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秀芬转自博讯网
(博讯北京时间2014年1月23日 转载)
来源:维权网 作者:来金彪
2014年1月11日,我被杭州市上城区南星派出所的警察丁敏告知:“来金彪,你今天不准去西湖断桥!”。我当即问道:“为什么不能去?不让我去可以,但你必须有法院的人身限止令,而且必须写明为什么原因不准去,否则我的腿我作主,只要不是禁区,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他接着说道:“你去干什么,我们很清楚,如果你非去不可,我们就传唤你”。我说:“行,但前提是必须让我看见传唤单”。他说:“我们对你进行口头传唤,不需要传唤单”。我说:“口头传唤类似非法绑架”他说“法律允许我们这么做的……”
事情的起因要从2005年4月份说起,当时我们“绿色观察”一些朋友在网上了解到浙江省东阳市画溪乡有一家化工企业因有毒物质非法排泄致使当地生态遭到严重破坏,村民向金华市环保部门举报无果(后来得知是因为东阳市有一位市长姓汤名勇,在该企业中持有干股,后因此事件被撤职)而引发了群众围困该化工企业的群体性事件。后来当地政府从金华调来3000名武警对该群体事件进行镇压,在镇压过程中死了两人。当时我们为了证实网络新闻的真实性,于4月12日,由我带上民主党党内同志高海兵和杨建明一同前往了解事实 。
到达目的地,一眼望去,原本绿油油田野,眼前却是一片干枯,草地焦黄、树叶卷曲……
到处能看到端着枪的武警,许多被损的车辆和无数围观人群。了解相关情况后,我们三人到东阳市客运中心准备乘车返回。此时有一陌生男子与我们搭讪,说他知道一些事情的内幕,而此时有六辆依维克警车正向我们开来,上面全是防爆警察。我顿时明白,此人的目的是想拖住我们。我悄悄地让杨建明和高海兵离开找出租车,我继续和那人扯闲篇。一会儿扬建明和高海兵坐出租车过来,我赶紧坐上车去了义乌。
从义乌乘客车回杭州途中,美国之音记者打来电话采访我,我就实事求是的讲了我们所见到的一切。
可是客车一到杭州客运南站,我们三人都被杭州市上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非法绑架,并且当晚对我们三人进行了非法审讯。当时的上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郑刚要查扣我的手机,我提出抗议:“我们没有犯罪,你们无权如此对待我们,手机是我个人财物,你们更无权查扣……”
于是他们就对我实施了抢夺,我立即将手机砸得粉碎,郑刚当时恼羞成怒,即刻就把我送往杭州市看守所,并以涉嫌“非法向境外泄露国家情报”的罪名对我实施了刑事拘留,在杭州市看守所被关押了30天后释放,但没给我无任何说法。
后来2011年11月我在朋友处了解到早在2003年国家已经出台了国家赔偿法,并且也从新闻中也得知一些冤假错案获得了国家赔偿。
因此我打电话与杭州上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交涉,为2005年4月12日对我的非法刑拘讨要说法,(当时我在建德乾潭镇承包山地养鸡)后来上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现任大队长朱新炎(电话13819191100)来乾潭口头告诉我说:“2005年4月12日对你的刑拘是处理得当的”我说:“朱大队长,我要的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要的是你方必须依法解释2005年4月12日对我的以“涉嫌非法向境外泄露国家情报”而实施的刑拘处理是依据国家现行的哪条法律,而且目前你的言行是代表政府的行为,不可以如此不严肃的用一句轻描淡写,并且毫无法律依据的言语来作为解释,太不认真了吧,你们警方必须依法作出书面解释”。他说:“口头和书面一样的”我说:“对不起,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见”
2013年8月29日,我将养鸡场关闭,回杭州后还专门写了《求解书》送到上城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和上城公安分局信访处各一份,等了很久也没有任何结果。
后来了解到上城区公安分局信访处每个月10号和25号是局长接待日,因此我于2013年11月25日特地跑到上城区公安分局信访处要求见局长,结果接访员告诉我说:“今天局长开会去了”我问道:“请问贵局有几位局长”答道:“有五位局长”我问道:“五位局长安排同一天开会吗?”
为此我还专门打了12345市长专线反应了此事,我向12345说道:“请问12345,政府信访部门承诺的每个月10号和25号为领导接待日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12345要我说得具体点,于是我就说了上城区公安分局信访处的事情。
2013年12月10日我第再次到上城区公安局信访处找局长,是章雅瑜局长接待我,当时章局长非常认真地做了笔记,并且问我美国之音记者的电话是不是对方打过来的,还问我是否只是要求对2005年4月12日刑拘的法律依据作出书面答复。当时他答应说:“这点要求应该可以满足的”当我问到:“需要多久我才能得到答复?”章局长说:“时间很难确定”在一旁的信访接待员接话说:“我们还得先看看能不能接你的案子”我说:“你们就是不接这个案子,也要给我书面解释,说清楚为什么不接的理由是不是?”他说:“这个当然”当我再次问及答复时间时,他回答说:“十五个工作日”我说:“行,那我12月25再来”。
到12月25日我去讨要结果时信访处回答说:“已经移交国保大队,由国保大队给你作出答复”。我说:“既然我走的是信访程序,就该由你们信访处给我答复”。信访处说:“业务上的事必须由业务部门来答复”。我明明知道他们从头到尾都是在耍流氓,我就是要看看他们这出闹剧最后会弄到什么模样。因此我问:“那么最终需要多久才有答复?”他说:“一个月”。我说:“行,那么我就从12月10日记时,到1月10日到期?”他回答说:“可以” 。
到了2014年1月10日我过去了,信访接待员把国保大队大队长朱新炎叫来,朱新炎的回答依旧是一句所谓的:“当时对你的刑拘处理是得当的”。我当时说:“行,那么我将加入维权者的行列,我将以一个中国民主党人的身份来维护自身的权利”。因此就有了警察强制我1月11日不准去断桥的事情,当时警察非常明确的告诉我说:“你今天什么地方都可以去 ,就是断桥不能去”。
1月11日警察对我实施了以“口头传唤”为由的非法绑架,我当时抗议道:“你们为什么如此的耍流氓,共产党有教过你们耍流氓吗?”他们回答说:“不是我们愿意这么做的,是上级让我们这么做的,有意见找我们的上级去……”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原来是他们的上级一直在耍流氓,原来是他们的上级一直在搞非法绑架,原来是他们的上级要一直在坚持一错到底的,而且被他们耍流氓方式限制人身自由的也不仅仅只是我一个…… (博讯 boxun.com)