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新转自大纪元:
【大纪元2022年06月25日讯】2017年8月的一天,杨世炳和太太在上海某医院,做每年的例行体检。上午两人顺利做完了体检。下午,杨世炳接到医院电话说他太太血液有问题,要立刻住院观察。
住院三天,医院连发六张病危通知。杨世炳觉得很蹊跷,对医生和用药展开了调查,发现后来给太太安排血液移植的医生,真实身份是器官移植医生;给太太吃的药,竟然是用于抗器官移植后抗感染的药物;他支付了十几万医药费,结果却是一步步把太太推向死亡的边缘……杨世炳绝地抗争,借助自己在上海深厚的人脉关系,与那些医院里的专家们展开了殊死的较量。
杨世炳是上海一家知名投资咨询公司的老板,也是日本贸易振兴机构的顾问,常年服务银行证券机构、神户钢铁、五十铃、住友化学、日立、武藏野化学等60多家日本企业,为许多日本大企业解决了各类法律事务纠纷。
“体检”是噩梦的开始
杨世炳和太太非常注重身体的保健,每年都要做一次身体的全面检测。2017年8月26日上午,他俩在上海A医院(以下简称A院)顺利做完了体检。下午2点,杨世炳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他太太血液有问题,需要到医院进一步。
杨世炳和太太急匆匆赶到A院的血液科。医生出示标有心绞痛的验血化验单,对杨世炳说:“你太太可能是再生障碍贫血,也可能是白血病,需要马上住院 。”
由于杨太太的大哥,是该院退休返聘的放射技师,杨太太当天下午就住进A院,被安排在门诊观察室做三天观察。
观察期间,医院开出了六张病危通知书,同时给杨太太滴注大量防止感染的药物。医生向杨世炳解释:“你太太这个病,可能会导致鼻腔、口腔、或来月经时出现大出血的症状,一旦出现7天就会死亡。这些药是为了防止大出血,防止脑出血。”
杨世炳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他和太太每年都做体检,身体状况一直良好,而且太太从未出现过心脏不舒服的情况,而且太太从未出现过心脏不舒服的情况,没有向医生陈述过心脏有心绞痛症状,验血单上怎么会标注有“心绞痛”的文字?
杨世炳查了一下那个通知他去医院的陌生号码,竟然是医院已经失效的一个固定电话号码。他们为什么不用医院正常的号码呢?
2017年世界最新疗法
8月29日,杨太太被抽取骨髓,快递送到指定的金域检测公司验血。医生告诉杨世炳,金域检测公司设备更先进,人员更专业。同时要求他支付2万元检测费。
当天晚上医生通知杨世炳:“你太太血液指标为15%,在正常值范围内,最终结果还要等化验报告。”
第二天,8月30日,杨太太被转入了正常病房。A院主任医生吴某,手拿几张英文纸走进病房,对杨世炳说:“你太太的病症很可能是MDS(白血病前期),我们和她商量后,决定采用2017年世界最新的疗法,请你签字。”
在有机合成药、抗生素等专业方面,杨世炳曾有三年的学习及药厂工作经验。他非常清楚西方的药,进入中国的过程非常繁琐,要经过一个漫长的等待期、申报期。他质问吴主任“2017年新研究出来的西药,怎么会在你这里用呢?”
吴主任回答不出来,只是再三强调“如果不用这个疗法,你太太一个星期会引起脑出血死亡”。此时,杨太太方寸已乱,对杨世炳哭喊着“你不签字,我马上和你离婚,我自己签字,我要做新的治疗方法,否则没有生的希望了。”
杨世炳冷静地问“这种疗法的成功率是多少?”吴主任回答“40%”。
杨世炳又问“能否请专家会诊”?吴说“本院专家李某,他已经确定了这个方案。”
杨世炳再问:“可否请外面的专家?”吴回复:“可以去找上海B医院的专家沈某确诊。”
拜访顶级专家沈某
沈某是B医院的顶级专家、终身教授,擅长治疗各种血液病,曾多次为邓小平换血。杨太太似乎看到了希望,紧握着杨世炳的手:“如果你能找到沈某,你就救了我。”
8月30日当天,杨世炳把上海所有政商界的朋友都找了一遍。第二天凌晨1:30,朋友通知杨世炳“可以在31日上午去沈府拜访”。
8月31日早上7点,杨世炳如约来到沈府,把医院的所有材料拿给他看。沈教授提出两点建议:一、要专家团体会诊后,才能确诊;二、如果确诊是MDS,需要化疗和移植。沈教授补充说:只需A院开出会诊单,他可召集B医院这方面的专家会诊。
无理由通知出院
当天上午8点,杨世炳兴奋地返回A院,九点向吴主任回复了沈某的建议。吴主任一下愣住了,过了一会说:“我们也可以电话联糸他”,接着说“好的,我们安排一下会诊”。
中午11:00,杨世炳邀请两位医学专家做顾问,一起到A院参加会诊。他的两位专家,一位是沈主任;一位是曹老中医。
会诊过程中,A院领导说目前还无法确诊。沈主任、曹中医和杨世炳一同表示,如果不能确诊,能否观察到底是什么病?
