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柱转自民主中国
黄郁婷
谷爱凌
这一届奥林匹克北京冬季运动会,先后有黄郁婷和谷爱凌二人在国内外闹得纷纷扬扬。其实她们二人都是中共统战政策的产物,所不同的是:黄郁婷是因为自己的天真和对中共本质以及中共统战政策的无知,中了中共统战政策的阴招,在不知不觉之中沦为中共的统战工具的;而谷爱凌却不同,她是在她母亲和外婆(是否还包括谷爱凌本人在内,那就只有谷爱凌本人才清楚,本人不敢妄加揣测,因为在决定让她为中共効力时,她年龄尚小不谙世事)经过精明的利益算计之后,才决定迎合中共统战政策的需要,自愿成为中共的统战工具,让谷爱凌代表中共出战这届冬奥会和其他冰雪运动会,以为自己家庭牟取最大的经济利益。
谷爱凌2003年出生在美国,父亲是美国人,母亲谷燕是中国留美学生,学成后,除上世纪末短暂回中国大陆“创业”外,一直工作生活在美国华人聚居的旧金山。
谷爱凌按照美国的法律是一位具有美国籍的美国华裔混血儿,这是毫无疑义的。而谷爱凌的母亲谷燕毕业于北大化学系,后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留学,获生化硕士学位。谷燕的父母都是中共体制内的技术官僚(其父谷建光是中共住建部的首席电气工段师,其母冯国珍是中共发改委交通运输部体改司高工)。谷燕从出生到她出国留学之前的这二十多年,她成长于中国大陆这样一个权力崇拜和金钱崇拜的社会环境,和一个体制内既得利益集团成员的家庭之中。而在美国已无权力崇拜的土壤,对金钱的崇拜就成了谷燕人生的主要奋斗目标。所以她在斯坦福大学获得生化硕士,到洛克菲勒大学生物遗传实验室任了一个时期的研究助理之后,便耐不住科研生活的寂寞和待遇之“菲薄”,她在92年便放弃了不容易发大财的从事生化科学研究的人生道路,转而从事投资、金融领域。她先去斯坦福大学读了个MBA。从生化研究转行金融、投资,这对谷燕这种高智商的知识精英来说并非难事。
谷燕93年在雷曼兄弟公司实习,94年在班芝斯信托银行做衍生品交易,96年就成为一家创投公司的大中华地区代表和董事会成员。
在美国挖到第一桶金的谷燕,97年利用中共号召留学人员回国创业并提供种种优惠政策的机会,回中国大陆创业,在北京成立了名为北京东方伟博国际信息技术公司的中外合资公司。这是一个打着信息技术招牌、实际上是从事风险投资和金融衍生品等方面的业务的公司。
在中国大陆谷燕出尽风头之后,深知中国大陆环境之凶险的谷燕,于2000年回到旧金山湾区,先后担任多家公司关于对冲基金以及与投资相关的总经理,捞了不少钱,过着优裕的生活。
2003年谷燕生下女儿谷爱凌,女儿的父亲据称是一位哈佛大学毕业的美国人,生下女儿不久,谷燕即成为单亲母亲,独自带着女儿生活。为照顾女儿,谷燕把退休后的父亲和母亲接到旧金山一起生活,谷燕的父亲于2014年去世。谷爱凌从小便在谷燕和外公外婆的监护和影响之下生活成长,所以谷爱凌从小便深受谷燕以及外公外婆名利思想的影响,这从谷爱凌的言行之中便可以看得出来。
这次中共申办冬奥会成功之后,中共当局为了在这届冬奥会上捞取更多的奨牌,以往自己那早已丑陋不堪的脸上涂脂抹粉,不惜以重大的金钱利益为诱饵,在国外招募一流冰雪运动选手来代表中共参加这一届冬奥会。具有一半华人血统、且冰雪运动成绩优异的谷爱凌,便成为中其当局招募的主要对象之一,当中共当局向谷燕表示这一意愿时,谷爱凌尚未成年,对于是否接受中共当局的招募,当然是由谷爱凌的监护人谷燕和她母亲冯国珍说了算,一向精于利益算计的谷燕和她母亲,当然不愿错过这个使谷爱凌出名,并使她们发大财的机会。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谷燕和她母亲同意谷爱凌代表中共当局出战本届冬奥会和其他冰雪运动会,至于中共为此给了谷家多少钱,或其他什么好处,双方对外都秘而不宣。但仅就谷爱凌近期成为中共二三十家国企的形象代言人而获得的收入,据统计就已达2亿元左右,由此就可看出谷家从中获益不菲。这钱来得比谷燕辛辛苦苦在美国开公司当经理还要来得快、来得容易、来得多。
