主义之别,所以一边追求民主自由一边赞肯蚂主义。文化人和启蒙派,居然不明自由主义和蚂主义针锋相对的内在矛盾和天悬地殊的品质区别,将两者一视同仁,可悲可耻莫甚焉!
【反儒】在中国,任何邪恶的东西都具有反儒性。无论它们口头上怎么说,实质上都是反儒派。不反掉儒家,邪恶的东西是无法崛起和得势的。同时,反儒也是最好的助恶方式。反掉仁义,不仁不义的东西才能起来;反掉忠孝,乱臣贼子才能成功;反掉道德,无道缺德的东西才有机会吃人。无论动机如何,反儒派在政治上只能是助恶派,想不助恶都不行,想做正事更不行。反仁义而欲护正义,反常道而欲行正道,纯属南辕北辙,无非自欺欺人。故吾尝言,在中国最需要启蒙的恰恰就是从五四到现在这一群极端蒙昧的启蒙派。
【反常】人世间有两大反常,一反仁义道德,一反人权自由。这两种人虽然反对的对象不同,同样极端反常。反常不祥,反常到反仁义反人权的地步,不祥莫大焉,凶厄莫甚焉。又有两大悖反,一反仁义而追求自由,如五四派;二反人权而倡导道德,如蚂派。两派性质不同,同样身中剧毒,不可救药!
【史眼】鲁迅将中国历史划分为两个时代,一个是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一个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这句话用于古代多数王朝,是抹黑;用于马邦,倒颇为切合。前三十年大量官民因为内斗、贫困和饥饿非正常死亡,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后三十年社会自由度略微提升,是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导盲】五四启蒙派派以盲导盲,导致举国皆盲。唯有儒家来复,才能以明导盲。遗憾地是,真正明道者寡。不少儒家学者,不得儒学之正。他们中,或论性而不明本性至善,或重礼而不明礼制精神,或论王道而不明其大义,或论天道而不明其真相。至于倡导儒法兼收、儒马融合者,又更等而下之矣。如果说蒙启派是全盲,这些学者就是半盲,既不无见识,值得肯定;又不识大体,令人担忧。
【导盲】被盲导过的人,德智都会有所下降,理性、智力和见识的下降趋势特别明显。论下降幅度,被蚂派导过的人最大,最难救药;其次是被蒙启派导过的人,其次是被西方宗教导过的人。盲导如洗脑,很多人一辈子都难以恢复正常。听听他们的言论,看看他们的行为,就知道被盲导的可怕。儒门外道也会产生误导,毕竟有儒垫底,下降幅度较小,不乏觉悟的希望。
【文盲】有五种文盲:一文字盲,不识字;二是文化盲,没文化;三是文明盲,不文明;四是道德盲,有一定的文化文明修养,但不知道德的重要性和根本性;五是心性盲,虽知道德重要,不明道德真相,不知性天实谛。这种心性盲也是一种文盲。盖性天不明,虽有一定的文化文明修养,于中道文化王道文明终究不能真正明白。孔子言“文不在兹乎”的文就是文化、文明和明明德的统一。就这个高度说,荀子也是标准的盲人。古往今来不盲者,多乎哉不多也。
【东海律】不通内圣,莫谈外王;不明心性,莫谈礼乐。礼本于太一,不明心性则不知太一,不明礼乐精神和本质,没有内圣功夫,谈王道礼制就谈不正确谈不到位。还可以加一句,不明道德,莫谈政治。即使民主政治,也需要一定的道德基础。百年来无数民主派,高谈民主成了空谈和蒙启,追求民主成了水中捞月和南辕北辙,根本原因就在不知道德的重要性根本性,甚至沦为反道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