A院领导则以“没有药物、缺乏有效的治疗方法、病床不够”为理由,要求杨太太马上出院回家。而两天前,该医院的吴主任还口口声声地说“用2017年最新方法治疗”为杨太太治疗。
杨太太的大哥,是该院退休返聘的放射技师,他很看重这份工作。他马上向A院领导表示,可以安排妹妹住到自己家中照顾、观察。A院领导同意了他的建议。
随后,杨世炳收到了A院发出的出院通知。他发现在出院小结一栏中写着:“MDS-Raeb-Ⅱ”。
杨世炳知道,MDS的中文名字叫“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是白血病的前期,主要表现为病态和无效造血、难治性血细胞减少,有可能发展为急性白血病,严重时会并发脑出血。
杨世炳再次发动朋友,寻找治疗白血病的方法。当晚八点,有朋友从科技情报所得知,全世界最新治疗白血病的药物,已在美国成功上市。朋友告诉他不用担忧。
9月1日,杨太太正式出院,住在她的大哥家。杨世炳长吁了一口气,以为噩梦结束了,太太可以慢慢康复了。
诡异的私人医生
杨太太住在大哥家的第二天,一位姓曲的医生就开始登门为她做护理。曲医生是大哥在A院20多年前的同事,他自称做了多年私人医生,为许多名人做过护理;他主要是哄病人开心,让病人配合治疗。
曲医生给杨太太抽血,说是要送往徐汇区某医院验血。接着他又伺服杨太太吃安眠药,陪她聊天、讲笑话,逗她开心,杨太太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在以后的日子,曲医生每天都来给杨太太抽血、喂服安眠药,聊天。杨世炳发现太太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时而有神智不清的状态。更令杨世炳费解的是,太太渐渐疏远自己,听不进自己辛辛苦苦从权威专家那里收集的医疗建议。
一天晚上,杨世炳看见太太在写日记,觉得很诧异,因为太太以前从未写过日记。太太解释说,曲医生给她一笔日记本,让她每天把开心的、不开心的事都写上去。杨世炳随手翻了几页日记,看到太太她每天开心的事情,就是曲医生来看她。
杨世炳看了部分聊天记录,发现自己被曲医生描述成:由于长期吃素,容易引起大脑缺少蛋白质,会有精神抑郁症,表现出说谎,偏执狂;迷信中医,不让她接受先进科学的西医疗法,这会害死她。而她的哥哥、叔叔都在附和曲医生,说曲医生是为她好,要她相信曲医生。
杨世炳爱好佛学,1993年曾经进入寺院里生活了数年,后来虽然离开寺院,但是至今仍保持着每天念经、打禅、吃素的习惯。他认为这些修行习惯,能增长自己的智慧和定力,为许多大企业解决棘手问题。
看着形容枯槁的妻子,杨世炳感到脊椎阵阵发凉:曲医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太太当医生的哥哥和叔叔都对他言听计从?他们背地里有什么厉害关系?曲医生每天来抽血、喂吃安眠药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太太病情不见好转?
杨世炳想把太太接回自己家中,由自己来亲自照顾,安排专家医治,可是遭到了太太和她哥的极力反对。杨世炳感到影响太太康复的真正阻力,来自她和她的亲人,他们都在曲医生的控制之下。
病情急转直下
9月4日,金域检测公司(第三方检测公司)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显示为“阴性,P53基因没有突变”。杨世炳为此感到振奋。
因为P53基因是人体内最重要的抑癌基因之一。全球超过一半以上的癌症病例,都与p53基因突变有关。P53基因没有突变,说明患癌症的可能性小。
9月6日,A院也出了一份检测报告,说杨太太已确诊为MDS(急性白血病前兆)。为什么A院的检测结果与金域的不一样呢?A院不是因为金域的设备先进、人员更专业,才把太太血样用特快送到金域的吗?为什么A院从进院伊始到今天,一直要把太太的病定为MDS呢?杨世炳陷入了沉思中。
9月11日,杨太太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杨世炳四处托人联系中医专家候诊。这时太太的大哥对杨世炳说:你先不用联系中医,曲医生已经联系了B医院做门诊的胡医生,准备为小妹做血液移植。
9月13日上午,杨世炳开车去接太太和她的兄弟姐妹,前往B医院。在B医院配型检测后,杨太太一下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周围的人手忙脚乱,杨世炳则默默地祈祷。
杨太太渐渐恢复知觉,苏醒后被家人送往急症室。验血报告出来了,已接近休克生理学指标。急症室拒收,让家属联系血液科医生治疗。此时胡医生的手机打不通,曲医生也联系不上。
杨世炳连忙联系了朋友推介的中医专家周主任。周主任安排杨太太第二天住C医院。下午杨太太状况略有好转,杨世炳就送她和兄弟姐妹回她哥哥回家去了。
杨世炳回到自己家后,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曲医生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尝试中医治疗?为什么非要做血液移植?那个血液科医生胡某,为什么关键时刻联系不上他?曲医生也打不通电话?医院不接受也不治疗,这不是让太太等死吗?
