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莲植转自大纪元新闻网
1999年4月11日,科痞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创办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诬陷法轮功。为了澄清事实,消除该文的恶劣影响。4月18日至24日,天津数千名法轮功学员前往教育学院及其它相关机构反映实情。(网络图片)
【大纪元2021年04月16日讯】(大纪元记者李辰采访报导)1999年4月23日晚九点左右,夜色完全笼罩了天津。空气中的凉意阵阵袭来,让人不经意间就会打个哆嗦。张丽华骑着自行车匆匆从天津教育学院回家。她加了件暖和一点的羊绒衫,很快就又骑着自行车匆匆奔天津市委大楼的方向而去。
出门前,张丽华心里掠过些许忧虑:今晚再去市政府,不知道结果怎样,也可能会被他们抓……
22年前,张丽华,亲历了天津教育学院打人、抓人事件,此事件直接引发1999年4月25日北京中南海信访办法轮功学员万人上访。因此,天津事件,又被称为“四二五”中南海万人上访的幕后“导火索”。
近日,现旅居新西兰的张丽华向大纪元分享这段经历时,往事一幕幕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人生低谷之际 遇到法轮功
1999年,张丽华修炼法轮功才一年。那时候,她每天骑着自行车到天津市和平区的炼功点炼功。那里人多的时候,大概有一百人。
虽然,她还算是个新学员,但她心里非常清楚,法轮功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用张丽华自己的话说,修炼法轮功之前,那正是她人生的最低谷——经济、身体和精神状况最不好的时候。
1998年,她从天津一家国营企业的进出口部门的业务员职位下岗、失业在家已经一年;当时,家里房子拆迁,又急需要钱。之前四年之内,她经历了三次大手术: 生孩子,胎位不正,剖腹产缝了12针;胆结石手术,再缝12针;宫外孕手术,差点丢了性命。
很长时间以来,她身体非常虚弱,全身没有力气,吃不下饭; 胸口总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她先生帮她预约好,1998年3月36日那天下午去一家三甲医院做全身体检。
头一天,也就是3月25日,张丽华去了一位亲戚家。亲戚家沙发上放了一本书——《北京法轮大法学员修炼心得交流》。她顺手翻了翻,觉得感兴趣,回家时就从亲戚那里借了回来。
3月26日上午,张丽华等着去医院体检。就在这空档,她坐在沙发上把整本书看完。
“这本修炼心得交流,给了我很大的震动。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群人在修炼呢。”
“看的过程当中,我就流眼泪了。我看到大法弟子通过修炼,身体各种毛病都没有了。关键是,过去他们有很多想不开的事情,心里纠结的地方,他们都能想开了。他们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法轮功,是以“真、善、忍”宇宙最高特性为原则的佛家上乘功法,包括五套缓慢优美的功法动作,对祛病健身有奇效。
“法轮功这么好,我也想炼法轮功。”张丽华听到心底有一个纯真的声音在呼唤着她。
放下这本书,张丽华决定不去医院做体检了。她给这位亲戚打电话,准备下午就去亲戚家。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在我起来的那一瞬间,感觉全身特别轻松。”
到了亲戚那里,这一下午,亲戚教会了她法轮功的头四套动功功法。
傍晚吃饭的时候,亲戚按照张丽华平常的饭量,给她盛了一小半碗米饭,张丽华几口就吃下去了。
张丽华问亲戚:“你再帮我盛点米饭,好吗?”
“你今天怎么了,改胃口了?”
“我怎么觉得饿了呢?”
张丽华很开心,“学了这几套功法,我就觉得自己全身轻松,而且想吃饭了。”
吃完晚饭,亲戚带着她去炼功点炼功。
在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的时候,张丽华觉得头顶上好像有个灯,又好像是有一个太阳在照着,感觉被一种热的能量笼罩着。手掌和脚掌,往外排凉气(编注:法轮功净化身体的一种表现)。
炼到了第三套功法,叠扣小腹的时候,张丽华就感觉肚子里有法轮在转。“有东西在转。而且浑身发热,觉得特别舒服。”
张丽华长期神经衰弱,通常需要服用舒乐安定片,才能睡着觉。自从炼功之后,“躺下就可以睡好”。
修炼法轮功两周,张丽华一身的病都好了。
从此,如果没有天气等一些意外情况,张丽华每天都去炼功点炼功。
“我骑车去炼功点炼功的时候,就像师父说的,就像有人推你一样,(非常轻松)。”
那时候,张丽华“开心得总想唱歌”。
“那种愉悦的心情,没有得大法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的”,她说。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张丽华觉得每一天都那么平静、喜乐,充满了希望。
波澜乍起
1999年4月中旬的一天,张丽华听到炼功点的学员讲,科痞何作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创办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文章充满对法轮功的抹黑之词。
张丽华说,“当时,很多同修就自发地说:想去天津教育学院,跟他们讲清楚法轮功究竟是什么;法轮功有多好,我们可以以自身的修炼经历,去跟他们说事实。”
“当时,我说,我也想去。”
4月21日、22日、23日,张丽华去了三天。头两天从上午九点多到下午四五点钟,再回去给家人做饭;第三天,待的时间则更长。
21日,张丽华到了天津教育学院发现,已经自发地来了很多法轮功学员。从衣着和外表上看,有的是天津市区来的,也有是郊区来的。
“我看到他们非常安静整齐地坐在不妨碍别人行走的路边、楼角,并自动留出通往学院各个楼通道。”
“这些学员非常平和、非常理性,没有喊口号,没有打标语。他们只是在那里静静地坐着,或者是看书,或者是炼功。”
张丽华找了一个位置,也坐了下来。
她观察到,为了不影响学院的教学活动,很多学员吃很少的食物,少喝水,这样就减少了去厕所的次数,减少了走动。
“大伙去的是校外的公共卫生间,自觉排队,并且礼让不修炼的民众,让他们先上(厕所)。”
“在教育学院的院区内,每隔一小会,就有一个同修拿着一个垃圾袋,把所有的空水瓶、食品袋、纸,及他人丢在地上的纸屑收走。”
三天之内,天津教育学院大院内整洁、干净,教学活动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坐了几百上千人,但是非常安静、非常整洁,(地面)没有垃圾。”
4月22日那天,天很阴,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点。
张丽华说,“我们坐在那里,没有遮挡,淋着雨。”
“我看到对面楼的窗户,是拉着纱帘的。两个纱帘对接的地方,露出一个摄像头来。”
“那个摄像头不断地调整着方向,偷偷地拍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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