对中共当局而言,肯定是希望谷爱凌能放弃美国国籍,加入中共国籍,这样,中共当局就可以把此事当作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光辉范例而大肆宣扬一番。
然而洞悉中国大陆社会黑暗、中共当局无法无天又言而无信的谷燕和她的母亲深知,如果失去了美国政府的保护,她们在中国大陆捞到的无论多少财富和权益都有可能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所以他们坚持谷爱凌可以代表中国大陆参加包括冬奥会在内的任何冰雪运动比赛,但绝不放弃谷爱凌的美国国籍。
本来中共一贯是不承认双重国籍的,但中共当局在中美贸易战、武汉肺炎、中欧贸易协定停摆……的多重打击之下,经济情况江河日下;由于在新疆、西藏和内蒙实施的种族灭绝、文化灭绝政策,在香港武力镇压“反送中运动”、强行通过港版国安法,对台湾的中华民国政府持续不断的武力威胁,在南海炫耀武力……等一系列愚蠢政策,而使得自己的国际形象日趋丑恶。
在这种情况之下,中共当局极需增添几块冬奥奨牌来改善自己的国际形象;中共当局极需增添几块冬奥奨牌来凝聚早已涣散了的民心;中共当局极需增添几块冬奥奖牌来激发国内毛粉、愤青和五毛们的民族主义激情。此时的中共当局,已顾不得什么违不违反自己不承认双重国籍的政策,只要你答应代表中共出战本届冬奥会,能为中共捞取奨牌,不要说你是双重国籍;你就是三重、四重国籍中共当局都不会在乎。
为什么谷爱凌和中共当局在谈到谷爱凌的国籍时,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措词含混不清、模棱两可。因为中共当局出于自己长远利益的考虑不愿公开放弃不承认双重国籍的政策,而谷爱凌不愿公开放弃美国国籍是不愿失去美国政府对她的生命财产和个人权益的保护,但又不敢公开承认自己的双重国籍,使中共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影响自己从中共那里已经获得的和将要获得的巨大利益。
不过从谷爱凌公开的谈话中,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还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双重国籍的。去年谷爱凌在接受《南华早报》访问时她说:“我这个外形和说话的方式,是完全的美国人,没有人能否认我是美国人。当我去中国的时候,没有人能否认我是中国人,因为我中文流利,对这里的文化也很熟悉,也完全认同中国人的身份”,她的这段话明显暗示出了她同时具有美国和中国大陆的双重国籍身份。
此外从美国财政部的资料上也查不到谷爱凌放弃美国国籍的资料,也表明谷爱凌在代表中共当局出战本届冬奥会的同时,也并未放弃她的美国国籍。
由此可以看出谷爱凌、谷燕和冯国珍(谷燕的母亲)在迎合中共的统战需要,成为中共当局的统战工具时,提出仍然保留谷爱凌的美国国籍是经过了精明老道的权衡算计利害得失,而作出的决定。
这使得谷家通过谷爱凌代表中共当局出战本届冬奥会和其他冰雪运动会,从中国大陆捞到的巨大财富和权益仍能得到美国政府的有力保护,而不致因中共当局的背信和翻脸而化为乌有。
当然谷家能做到这一点,完全是谷燕和她母亲的“功劳”,因为谷家与中共当局达成由谷爱凌代表中共当局出战本届冬奥会和其他冰雪运动会时(2019年),谷爱凌还是个不谙世十五六岁天真的小姑娘。所以说谷爱凌和黄郁婷虽然都沦为中共的统战工具,但她的二人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谷爱凌沦为中共的统战工具是她母亲和外婆为从中共当局那里牟取巨大的经济利益而精心谋划的结果,具有某种程度的主动性;而黄郁婷沦为中共的统战工具则完全是由于她的天真、由于她对中共的丑恶本质和统战政策的无知所造成的,她是被动的、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