梁先生上网搜查胡某的背景,惊讶地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器官移植医生!他只不过曾在香港圣玛丽医院的血液科,做过6个月的实习生。
如影随形的黑手
9月14日上午,杨世炳开车去太太的哥嫂家,发现太太步履蹒跚,就把太太抱上车,驱车去C医院。下车时,他又抱着太太走了500米,上电梯住进医院。
周主任开了一付汤药。杨太太吃了中药不到两个小时,开始大呕吐,吐出来都是黑色、绿色的东西。随后,她胃口大开,可以逐步进食了。接下来的2天,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有起色。
9月16日,C医院突然为杨太太更换了新的医疗小组和主任医生,周主任不再出现了。新医疗团队用的药,也和周主任的配方完全不一样,其中有一位鲍医生,开了60支丙种球蛋白,让杨世炳去指定的药房购买。
丙种球蛋白虽然能使人体进入较强的免疫状态,但是在临床治疗方面有严格的适应症,通常几周打一针。杨世炳的医疗界朋友告诉他:60支丙种球蛋白,两年也用不完,用的着一次购买这么多吗?这药很昂贵啊!
杨太太使用新药后,突然出现心跳过快的症状,最高时达165次/分钟,随时会猝死。杨世炳仔细查看用药说明,发现新药竟然是用于器官移植后抗感染的药物。
杨世炳质问新的主任医生:“我太太在没有感染情况下,为什么使用抗菌素给她治疗?”医生支吾地说:“我们有炎症指数,担心你太太有炎症。”杨世炳要求立即停药,否则马上出院。医生停药后,杨太太的心跳,很快恢复正常。
9月20日,C医院给杨太太做了第一次输血。不久后,杨太太全身起过敏反应,从头至脚出现大面积的皮诊,杨世炳每次晚上为她擦身,都痛苦落泪。
值班医生说:“可能血源供体者,有酒精肝和荨麻疹。”杨世炳想起自己当时上网查询丙种球蛋白的副作用时,有论文说“反复多次注射,会引起荨麻疹、咳嗽、发热,严重者出现过敏性休克等副作用”。
杨世炳想到了周主任,一付中药就让太太身体大有起色。他多次登门拜访、恳求周主任帮忙。周主任推辞不过,最后指着A院的出院小结“MDS-Raeb-Ⅱ”说:只要打上RebⅡ代号的,不会超过20天生命期。
杨世炳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从9月1日离开A院后,太太住在哥哥家,曲医生每天来抽血,喂安眠药,太太身体每况愈下;到B医院出现昏迷休克;吃了新医疗小组的新药后,太太心跳过激,随时猝死……
杨世炳感到了一只无形黑手,操控着上海A医院、B医院和C医院的那些专家们,要置太太于死地,但是看起来又像是正常疾病死亡。
逃离魔窟
杨世炳立即打通关节,托人从A院把太太的验血涂片拿出来。他将A院的检查报告和验血涂片一起寄给远在美国的女儿。
女儿立即把妈妈的检查报告和验血图片,交给北加某医院的癌症检测专家。专家当场对她说:“这个验血图片不能证明什么。就是一般人喝红酒,吃烧烤,也会引起巨噬细胞增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要确诊,最好能到美国来从新检测。”
杨世炳修佛近30年,在修炼界有许多朋友。他就向一位黄教喇嘛上师和一位法师请求帮助。上师打坐入定2天后,将观察的结果告诉杨世炳,说:那里的脏东西太多了,不要在那个医院看中医了,去看好的西医。
另一位法师则建议他:最好赶在黄历八月十五(10月2日)前,到美国和小孩家人团聚。
杨世炳决定离开C医院,带太太去美国治疗。曲医生极力阻拢,说:如果你去美国可能会昏死在飞机上,一定要先输血后再走。杨太太答应了输血后再走。
因为10月1日那天是长假,血液中心联系不上人。一直等到10月3日,杨太太才输上血。输血后,曲医生告诉杨太太家人说:说现在她的细胞血液全部正常,一切都好了。
10月5日,杨世炳带太太来到上海国际机场,准备直飞三藩市。曲医生也出现在机场,他见到杨太太后,不停劝她不要离开上海。在进机场安检时,曲医生以用医嘱关照的名义,推着坐在轮椅的杨太太,失踪了一小时,电话联系不上。
杨世炳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后,曲医生怒斥杨世炳:“你有什么资格把她带走?”梁平静地说:“我是她丈夫。”曲医生冷笑了一下说:“我是她医生,你看好了,到美国也是一样的结果!”
杨世炳不想节外生枝,选择了沉默。等过了安检,上了飞机,关上舱门的那一刻,他立即给朋友们用发了短信:逃离魔窟!
杨世炳夫妇在旧金山国际机场下了飞机,等候多时的女儿,带着他们驱车直奔斯坦福大学医学中心,那里的癌症诊断治疗水准全球一流。斯坦福医学中心为杨太太做了206项检测,同时让她停吃上海带来的安眠药,查出了3种未知生物病毒。
此时,杨世炳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曲医生坚持要给太太输血,在机场冷笑说“到美国也是一样的结果”,他推测C医院给太太输血时做了是手脚,添加了病毒。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位喇嘛上师说“不要在那个医院看中医了,去看好的西医”;那个法师说要在10月2日前去美国,因为可以避开10月3日的输血之事!
最后,经过斯坦福医疗团队的精心治疗,杨太太终于彻底康复,各项医学健康指标全部正常。
后记
当年11月,杨世炳回上海处理公司业务,顺便对器官移植做了一些调查。惊讶地发现上海A院不在卫生部公开许可【做器官移植】的目录里,但是A院却有几个医生是做器官移植的。还有两个专门做器官移植中介的人,一个是湖南人;另一个是新疆孤儿培养起来的,对外的身份是酒类批发商,经常来往于公安和医院体糸内。
杨世炳还遇到一位以前的朋友,聊天时朋友透露自己曾经做过器官获取组织(OPO)的协调员。朋友说,协调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懂得一点护理知识,能与病人建立较好的信赖关系。时机成熟时,劝病人签订“器官捐献证书”,同意死亡后捐献器官。在上海,病人签一份捐赠证书,协调员能拿到20万奖金。
杨世炳恍然大悟:曲医生不就是一位活脱脱的OPO协调员吗?他在我太太身上花了那么多时间,结果我太太去了美国。难怪那天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他对我恼羞成怒地大喊大叫,原来煮熟的鸭子飞了!
11月,杨世炳在上海还出席了一位政法界官员婚礼后、补办私人关系的朋友酒宴。晚宴现场几乎全是政法委的人,每张大桌子能坐16人。聊天谈到养生保健话题时,与杨世炳同桌的有好几个人,居然都移植过内脏器官。
杨世炳好奇地问:“你们哪来这么多器官更换?”政法委的人说:这很简单,枪毙犯人就行了。杨世炳心里更纳闷了:以前判死刑的都会公开报导的,现在很少有这方面的报导了。到底是犯罪的人少了,还是枪毙的人太多、不敢报导了?
酒桌上,一个政法委官员无意中透漏了一个消息:几个星期前,上海市一位杨姓副局长,因缺少匹配骨髓供体死了。当时上海市政法委发动了整个政法系统,为他做捐赠验血配对活动。
杨世炳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移植器官,不仅成了政法官员养生保健的常态,甚至是保命的最后指望了!
他立马想到了几个月前,有关“武汉30多名大学生失踪”的报导,矛头直指器官移植。网友表示,武汉是个“神奇”的城市,自从成了世界器官移植大城市后,大学生们总会神秘消失。
有网友针对此事,直接引用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卫生部原副部长黄洁夫的话:“没有湖北、没有武汉,就没有中国的器官移植。”
很多失踪学生的家长和网友纷纷指责:警察为什么不立案、不调查、不提供监控录像,反而还拘留了受失踪学生家长委托发帖曝光的记者?
究竟是为什么?这些问题都让人头皮发麻。
杨世炳环顾酒宴四周,看着杯盏交错的正法官员们,想到因失去孩子而哭的撕心裂肺的家长们,心中感到莫大的悲哀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